没多久,郑鹰就接到了张术通的电话,看着那一串点电话号,他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都是是愤怒的光芒。
既然我现在几乎是快要一无所有了,又岂能让你张术通好好的活下去,就算是死,老子也要拉上你做垫背的。
“咦。你还没死啊。”张术通学着之前郑鹰的语气说道。
“你放心,我没那么容易死。不亲眼看着你死,我怎么会死。”郑鹰紧咬着嘴唇,他能感觉到鲜血在慢慢溢出,带着几分腥臭味。
“那你可能要死不瞑目了。”
“你以为毁了我的生意我就会进去吗?你太小瞧我那些兄弟了。没人会出卖我的。”
“那憨头怎么说?”
“额”
“我没说要把你送进去啊,真把你送进去了多没意思啊。我还想让你在外边慢慢玩死你呢。”张术通不紧不慢的说道:“我要看着你生不如死,那才更过瘾。”
“你做梦,我倒是想看看你还有什么手腕。”
“这份大礼你喜欢就好,接下来我还会接二连三的给你小惊喜。”
“那就走着瞧,看看咱俩到底谁能笑到最后。”郑鹰放下电话时,嘴角上已经有血迹在慢慢渗出。
他的眼神疯狂,当初从一个无名小卒一步步走到今天费劲了千辛万苦,靠着自己不怕死不怕苦的劲儿,才能打下这么一片大家业。
现在可倒好,他的出现让自己毁于一旦。这个叫张术通的小屁孩,让他这么多年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一炬了。
他要杀,杀了他杀光他身边的所有人,一个都不放过,要让他切身体会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郑鹰豁然起身,喊来了身边的人,恶狠狠的说道:“去,找人,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都要把张术通给我杀了。不,抓到,我要亲手宰了这个孙子。”
“好。”那个人领命走了出去。
郑鹰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拳头,眼神犀利的自语道:“等着瞧吧,我要一点点的折磨死你。”
张术通那边挂断了电话后,跟着人群进了教室。
这节课是刘艺恩的课,也是整个大学里最受欢迎的金融课,能把晦涩难懂的金融讲的妙趣横生的,也就只有刘艺恩一人了。
而且仅仅是二十七岁就成了国内最年轻的教授,更要命的是国色天香,不管身材相貌还是气质,都透着让所有男人男孩欲罢不能的儒雅。
每次她的课,整个教室都会人满为患,各个专业的旁听生不计其数,能把教室围的水泄不通,去晚的人肯定是没座位的。
张术通进去后,找了一个靠前的座位坐下,身边无人。
哪怕是后面拥挤的水泄不通,甚至是有人为了座位吵架,也不曾有一人敢坐在张术通的身边。
没多久,十几个人蜂拥而来,还真有人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边。
南宫璞。
“他们为什么都不来我身边坐?”张术通挠挠头,他曾试图叫一个哥们坐在自己身边。
结果那个人吓的差点就尿裤子了,连滚带爬的就跑了,跟见着鬼似的!
“你还不知道你现在在学校里的名头有多大吗?”南宫璞一脸吃惊的看着张术通。
某人挠头,他有啥名头啊,一直都很低调的学习听课,何来名头一说。
“现在盛传你才是学校的老大,一个敢跟北门抗衡的狠犊子,瘆人不?自从学校开业到今天,就没哪个人敢去戳北门的霉头。你牛逼大发了。”
“”
“人有钱,长的还帅,又有实力,谁敢跟你嘚瑟啊。大家都说百年修得张术通,不知道多少女孩子都排着队等着你宠幸呢。”
张术通哀叹了一声,我就是个普通学生而已啊。
“想笑就笑吧,憋着怪难受的。让你得意一会。”南宫璞用肩膀撞了撞张术通,小声的说道:“知道你得意着呢。”
张术通把头偏向了另外一侧,咧嘴一笑。
南宫璞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又撞了一下张术通,一本正经的说道:“你跟宋嫣然怎么了?为什么每次我在她面前提起你,她都是咬牙切齿的。”
张术通的目光依旧是落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上,一本正经的说道:“可能是她喜欢上我了吧?”
“我呸,你个臭不要脸的,她那眼光高着呢,能瞧上你?”南宫璞忍不住的猝了一口。
见他没什么反应,南宫璞又凑了过来,一脸笑意,大手一挥指向了他身后的一大群女孩子,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绝大多数是冲着你来的。”
张术通一脸疑惑,扭头看了一下,最靠近他的位置坐着的那一排,清一色都是女孩子。
然后就有个长的挺好的小姑娘冲着他挤眉弄眼的,看那生猛的架势随时都有可能把他给就地正法了。
张术通急忙扭过头,擦了擦脑门子上的汗,嘟囔道:“现在的姑娘都这么生性吗?”
“那是啊。我这么跟你说吧,要是落在了这些女孩子的手里,就你这小身板子,两天就给你祸害的腰酸背疼腿抽筋。”南宫璞郑重其事的拍了拍张术通的肩膀:“还是晚上乖乖来姐的宾馆吧,姐保护你。”
“那我岂不是自投罗网,她们没祸害死我,你都得糟蹋死我。”
当刘艺恩走进教室的时候,原本喧嚣的场面瞬间就安静了下来,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鸦雀无声,漠然的注视着讲台上那国色天香的女子。
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偏偏要靠才华,说的就是刘艺恩。
站在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