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汉曾是一位民警,但因为殴打犯人而丢了工作,还搞砸了婚姻,如今在一家大酒店里某了份保安的差事。
振汉的工作就是每天在酒店巡逻,无聊的工作之余,他会溜到地下室通道里抽根烟放松一下,在那儿时常会撞见酒店按摩部的一个女按摩师。她也在那儿抽烟,一回生两回熟,两人就这样变熟络了。振汉早就留意过这位身材曼妙的按摩师,她名叫马玲。
一天,振汉被上司训了一顿,心情坏透了。中午休息时,振汉去老地方抽烟,巧遇马玲。马玲见他脸色不对劲,关心地问道:“你有烦心事?”
振汉只想敷衍盖过:“没,和平常一样。”
马玲伸出白净的手,纤细的手指从振汉面颊上划过,她轻声说道;“不瞒你说,其实我是灵魂感触师。”
“灵魂感触师?你是什么意思?”
“我触摸到某人,能预知他的心事。比如此刻,我就能预知你经受过的那些伤害,与你的弟弟有关。”马玲认真说道。
振汉惊讶极了,赶紧追问马玲这是怎么回事?马玲解释说,这是她的天赋,无论好事坏事,所有事都瞒不过灵魂感触师的触摸。“多数时候,我只会感知到情绪,譬如快乐、悲伤、恐惧、企盼这些情绪,有时候,我会感应到一些可怕的东西,你明白吗?”
振汉摇了摇头,应答:“不是很明白。”
马玲继续言:“我有一位常客,是个男人。我第一次触碰他时就抽回了手,因为感觉太可怕了,他内心的罪恶赶非常强烈,我仿佛触摸到了罪恶深洞……那人喜欢猥亵小孩。”
闻听此言,振汉立刻泛起强烈的恶心感,纠缠着他的往事又浮现于脑海。振汉曾有个弟弟,曾遭到当地开杂货店老板的猥亵,当时年幼的振汉遭受胁迫,不敢声张,没有勇敢地站出来保护弟弟,揭发罪恶的老板,
多年以后,一直郁郁寡欢的弟弟上吊自杀了。振汉认为弟弟的死是自己的责任,他恨透了恋童癖,也正是因为殴打恋童癖犯人而被赶出了警队。
振汉停止回忆,问马玲:“你是怎么知道的?”
马玲诉道:“我肯定知道,我预知他以前干过这种勾当,而且死性不改。”
振汉紧接着说:“你应该去报告警方,让他们调查一下。”
马玲用异常的眼神专注着振汉,说道:“难道要让我告诉警方我是灵魂感触师,我感觉到某位顾客是恋童癖?警方会信吗?无凭无据。”
振汉不得不在心底里承认,马玲是对的。看来对付这种恋童癖的人,得动用非常手段才行。
振汉决定先跟踪一下马玲说的那名男子,看看他是不是心怀邪念。根据马玲的说法,每周二的下午,那名男子都会来找马玲按摩,马玲还向振汉形容了该男子的容貌特征。
到了周二下午,振汉守候在酒店桑拿部外面,寻找目标。当那名男子出现时,振汉一眼就认出了他,男子一脸疲惫,神色不安,让人觉得他鬼鬼祟祟,心中有“诡”。
傍晚时分,当男子开着轿车从酒店停车场出来时,振汉早已经坐在路边的车里等候他。
振汉一路追踪,最终看到男子把轿车停泊在一所学校门外。学校的操场与马路只隔着一道围栏,坐在车里便能望见操场上玩耍的小孩。很快到了放学时间,男子从轿车内下来,凝望着从学校里三三两两走出来的学生,似乎在寻找目标。
他的目光锁定在一个男孩身上,男孩留有一头棕色鬈发,长相可爱,振汉不禁又想念起弟弟。男子疾步走向男孩,跟他说话,还伸手抓住男孩的胳膊,但男孩挣脱了男子,转身逃走了,男子迈出几步又停住了,返回车内,驾车离开。
振汉一下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决定守株待兔,抓到那名男子。
振汉特地向酒店请了假,之后几天的下午一直守在那所学校的外面,到了第二周的周一,男子果然再次出现。男子下了车,振汉也下了车,假装向他问路。当男子转过身给振汉指点方向时,振汉掏出枪支抵住男子后背:“你胆敢发出一点声响,你就死定了。”
男子立刻就蔫掉了,害怕着说钱包在车内,尽管拿,可千万不要杀他,振汉命令男子闭上嘴,把他押上了自己的车。
振汉驾车来到一处垃圾填埋场,押着男子到了一个深坑旁,男子恐问:“为什么杀我?”
振汉冷言一句:“你死得活该,到死都没检讨过自己的罪行。”马上扣动扳机,连发几枪击毙了男子,并把尸体丢进深坑。
第二天,振汉回到酒店上班,却发现马玲没来上班。振汉拨打马玲的手机,总没人接听。
振汉跟马玲的同事打探了她的住址后,一下班就直奔马玲居住的公寓,屡次敲门也无人应。振汉找到公寓管理员,问道:“你最近见过马玲吗?”
管理员回答:“她搬走了,带着儿子离开,是她的小混混男朋友接他们走的。”
振汉听得一头雾水,马玲从来没讲起过自己有个儿子,她又为什么要着急搬走呢?振汉感觉一切很不对劲。他回到酒店,向马玲的同事获悉了关于她的情况。
原来,马玲确实有个儿子,也确实在与一个小混混男友交往。一个同事告诉振汉:“马玲的前夫是儿子的生父,是个好人,有份实实在在的工作,马玲却甩了他,前夫和马玲在争夺孩子的抚养权,而马玲不断的跟儿子说他爸爸的坏话。上周二下午,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