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的道,“我看你好好地,既然如此,我走……”
“你来,我很高兴,”男人的呼吸喷洒进她的脖子里,是跟他皮肤上的冰凉完全相反的滚烫,喑哑的低喃更是让人心悸,“听到车子的声音我也不怎么相信是你来了,所以要亲自出来看看。”
“……”
温薏无所适从,呼吸紊乱。
他真不像是说这种话的人。
这是第一次,温薏觉得他说的是不像是他这种人会说的话。
她终于没说要走,抿唇道,“你不是烧的很厉害吗?”
“上午吊了点滴,”他手臂搂着她,似乎一松手她就会走掉,男人的语调被沙哑涂抹上一层暧昧,“苏妈妈说你晚上会过来,我就觉得病好了大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