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天气异常闷热,被接上了私家车的肖幻云却脊背发凉,娇小的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又划破了?”身量高大、面目俊朗的男子将她搂在怀里,宽厚而有着薄茧的左手紧紧攥着女人青葱的指尖,把它含进嘴里小心翼翼的吮吸着,一点点舔去上面的血痕,就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生怕它化了。与此同时,男人宽厚的右掌放肆地抚摸着怀中人白玉般的大腿,眼中蓄满疯狂的情绪和占有欲:“每次都是同样的伎俩,英姿信了你才有鬼!”
肖幻云怕得快哭出来了:“你不要这样!”她极害怕与他独处的时光,因为男人就像一只贪婪的恶鬼,yù_wàng永远无法满足,让她痛不欲生。
“不要怎样?做我的女人这么多年了,还不适应吗?”钟儒成啃着她的指尖,低声道:“我的公主——生日快乐!”
肖幻云每时每刻如坐针毡,卷翘的睫毛上沾着水光:“我求求你,英姿已经起疑了。你过几天……好不好?”男人近来要求约会的时间越发频繁,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吃不消,每日里精神也差了许多。
“起疑就告诉她呀!”钟儒成搂着女人,用几乎要将她揉碎的狠劲儿,满脸戾气:“告诉她——我是她的亲生父亲,这个事实谁也无法更改。”
“不要!”肖幻云脸色发白,泪水扑簌簌的掉下来:“你家里已经有妻女了,难道你想让英姿永远背负着私生子的骂名吗?你别害她……她是我的宝贝!”
男人见她哭泣模样只觉喉头一紧、心中发痒:“当年,若不是钱永豪仗着钱家有几个臭钱,把钟氏逼上绝路,我会娶他那个不知检点的女儿?”钟儒成一口含住女人小巧的耳垂,声音沙哑道:“幻云,我这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你永远都是属于我的……”
“可是,钟欣和英姿都是无辜的!你不能让她们承受上一辈人犯下的错!”肖幻云战战兢兢,整个身子都在发抖:“我求你,放过我吧……二十三年了,我很累!”
“傻丫头!又说糊涂话了。”钟儒成半笑半怒的唤她:“等我收拾了钱慕莲和她的野种,借驰氏扳倒钱家,报了当年的仇,我就把你和英姿接过来,咱们一家子永不分开!”
闻言,肖幻云心口一紧,抬起头害怕的问:“你要对钟欣做什么?你不要害她……钟欣不过是个孩子!”
“孩子?”钟儒成目露凶光:“还没结婚就大了肚子的孩子吗?”男人唾弃道:“同她母亲一样,不知检点!”
怀中人一听到“没结婚”三个字,脸色愈发苍白:“当年的我,不是同她一样吗?”肖幻云痛苦不已。她永远无法忘记那个黑暗的夜晚,当自己提出分手时,男人眼中的阴鸷和凶狠。也就在那个夜晚,她被钟儒成不顾一切地占有了……可笑,当年的自己懦弱胆怯,根本不敢声张。发现怀上孩子之后,只能一个人远远地逃开,就像一只没用的鸵鸟,半点也不敢告诉家人。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两年之后,妄想避开一切的自己,又被扭转了局势的钟氏掌权人从角落里翻了出来。自此之后,再无宁日,永坠黑暗……
钟儒成之于她,就是一个噩梦,一个将自己拉入无间地狱的魔,一个造就了后来所有悲剧的根源!
“幻云,我不喜欢你说这样的话!”钟儒成生气的啃噬着怀中人娇艳欲滴的唇瓣:“今天是你的生日,咱们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宝贝儿,我在金莱酒店订了特殊房间,晚上咱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交流感情!”
肖幻云快崩溃了:“我要下车!”她使劲挣扎着,哭得梨花带雨:“……我不去。”
钟儒成两只铁箍般的手环着女人纤细的腰,双目灼灼,就像贪婪欣赏着一件精美绝伦艺术品的疯子,不见半点妥协:“幻云,你非要惹我生气吗?”男人声音低沉如夜:“我记得曾经告诉过你——别让我不开心。那样的话,我会六亲不认的……”
肖幻云一双眼睛早就被泪水浸透,她所有的苦难自遇见这个男人时已经注定,无法逃脱,只能承受。她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像女儿那般勇敢,小小的身躯可以承载那么多的能量,足以抵御外界的风雨侵袭。而自己,这一辈子都选择躲在脆弱的壳里,习惯接受一切的不公,只能被别人保护,却永远不能充当保护者。
钟儒成知道爱人再一次妥协了,他满足的亲吻着她的脸颊,唇角溢出温柔笑意。
……
双环路驰家第二套别墅,外人难以窥探的禁地。此刻,驰家家主半靠在沙发上,姿态闲适,面容清冷的注视着墙上硕大的液晶拼接屏。静态的画面里一间女孩子的卧室高清晰呈现,360度无死角,所有信息被彼端完全接收。
“还没回来?”男人的声音清冷平淡,在寂静的夜里犹如一把浅诵低吟的小提琴,充满质感。
虽然平静无波,玫瑰却清楚的感受到了言语里的不悦,应对态度更加小心翼翼:“夫人贪玩,到“女”朋友家里做客误了时辰,这个时间点应该快要到家了。”她刻意强调那个字眼,生怕惹了家主不高兴。
“孕检报告出来了没有?”驰冲端起茶几上快要放凉的黑咖啡,优雅浅酌,每个动作神态都赏心悦目。
玫瑰恭敬应了一声。
“念!”男人惜字如金,却霸气十足。
“各方面指标暂时平稳,没有宫外孕的危险,只是……营养跟不上。”玫瑰拿着报告,小心观察着家主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