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箭射来,武师们那是迅速还击,箭如雨发,啪啪都射到伪装的竹林里,有三名武师当时受伤,一边惨叫一边打滚,竹箭都被压断成两截,鲜血喷到竹箭上面,将竹箭染绿。
“喂,自己人,我们是自己人。”
躲在伪装的竹林里的武师们,死死地趴在淤泥里面,幸亏这淤泥层有点厚,他们恨不得将身子都埋进淤泥层里。
自己人射来的竹箭都贴着头皮飞过去,连皮带毛被擦去一条血沟,血染头发,火辣辣地痛。
他们拼命向对方喊,告诉这是自己人,射击的十名武师同时冷哼一声。
“你妹的,你们放我们冷箭,还告诉我们是自己人,你们当我们是傻瓜啊。”
“是啊,兄弟们,照死里射他们。”
又是一阵箭雨,嗖嗖地射到伪装的竹林里,武师们那是连头都抬不起来,将脸使劲地往淤泥里埋,刚才头皮被擦破,那是痛得不行,现在要保护头皮。
脸埋进淤泥里,鼻孔与嘴巴都堵塞起来,出气孔都被封堵,堵得他们透不过气来,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没把他们给死过去。
“等会,兄弟们,我觉得好像是自己人,他们好像是我们的突击队。”
“不会吧,要是我们的突击队,那怎么敢放我们的冷箭呢?”
“哎哟,兄弟们,放冷箭的是另有其人,刚才我们也遭受了冷箭,那就是让我们自相残杀啊!”
经过双方一确认,武师们发现上当了,那几支冷箭就是让他们自相残杀,结果还就有三名武师受伤。
当他们明白过来时,却发现竹箭也射空了,手中没有一支竹箭。
“你妹的,这当上的不轻啊,把我们手里的竹箭也消耗一空了。”
武师们非常后悔,不过后悔已晚了,竹箭射是射完了,同伴也受伤了,现在只能继续寻找竹林,寻找报仇的机会。
二十名武师兵合一处,继续沿着湖边去寻找竹林,也怀揣着报仇的愿望。
“刘老大,我们感觉不太妙啊,前面两支队伍怎么没影了,不会中了华正的圈套吧?”
“是啊,刘老大,我也是这么怀疑的,我觉得这群武师们可傻,现在连人影都看不到,那指定是上当了。”
刘明还携带了望远镜,他拿起望远镜一看,望远镜里都看不到那二十名武师,也是一阵长吁短叹,觉得这群武师们又上当了。
“喂,刘老大,湖面上来了一个大竹排,上面有五个人影。”
这时,眼尖的史刚列发现湖面上行进一个大竹排,竹排乘风破浪往前行进,他隐隐约约看到竹排上面有五个人影晃动。
“妈的,这正是华大傻子们,他们制作了一个大竹排。”
顺着史刚列指的方向,刘明拿望远镜看过去,他就看清楚了竹排上的人,正是华正五人,一人拿着一根竹杆撑着竹排前进。
“刘老大,怎么办,华大傻子都有竹排了,他们渡过湖去,那是没有问题啊,而我们现在连竹排都没有,那怎么过湖啊?”
看着华正五人操控着竹排,史刚列与车轮战那是羡慕得要死,只要有竹排在手,那渡过湖去就没有问题。
“嘿嘿,刘大傻瓜,你们的二十名武师估计快跑出三十公里去了,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你就在这里好好等着吧。
不过,刘大傻,我看你的屁股还没好,我再给你补一箭吧。”
说话之间,华正五位少年操控的那个竹排,乘风破浪一般向刘明这帮人划过来,离他们只有十来米的距离,华正嘿嘿坏笑一声,随即是弯弓搭箭,将竹弓拉得满满的,就向刘明这里射了一箭。
“华大傻,你妹的,你别高兴得太早,迟早让你笑不起来。”
一看箭飞过来,刘明本能地双手抱着屁股,身子一低,就将史刚列压倒在地。
因为,史刚列正背着他呢,差点没把史刚列的腰给压断了,痛得史刚列一脑门子的汗。
华正这箭只是吓唬刘明一下,没打算射到他们,而刘明与史刚列一慌乱,那支箭还就钉到刘明的屁股上面,弄了个歪打正着,痛得刘明嗷嗷乱叫。
“兄弟们,还击!”
华正一支冷箭射来,其余的武师们立马开始还击,弯弓搭箭,往湖边一趴,就还击起来,顿时箭像下雨一样,朝着华正五位少年射过去。
当箭快射到五位少年时,突然竹排上面弹起五个草人来,武师们射的箭一支不剩地射在那草人上面。
“停止射击,别射了啊,你们又上当了啊。”
一看竹排上弹出来的草人,刘明也顾不得屁股疼痛,扯开嗓子向射击的武师们狂叫。
可是,武师们却不管这些,继续向竹排上射击,将那五个草人射得满满的,密密麻麻的。
看到草人被射满,华正一声命令,五位少年一齐操控着竹排调转身子来,让竹排另一面对着湖边,武师们又是一阵狂射。
同样,当竹箭快射到五位少年时,又弹起五个草人来,那些箭又射在草人上面。
“哎哟,你们别射了啊,你们还没看见吗,草船借箭啊,诸葛亮的草船借箭啊,这华大傻还想当诸葛亮啊。”
武师们不听招呼,刘明是气的肝痛,这么明显的草船借箭,这群蠢货就是看不出来,真是比驴还要笨十倍。
“我去,你丫的咋不早说草船借箭啊,你早说这典故,我们不就清楚了吗,为何要咿呀呀乱叫一气啊。”
没想到,武师们还非常生气,一个个圆睁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