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夜,华正又经历了两场艰苦的战斗,两场都是硬战,遭遇了两个强有力的对手,两名都不是哪个武馆的副馆长,却是上了年纪的武师,更是难斗的主,战斗异常地艰苦。
年纪是一种财富,会积累丰富的经验,就像华正遭遇的两个武师一样,一个四十四岁,一个快五十岁,水平并不算高,在雷池县城武g内排不上名次。
但是,他们的打斗经验非常丰富,换成华正的话来说,他们的缠斗经验非常丰富,真是斗得人精疲力竭,又烦之又烦,就像一条非常难缠的老狐狸一样,或者是被一只蚂蟥叮咬住了一样,你想甩都甩不掉。
什么叫磨炼意志力,跟这两位武师打斗,那就是磨炼意志力,也是斗志斗勇,斗到最后一口气结束。
华正不知道这几场打斗是不是跑车女生有意而为的不,如果不是她有意而为的,那他不会经历这么多硬战,也不会把意志力磨炼得相当久长,死死地咬紧牙关硬撑到最后,不到最后是决不放弃。
最后的一天,华正抱拳向拳台下的所有武g致意,没有这地下拳台,他不会进步如此神速,也不会羽翼这么丰满,这都是大家的功劳,都是跟自己打斗的武g们的功劳,常胜将军就是常战将军,没有一个常胜将军不是靠艰苦卓绝的苦斗过来的。
虽然,经过这7天的地下拳台艰苦的打斗,华正的流量值只达到了824马皮,离高g大学标准值还差176马皮流量。
而华正却觉得自己的收获远远超过这1000马皮,这种硬战的经历是无人可给与的,也许现在感觉不出来,到后来参加一些大战之中,就会突现明显。
华正也因此明白一个真理,一个人的成功不是一帆风顺的,那是必须经历无数过奋斗才能达到的,就像高楼大厦一样,必须先有牢不可摧的地基基础,再有牢固可靠的框架结构,才能够将高楼大厦建稳固。
华正想感谢那跑车女生,可惜没能如愿,那一夜回来,他可是晕着回来的,自己怎么回来的,那是不得而知。
华正醒来时,他身边围着六个人,还是华家三口,还有古玉与熊氏兄弟,他们都对华正很担心,又无从知道华正的去处,每天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就像有神通的孙猴子一样。
“正儿,你醒啦,你可把我们吓死了。”
“是啊,阿正,你这几天到底都干了些什么,每天都这样疲惫地回家,那个红衣女生到底对你做了些什么?”
“是啊,哥哥,可把我急死了,我们每天都担心死你了,我看那红衣女生不是个好人。”
“华正,明天就要去测试流量值了,你就别去了吧。”
一个个焦急异常,无论是华氏夫妇,还是古玉与华芯,以及熊氏兄弟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围着华正团团转。
“爸妈,玉儿,芯妹,还有熊大熊二,我咋了啊,我感觉非常好啊,明天肯定要参加,我都报名了啊。
更何况,我可是关将军,我可是武圣关羽。”
唯一能减轻大家的焦急情绪,那就装傻充愣,华正一看大家急得团团转,他就又是故技重演,挥着他的那把玩具刀,咿呀呀蹦跳起来,仿佛自己就是天兵天将一样。
华正夺了人家张泼妇孙女的玩具刀,人家可是找过华家几次,华家也迫不得已赔偿了两百大洋,张泼妇高兴得给孙女买了十把玩具刀,这张晓伢那是每天都能耍一把新刀,高兴都手舞足蹈的。
“玉姐,你能不能劝劝我哥,别让他去市里面犯傻了,这在县里犯傻就得了。”
看华正那副模样,他也铁着心要去市里,华芯就找古玉,让她劝一劝华正,古玉也摇了脑袋,一脸地无奈。
“芯妹,你也看见了,他现在唯一听话的人,并不是我,而是那红衣女生,除非找到她劝阿正还差不多。”
古玉说这话时,那心里也冒出醋酸来,这几天自己连华正的面都见不到,华正几乎是天天跟那红衣女生在一起。
“玉姐,说起那红衣女生,我就来气,她绝对不是一个好女生,也不知道她施了什么法,把我哥迷得三魂五道的。”
提起红衣女生,华芯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她也是恨得咬碎了银牙,愤慨得不行。
“阿玉,芯妹,华正去也无所谓,也正如他说的那样,既然已经报名了,那就得去一下。
当然,他去也是白去,他测试不可能过关的,他才250马皮流量值,怎么可能过关,就当带他去玩一下。”
“等会,你们说正儿报名了,他什么时候报的名啊,他的钱从哪里来的啊?
莫非,他以前说偷人家三万块钱,是真的了啊?”
说到报名的事,华有为就很紧张,他脸色凝重起来问三位少年,古玉与熊氏兄弟都晃了脑袋。
“华叔,华正什么时候报的名,我们真是不知道。
但是,公告栏上面却公布了他的名字,我们也正纳闷呢。”
“这就奇怪了,是他自己报的,还是别人帮他报的呢?”
一家人都纳闷了,华正是怎么报名的,是自己报的,还是别人报的,他们问华正,华正却有一搭没一搭的,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华叔,我想到一个人,就是那红衣女生,华正报的名,有可能跟她有关系。”
经过一番分析,古玉就把华正报名的事联系到那名红衣女生身上,她这一星期之内几乎跟华正形影不离,报名的事也极有可能是她所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