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老大,我觉得这背后有人操控着,不是有人操控的话,那不会突然喷毒粉末的,而还只喷少量的粉末,足可见得那是针对牛得很一个人的。”
“华老大,刘全能说的有道理,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个人早不喷粉末,晚不喷粉末,而偏偏选择最后时刻喷粉末,那也就说明这人看到自己赢不了牛得很,他就想着出阴招的。”
“嗯,没错,我也早就想到了这点,这机关背后就是有人操控着,而这些操控着的人,应该就是山姆与乔治他们这些人,我想喷毒粉末的人,应该就是乔治,乔治是最为阴险的人,他能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招来。
当然,在几个组织的少年当中,除了山姆以外,其余几个人还都很阴险毒辣,都不是善良之辈。
不过,凭我的直觉认为只有乔治是最为阴险的一个人,他可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喷毒粉末就是他所为的。”
刘全能与钟万能的怀疑,华正是频频点头,他也早就怀疑到了这一点,机关背后操控的人就是山姆等人,而华正还敢肯定,这下跳棋的一关就是乔治在后面操控着,这蓝色的毒粉末就是他喷设的,那目的非常明显,他已经被牛得很逼到了墙角,他眼看就要输掉,他就用最为狠毒的招术,向牛得很下毒呢。
华正对山姆这五位少年进行了研究,乔治有一项特长,那就是制毒,他可是制毒世家出生的,父辈也是研究毒的人物。
因此,华正可以断定这蓝色毒粉末就是乔治所喷的,包括大家在地道里遭遇到的毒烟,那也是乔治所为。
不过,乔治却没有想到会遇到华正,华正是中医世家,华正的爷爷那是研究解药的高手,没有什么毒能难得倒他的。
因此,乔治的毒就被华正解了,很轻松就解掉了,就相当于小菜一碟一样。
“奶奶的,山姆等人太阴险了,躲在背后操控机关,那不是等于使用暗器一样吗,这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的呢?”
“同志们,大家又不是没见过这几位少年,那没一个是光明正大之辈呢,什么山姆,什么乔治,还有什么麦克,以及那山野与金钟罩的,哪一个像男子汉啊,都是阴险的小人,他们才不敢跟我们正大光明地斗呢。”
大家非常气愤,山姆等人太阴险,怎么就能光明正大的跟大家比赛呢,真是输不起。
“泄地,泄地,怎么会这样,这牛得很怎么还会盲下,怎么可能这样子啊,不可能的啊!”
其实,在牛得很闭上眼睛盲下时,暗地操控机关的乔治,那是满以为稳操胜券呢。
可让乔治大失所望的是,这牛得很居然会盲下,而且还将自己给下输了,让乔治是大为光火,跳起多高来骂娘,也是啪啪地拍桌子,将面前的桌子拍成了好几半呢。
“乔治,你怎么能这样干,你这可是使用暗器啊,你用毒粉末,那是小人的行径,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的呢,你这是我们所不耻的。”
“山姆,你别给我大喊大叫,你没看到我已经处于劣势了,我不再使用毒粉末的话,那我就完全输掉了这一关的,在这种没有办法的情况之下,我就得不择手段将对方打垮,这难道有什么错误吗?”
乔治的手段,让山姆很不爽,他突然向对手喷毒粉末,那是大丈夫所不耻的行为,也是小人的行径,这种事传出去,那有损他山姆的颜面,山姆感觉脸上发烫,火辣辣的,非常不舒服。
而乔治失败了,他正恼羞成怒呢,他本来以为稳赢,却没想到牛得很非常顽强,竟然用盲下的招式赢了自己,使得乔治非常不甘心,他怎么也不会相信这牛得很还有这一招,他又不是华正,竟然如此地顽强。
因此,山姆在训斥乔治时,乔治的眼睛都红了,那是跟山姆当场就对吵了起来。
“乔治,你使用阴招,你还有理吗,大丈夫就必须光明正大,靠的是真才能打赢对手的,不是靠使手段打赢对手的,这是让人不耻的行径。”
乔治的行为太让山姆难以接受,他山姆可是一个光明正大的人,与任何对手交手,那都是以能力来相抗,可不是凭使阴招的,而乔治不但不以为耻,反而认为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好像自己打不过对手,那就必须不择手段将对手打败。
“山姆,你个榆木脑袋,上面怎么能选择你做我的头呢,你怎么能指挥得了我们,这可是在战斗啊,战斗并不讲道理的,收起你的那些所谓的正大光明吧,你们美果人,什么时候正大光明过,你也别忘记了,你们美果人那都是我们的后裔,我们都从来没有正大光明过,你们这些后裔还能正大光明吗?”
乔治彻底恼怒,失败使得他恼怒异常,他用手指着山姆的额头,几乎是戳在他的额头上面,那是歇斯底里地怒吼着,完全没把山姆放在眼里,他怒吼的唾液都喷设在山姆的脸上,让山姆的眼睛都睁不开,山姆也是不少吃乔治的唾沫星子。
“乔治,我警告你,你把手指拿开,你再不拿开,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山姆是什么脾气,那可是个暴脾气,那是一惹就着的人,更何况他还是队长,当着队员的面,乔治丝毫不给面子,他的威严受到了严重的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