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啊,你扇我们,你还觉得挺得意,你真是个王八蛋。”
“喂,你们说什么,什么我欺负你们,我干吗欺负你们啊?”
五位大兵一看那名中士一脸得意,当时就是火冒三丈,他们可不是越果人,他们可是美果人,即使你是中士,那也不能这样欺负下级的,欺负了还一脸坏笑,真是岂有此理。
因此,五位大兵将阮小二往地上一扔,都一哄而上,捋胳膊挽袖子冲上来将那名中士就包围起来,扬起芭蕉扇一样的大巴掌就开始了扇耳光行动,噼哩啪啦一通狂扇,一个人扇了五个大巴掌,一个人五个大巴掌,那可是二十五个大巴掌呢。
也可见平常这些美果大兵有多恨这名乔克朗中士了,平日的仇恨到现在一起爆发了,也是要一报前仇的。
这位乔克朗的中士可倒霉了,五个人包围着他扇巴掌,他就像被扇一个不倒翁一样,旋转了二十五个圈,却又倒不了地的,扇得他头昏眼花,嘴角流血,大门牙飞出去两颗,连他那颗智齿都给扇飞出来,可见这五名美果大兵有多用力了,直接是把后槽牙都给扇飞出来。
当然,这位乔克朗的中士一直被智齿的炎症困扰着,隔三差五就有一次炎症的,那也很要他的命,牙痛不是病,一痛就要命的。
这下子智齿被打飞,那的确也是帮乔克朗中士解决了一个难题,一直不想拔掉智齿的乔克朗,这次连医药费都不用掏的,也不用去拍牙片的,算是一举两得吧。
不过,乔克朗经受的痛苦,可不只这个,那是比拔后槽牙要痛苦得多的,可以说是要痛苦十倍之多呢,他的那张本来就大的驴脸,现在又扩大了两倍之多,嘴巴肿出来五倍之多的,真就像一张驴嘴巴,十分地难看,真是好惨啊。
“喂,你们别打,你们别打我,我没打过你们,我也没欺负你们的,你们一定是被别人打的,是不是那阮小二打的?”
乔克朗中士非常冤屈,他被几名下级打成了冤大头一样,而这事却不是自己干的呢,他就是再怎么痛,也要把这冤屈说出来的。
“是吗,乔克朗,真不是你扇的我们?”
“哎呀,各位同仁,我已经被你们扇成猪头三一样,我还能说假话吗?
何况,我被你们联合着扇耳光,我还没法伸冤的呢,我干吗欺骗你们的?”
乔克朗都哭了,他也真说的是实话,这五个大兵都欺负他,他能找谁报仇啊,这冤枉受的真是划不来。
“奶奶的,越果佬敢这样扇我们,我们非把他的皮扒了不可。”
“扒他的皮,抽他的筋!”
五位大兵瞪着眼,眼角都要瞪裂,他们一想到被阮小二这个越果小年轻欺负,那能甘心吗?
不过,当这五个大兵再找阮小二时,却发现阮小二踪迹不见了,刚才的地方没有了阮小二。
“哟嗬,这小子跑了,乘机跑了啊。”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们逮住他,非把他五马分尸不可。”
“妈妈的,绝对要五马分尸,将他碎尸万段的。”
五位大兵暴跳如雷,在那里上窜下跳有两分钟之久,表示对阮小二的恼怒,这帮美果大兵也着实挺有意思,你们到是赶紧去追阮小二啊,干吗在原地上窜下跳的呢,白浪费力气的。
还是那乔克朗中士提醒他们,我们别浪费力气在这里跳了,赶紧去找阮小二吧,抓住他才能泄愤的呢,五位美果大兵才停止窜跳,哇哇乱叫着去寻找阮小二。
阮小二是跑了,他是乘机跑的,看到五名美果大兵去扇乔克朗中士的大耳光,那其余四个士兵在看热闹,却没有人管他,他就忍着痛慢慢爬下山坡,再连滚带爬往下跑的呢。
阮小二被五名士兵五马分尸,身体遭受着难以承受的痛苦,他也是行动不便,没法子像往常那样奔跑起来,也就只能连滚带爬的。
阮小二这样能跑多远啊,没跑出去半里地,就被美果大兵们追了上来,将阮小二给围着中间,一个个面目狰狞着,慢慢逼近阮小二。
尤其是那位乔克朗中士,见到阮小二之时,那是两眼放光,他感觉被五名下级扇的耳光,现在就能够泄愤了,那是一种喜悦之感。
“妈的,阮小二,越果佬,你小子逃啊,你再逃啊,欺负了老子,你就想逃跑,你认为逃跑得了吗?”
“妈妈的,越果佬,你好厉害的啊,我们都架着你,给你五马分尸的呢,你竟然还能扇我们的耳光,你这一招从哪学的啊,是不是从华夏少年们那里学的啊?”
“是啊,绝对是从华夏少年们那学的鬼招,应该就是那位华正少年教的怪招,可把我们扇的大门牙飞了出去,可惜老子的大门牙啊!”
“哈哈,真有趣,真好玩啊,你们都被扇得这么深,五个手指头印这么深,就像是烙进去的一样,足足有四公分那么深的。”
“哈哈,最有趣的是你这中士,你怎么变成猪头三了啊,应该说是驴头三吧,这张脸肿这么高,这上下嘴唇都能跟香肠一样。”
阮小二被美果大兵们围住以后,他一点也没有害怕,他也料到了这一点,自己又受了伤,那不可能跑得掉的,迟早会被美果大兵追上来的。
只是,阮小二没想到这群美果士兵来的这么慢,自己都连滚带爬跑出去半里地之多,他们这群美果大兵才追过来。
更让阮小二没有想到的是,这群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