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最害怕背后冒出个东西了,俗话说人吓人,吓死人,一看这张大白脸。不用猜就知道是那个疯婆子,在我肩膀上猛然这么一拍,险些把我吓得跳起来。
这疯婆子走路怎么无声无息的,我完全没有提防,站在我旁边的老爸也是吓了一跳,看见这疯婆子冷不丁地冒出来不由自主的就往后退了几步。
我赶紧转过身来,也朝后面退出去几步,这时我、老爸和无头尸、疯婆子,四个人分成四个面站着,我赶紧把铜钱剑横在胸前,以防他们随时进攻。
可是那无头尸就跟雕塑一般,动都不动,而疯婆子则一改刚才冷冰冰的表情,独自诡笑起来。在这荒凉的戈壁滩上,猛然间多出来这么几个货色,还着实让人有点担心,但很快地我就意识到我和爸爸陷入了孤立无援的状态,这无头尸看起来深不可测,我不敢肯定我们是否能对付得了他。
爸爸冲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其实不用他说我也明白,这个时候最好静观其变。以往的实战经验告诉我,不管你认为鬼多么孱弱不堪,你都要吃不少苦头才能把他拿下,而面前这位无头尸,看起来绝不是泛泛之辈,今晚注定是一场大战,不过好在老爸在这,我心里起码能踏实点。
那疯婆子笑了半天,始终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夜里的河西突然有些阴冷,还刮起了阵阵大风,吹得树林里的树噼里啪啦地拍着手,月光下的树影在地上不断地扭曲着。像是群魔乱舞,这种情况下。老爸明显不想动手,就开口说道:“几位,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必拦住我们的去路,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一听怎么着,我爸还打算和他们套套近乎?不愧是在行里摸爬滚打的久了,深谙抓鬼之道,哪里像我似的,见了鬼就知道打打杀杀,以后得多长点记性,可是那无头尸并不卖我爸爸的面子,半天都没吭声,我刚想骂娘,你们也太不给面子了,可是突然觉得这无头尸没有脑袋,让人家说话这不是欺负残疾人吗?
想到这我自己都把自己逗乐了。哪里有没脑袋的残疾人?于是我就接着说:“那啥,几位,我们就是路过的,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走了。”说罢我就冲爸爸眨了眨眼。
我话音刚落,旁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你当我傻吗?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看来我手中的铜钱剑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一听这声音像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可是却是从疯婆子身上传出来的,那疯婆子还是一脸的诡笑,弄得我莫名其妙,刚才是谁说话,紧接着,那声音又出现了:“你们今晚走不了了!”这次我看得真真切切,那声音确确实实是从疯婆子的嘴里说出来的,可是这疯婆子怎么会有个中年男人的嗓音?
再一听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今晚走不了了?这是打算请我们父子俩吃宵夜吗?
这时站在我对面的老爸扭头瞅了瞅白马上的无头尸,又瞅了瞅疯婆子,对我说道:“刚才是这无头尸说话,看样子这疯婆子被他控制了!”
我爸话一说完,那疯婆子又开口了:“算你聪明!”我再扭头一看,那无头尸面朝着我们,从语境上分析,我爸应该猜中了,这疯婆子就相当于无头尸的发言人和麦克风,这没头的家伙还挺厉害,居然控制得住别人。
看来今晚果然是遇到硬茬了,既然这家伙说今晚不打算让我们走了,看样子必须得打上一架了,想到这里,我就不管别的事,这疯婆子是个疯子,不搭理就好,只要我拿铜钱剑砍了这无头尸,将他的魂魄打散,一切就都摆平了。
想到这里,我就大喝一声:“草你大爷的,想留下我们,先问问我手中的铜钱剑!”说罢,我就飞奔而上,攻中有守,冲中又缓,先给这无头尸点颜色看看,说时迟那时快,一眨眼我就奔到了白马的前头,我双手抄着铜钱剑,举过头顶就一个跳跃,想给他来个一劈两半。
可是那无头尸早有准备,一揪白马的鬃毛,那729愣是把前蹄抬了起来,一下子就比腾在空中的我高了一头多,前蹄子照着我的面门就是一踹,我腾在半空中,眼看着蹄子就要踢中我的鼻梁,手中的铜钱剑还高高举在头顶,哪里能如此之快就劈下来,我赶紧闭上眼睛,尽量把脑袋偏一些,哥们我虽然不是靠脸吃饭,但是要是吃上这一蹄子,八成连校花都不认识我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身后一阵疾风刮过我的侧耳,擦着我的头发就朝白马飞了过去,只听“哐”地一声,就打在了白马前腿上,那白马被打中,又在空中缓了一秒,这一秒虽然极为短暂,但是也足够把我从马蹄子下救了回来,我落在地上,一个就地打滚,赶紧躲了开来,再一看,原来是爸爸把手中的铁棍扔了出来。
上阵父子兵,有老爸在,我的底气也足,既然正面进攻不成,那我就从侧面进攻,难不成这马蹄子还能侧踢,我扭头一看,那疯婆子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早已经被我们的打斗吸引了,又恢复了之前煞笔一样的神态。
我爸手中没了武器,干脆又从地上捡了个石头,拿在手里防身,我不再停顿,紧接着又朝白马的右侧绕了过去,老爸和我使了个眼色,朝白马的屁股后面跑去,这样一来,我们进攻的角度多了,白马就算蹄子再多,也顾不过来。
我这次不敢再跳,拿起铜钱剑就打算朝马的身上刺去,这和电视里演的一样,只要把这无头尸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