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白月睁开眼睛,头重脚轻的,白月趴在床沿上,头痛欲裂,胃里翻江倒海,全身虚脱首发
江小厨提着一条刚买回来的大鱼,放在盆子里,刷锅洗碗,热水,大鱼取下头,清洗干净,放入沸水中文火慢慢烧着,以防鱼肉散开。
一把小葱清洗干净,打一个结,丢入锅中,姜切成片烧煮一盏茶的功夫10分钟左右,捞出鱼头趁热拆去全部鱼头骨,同时保持鱼头的完整,放在盘中,备用。
洗干净烧鱼的锅,铁锅烧热,不住扭动着手臂,保持铁锅受热均匀,下熟猪油,洁白的猪油融化开来,紧接着将无骨鱼头肉下锅稍煎片刻,再下料酒、精盐、鲜汤、姜末用中火慢烧一盏茶10分钟,捞出鱼头肉放入汤钵内。
取一块巴掌大的豆腐,切成针一般的细丝,榨菜切丝,冬笋切丝,香菇切丝投入原汤中烧沸,半碗清水,加入面粉搅拌均匀,淋在醒酒汤中,加入调料再次搅拌均匀,一颗生鸡蛋,搅拌均匀,淋在醒酒汤上,红油,麻油,香醋,先后顺序淋入锅中,铁勺在手,顺着铁锅边沿,推匀后,倒入盛鱼头的汤钵内,葱切成末,胡椒粉洒在汤钵上,一碗鱼头肉醒酒汤完成。
江小厨端着醒酒汤来到白月房间:“把醒酒汤喝了,以后不许在喝酒了,明明酒量那么差,还逞能。”
白月一脸幸福的看着江小厨:“我就知道你关心我。”
白月端着醒酒汤,盛了一勺,滑嫩的鱼肉,入口即化,淡淡的酸味,提神醒脑,因为宿醉疼痛的脑袋,缓和了不少。
白月端着汤碗,大口大口的喝着,钵里的鱼肉汤水吃吃干净,白月出了一身热汗,头痛也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
海老爹走进来:“小厨,今天咱们还去啊。”
白月拉着江小厨:“你们要去哪里啊。”
:“尝酒啊,说起来,小厨你懂得可真多啊,那些酒你都唱过吗?”
江小厨点点头:“是啊,每喝一种酒,我都会记着它的味道,等下一次喝的时候,我会马上想起来这是什么,如果我没有喝过这个酒的话,就很难记得它。”
白月穿好衣服:“你这一点跟我很像诶。”
海老爹说道:“小厨准备参加海祭,所以今天请假,去买材料。”
江小厨说道:“可是今天上午我还是想再去多品尝几家美酒的滋味,在做决定。”
:“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你还没有决定吗?”
白月问道:“你们昨天都喝了什么酒啊。”
江小厨板着手指头数着:“蒲桃酒、千里酒、桑落酒、缥醪酒、河东酒、菊花酒、茅台、杜康、富水春、若下春、土窟春、石冻春、松醪春。”
海老爹接着说道:“梨花春、罗浮春、瓮头春、曲米春、抛青春、蓬莱春酒、屠苏、荷花蕊、寒潭香、秋露白、金茎露、太禧白、猴儿酿。”
白月震惊了:“你们还真的喝了不少啊。”
六尾扛着锄头:“阿月,咱们该去工作了。”
白月跳下床:“小厨你钱够吗,不多了吧,我晚上去摆地摊,挣一些钱回来。”
江小厨摸着有些扁平的钱包,也不知道还要被困在这里多久。
晚上白月六尾回来,看着江小厨在磨杂粮粉,大麦豌豆。
白月回来后,也顾不上换衣服:“小厨你做什么呢。”
:“酿酒啊。”
白月早上还以为江小厨只是说说而已,有些难以置信:“你会酿酒吗,你要做什么酒啊。”
:“汾酒。”
:“咋做啊。”
:“牢记十步,就做出来来,原料大麦,豌豆,六比四的比例,磨成粉,第二步踩曲,然后是等着自然霉变风干,保存养曲,就可以了。”
:“听起来也并不是很难吗,那你加油喽。”
江小厨没有多说话,把杂粮粉筛子筛出细份,倒入洗干净的大木盆里,加水拌匀。
江小厨回到房中,倒了一盆热水,洗干净双脚,站在盆中,把杂粮踩成曲坯,踩的平整,饱满,才是上好的曲坯。
踩好的曲坯,放入借来的地窖里,先在,地面铺上稻皮,把曲坯运入地窖中排列成行,一行排满,放置上芦苇秆,再在上面放置一层曲块,再次把芦苇杆放置在上面上下三层,均匀排列。
接下来就把曲坯交给时间来长霉,长霉有助于曲坯的发酵,封闭地窖大门,一天过后,江小厨再一次打开地窖大门,昨天刚进入的时候,地窖里还是蛮清爽的,今日打开大门,一股热浪席卷而来。
然后是晾霉,打开地窖大门,保持地窖内部的通风,并把曲坯上下翻倒一次,拉开间距,确保每一块曲坯都能充分的与空气相接触,使曲坯表面干燥,固定成形。如此两三天,每天翻曲一次,原来三层的曲坯,因为拉大了间隔,摞成五层。
晾霉后,再封闭地窖大门,过了一天的功夫,江小厨再一次打开大门,熟悉的热浪再一次袭来,再一次翻曲,同时拉大曲坯的间距,曲层再一次增加,每过一天到两天翻曲一次,白天黑夜两次打开地窖大门,保持地窖内通风。
经四五天后,曲坯温度越变越高,进入大火期,每天翻曲一次,直到曲坯成熟。
大火期结束后,曲坯逐渐干燥,品温下降,后火期三五天的功夫就基本可以结束,接着进入养曲的阶段。
白月每日把挣回来的钱买了柴米油盐酱醋茶,也就所剩无几,看着江小厨每天围着他的曲坯转,白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