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了,过来背我。”
江小厨也想做个女强人,但是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白月背起江小厨,江小厨嘴巴贴在白月耳边,喘息声很混乱,进的多,出的少,作为大夫的白月自然听的出来,江小厨出事了。
当下也不在多问,背起江小厨从自己平日里出去皇宫的地方,连忙逃走。
白月不敢走大路,饶了很远,专门挑选草木旺盛的地方。
走了大半天,已经是上午,白月把江小厨放在草丛里,自己也坐下休息。
为了追江小厨,白月平日里也没少锻炼身体,身体素质提高了不少,但是背着上百斤的活物,跑了大半夜,白月还是有些吃不消。
阳光照耀在江小厨苍白的脸上,白月喘了两口气,出去找了一些草药回来,荒郊野外不能生火,免得被人发觉,白月拍着江小厨面部:“醒醒,醒醒。”
江小厨惊醒,以为自己被绑到绞刑架上,无数人举着弓箭,指着自己,睁开眼原来是一场梦,说话的是白月。
:“我好累。”
:“先把药吃了好不好,等一下我给你施针,可能要解开一下衣服。”
江小厨真的不想死,解开外套衣服:“麻烦了。”
白月吞了一口口水,抽了自己一巴掌醒醒神,然后便开始帮江小厨施针。
江小厨感觉到一根根冰冷银针插入自己身体里,但是自己实在是太困了,眼睛根本睁不开,强忍着不让自己睡着,不知不觉间,就没有了意识,在此醒来已经是黄昏,自己披着白月的外套,白月坐在高高树梢上面。
因为是白天,背着一个人走,有些醒目,所以白月给江小厨做完针灸,就托着她躲在一千阴凉的灌木丛里,一直熬到黄昏,江小厨醒过来。
白月听见江小厨叫自己,从树上跳下来:“怎么了,又疼了吗。”
:“我好难受。”
:“你伤的不轻啊。”
江小厨捂着胸口,想要站起来,白月背过身去:“上来吧,我背你。”
江小厨犹豫了一下,不在坚持:“阿月,谢谢你。”
:“不客气,我们得赶快赶路,追上火萤他们,以防万一,这一路我们扮成夫妻。”
江小厨咯咯笑了:“怎么扮啊。”
:“你叫我相公啊。”
江小厨没有在说话,趴在白月背上,白月权当她累了,不想说话,刚才是玩笑也不是,江小厨不同意,在想别的办法。
天渐渐又黑了下来,江小厨又混混睡去,在此醒来,圆月高照,身边是一堆火,白月在做烤鸡。
:“醒来的真是时候,刚顺的鸡,肥的很。”
白月说着,扯下一只鸡腿,外面烧焦的皮撕下来,自己吃了,留下里面粉嫩嫩的肉,递给江小厨:“本不应该让你吃这么油腻的东西,改明我顺个瓦罐回来,跟你炖。”
江小厨勉强笑了一声,吃了半只鸡腿,就不在动了。
:“嫌弃我做的难吃啊,我觉得挺好啊。”
:“没有,我只是心里有些难受,吃不下。”
:“没事,不就是没有拿到吗,没关系,下次我去。”
江小厨摇摇头,知道白月想安慰自己,只是他会错了意:“阿月,我感觉我活着就是一个玩偶,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掌控中,甚至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他都一清二楚的。”
:“你什么意思,不会是怀疑身边有奸细吧,火萤跟你一块长大,绝对不可能是他,小哑巴我看了,确实是真的瘫痪,也不可能。”
分析来分析去,也只有白月他自己最值得怀疑:“你不是说我是奸细吧。”
江小厨见白月紧张的样子,笑了:“对哦,怎么把你给忘记了。”
白月不依:“我没有,我为什么要告密啊。”
:“是啊,想也不可能给东海小池告密。”
东海小池,白月努力搜寻这个病人,最后摇摇头:“这个人是谁啊。”
:“饕餮要吃我们那一次,他救了我们啊。”
这么说,白月就记起来了,就因为那一次,跟江小厨差一点决裂:“原来是他啊,他为什么要害你,说不通啊。”
江小厨扔掉手中的神弓:“因为他。”
白月试图拿起神弓,可惜有点重,只抬起一头:“要我说啊,好不好把他打了,打成一套餐具。”
白月刚说完,神弓化为一道金光,消失不见。
白月大吃一惊:“他是个活的。”
江小厨有些意想不到,但是并不惊讶:“我也是第一次知道。”
江小厨说着,打了一个哈欠,白月也不在玩笑,扶着江小厨重新躺下:“别再难过了,你就是你,只要做到问心无愧,你又何必在意,别人是否了解你,没事啊,睡吧。”
:“阿月,给我讲个故事吧。”
白月靠在江小厨头边,看着天空的月亮:“小时候,我姥爷跟我说,在九万里的天空之上有一个天宫,建在五彩斑斓的云彩上面,金子做砖头,玉石做成台阶,琉璃为瓦,宝石砌成墙面,在哪里没有黑夜只有白天。”
江小厨问道:“那他们怎么知道过去几天了呢,又是怎么算日子。”
:“他看下面的人算日子。”
:“这要怎么算啊。”
:“天上一日,地下一年啊,一个人长了一岁,在天上就过去一天了。”
:“没有黑夜颠倒,他们怎么睡觉啊。”
白月捂着自己脑袋,有些讲不下去了,能不能不要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