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水仙围着黑色追风马的马屁股转了好几圈,只见眼冒绿光,手足无措,咬牙切齿的在做着各种异常夸张的动作。
李蒜头捏了捏自己的鼻头,掐了一下旁边傻大个子陆军的胳膊,只听陆军‘啊——’的一声,李蒜头磕磕巴巴道:“是真的,不是做梦。”
王水仙停止一系列夸张动作后,说:“悟空哥哥,你这是要成干富二代了。”
孙悟空做作的摇摇头,一副‘菩提老爷我是你干儿子’的嘴脸,回道:
“哪里,哪里,我也就是一般干,一般干。”
陆军狂亲黑色追风马的屁股一顿,说:“悟空哥哥,你就别谦虚了,现在村里谁人不知你已踏入豪门了。”
孙悟空疑问道:
“这么快就都知道了,谁这么嘴欠,又不是什么真的争脸的事。”
陆军言语稍拖拉道:
“可能是孙叔叔......”
孙悟空瞬间脸火辣辣的,身上像无数小虫子在爬,无精打采道:
“哎,别以为有匹黑色追风马就真的能飞驰了。”他说着,然后把马缰绳丢给王水仙,继续道:“以后这马代替村里的牛了,谁家地里有活,开地里帮忙去。”
王水仙愣愣的点了点头,说道:
“这不浪费了?”
孙悟空摇了摇头,说道:
“对了,还有一事儿,这次去镇上认得干爹爹,能帮咱们‘东吹西弹南敲北叫唤’迅速蹿红,兄弟几个准备步入辉煌的台子戏大门吧。”
话语刚落,除孙悟空自己一人高兴不起来,其余三人欢呼雀跃着,李蒜头似公鸭的嗓子都快扯破了,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他们等这一天很久了,还有孙悟空。
很多时候,每一个人会把短期的经历,加上内心的感受,当成是未来的目标。
这好像是在讲经历过的人便会成熟,可是真的有经历就会成熟吗?
绝对化的认为,是坚决不可信的。
李蒜头捧着一条用鹰眼勉强能看见的鱼,说道:
“这里用条来描述可能有些不准确,但它的确是鱼,南门河费很大力气逮的。”
王水仙即刻摆出一副‘信你死得快’的表情,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调侃道:
“蒜头,我要是信这东西,我就是个傻子。”
陆军直接用行动诠释出落落穆穆的意思,在一旁自己跟自己石头剪子布。
李蒜头一看是这样不合心意的现场,立马把捧着的鱼狠狠地摔在地上,气冲冲道:
“既然你们俩不信我所说的,那么我只有把它摔死,等它变成鬼,自个儿去告诉你们实情,它真的是非同一般的鱼。”
陆军放下手中的一把精致有型的菜刀,叼起一根‘罩得住’牌子的烟蛇,点上,猛吸了几口,说道:
“你确定它变成鬼是来找我们?”
王水仙夺过陆军的烟蛇,慢慢吸了一口,很享受的样子,轻轻的吐出一口,说道:
“俗话说的好啊,冤有头债有主。”
李蒜头尽量快速转动下大脑,惊讶道:
“难道找我?”
陆军咳一声,捋着似炮弹炸过的长发,点头应道:
“是这么理解的。”
王水仙拍了下陆军的肩膀,说道:
“别这么直白的跟蒜头说。”然后冲李蒜头媚笑:“可能一定找你吧。”
李蒜头听后,惊得一蹦老高,慌张的趴在地上找那一条鱼,嘴里还不停念叨着:
“不知者无罪,找着你送你去医治。”
此时,孙悟空正推门走进“东吹西弹南敲北叫唤”的秘密基地,他从兜里掏出一袋银子,丢给李蒜头,说:
“趴地上干嘛?行为艺术?还是模仿迷人小金毛?快去,买点儿吃的,填肚子要紧。”
李蒜头不情愿地拾起银子袋子,向外走去。
孙悟空嚣张到,一见我‘揍你千遍不解气’的境界,说道:
“什么叫落拓不羁,人模狗样,我就是。”说完,泄了气,耷拉着脸,极不高兴的锤着一面墙。
陆军安慰孙悟空说:“悟空哥哥,我知道你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人生如寄,凡事别看的那么现实,没用。”
王水仙同样安慰孙悟空道:“是啊哥,军说的没错,何况这还是块馅饼呢,多少人想闻味都闻不着呢。”
孙悟空捶了自己胸口几下,甩了甩长发,说道:
“对,没什么丢人现眼之说。”然后他拿过陆军的‘罩得住’牌烟蛇,“呵~,还没抽完呢,这都多长时间了,买了有半个月了吧。”
王水仙笑了笑,递给孙悟空火石,说道:
“抽的不勤,有时候好几天才抽一根,打算戒了。”
孙悟空接过火石,猛敲出火星,然后将烟蛇点上,接着顺手把烟蛇还给王水仙,顺势拍了拍陆军的肩膀,说:
“戒了好,抽多了死得快。”说着,猛吸几口。
王水仙倒了一杯水给孙悟空,夺过他手里的烟,说:
“悟空哥哥,喝水。”
孙悟空淡淡一笑,坐到一旁,说道:
“哎!明明这上头写着‘烟蛇莫缠手’,但还是挡不住很多人来吸,人欲真是很难阻挡住的啊。”
孙悟空喝了一口水,直起身来,继续说道:
“告诉兄弟们件喜事,干爹爹打算给我们打造一段新的台子戏段子,大后天去名角那里训练,大后天村口旺叔门前集合。”
王水仙,陆军一听,像打了二百多陶罐子的鸡血似的,疯狂的点着头。
孙悟空抻了抻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