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音跟花牡丹互相夸赞了好一会儿后,花牡丹即又看了眼守在房间前的几个护院,小声冲花音说道:“妹妹,你别着急,今晚姐姐就想法救你出来!”说完,给花音一个中肯的眼神。
花音听花牡丹说想法放自己出来,脸上即刻生出激动,她朝花牡丹露出一个相信的微笑,点了点头,抓紧了花牡丹的手。
花音和花牡丹满脸带着笑容,无比亲密的对视着,预示着今晚的惊府大动作。同时花音的心里也在暗暗的想着:“哼!哼!好你个猴悟空,看我今晚逃出去,不扒了你的猴皮!”
月上树梢,古安城的每一条街道上面,只有零零星星的脚步戳戳的过路人,这是预兆着深夜的即将来临。
古安城东街的猴府,气派的门庭被涂上了一层墨色。
在朦胧的夜色之中,月光再铺洒一层银色,即就让这府邸更颇具古香韵味。
猴府之中的一队护院来来回回在院落的各处警惕巡视着,打头的护院手中打着一个纸糊的,上写着‘猴家’俩个字的灯笼。
再在另一只手上握紧一条很粗的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系着一只样子很是凶猛的恶犬。
那恶犬的牙呲露在外面,犹如锋利无比的暗剑,随便一张合就能在那人的任何部位咬穿出一个很大的窟窿。
整个猴府的布局是极为严密讲究的。
按照院落中的房屋建造摆设来说,是前吸龙气,后依金山,左纳吉利,右逢祥瑞。
中间的正屋头戴乾坤,脚踏青云。
就此风水而言,是为‘游龙吞金山,左右护吉祥,苍穹顶乾坤,万年粮满仓。’绝属顶好的家居风水。
进得猴府大门,过三趟屋子,背临后院的一趟屋子便是悟空住的地方。
悟空房间内,悟空他爹猴上树和悟空他娘王氏,一脸病态的分坐在一进屋后门对着的方桌两旁的椅子上。
在猴上树和王氏的左右分别站着两个稚气未消的伺候丫头,乖巧伶俐的听闻着吩咐。
悟空站在猴上树和王氏的对面,低着脑袋,掰弄着手指头,脸上浮满了不情愿。
小犬站在门后一旁,时刻注意着悟空的情绪变化,同时也在为悟空捏着一把汗。
猴上树掩嘴咳嗽了好一阵,从桌子上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茶,即再将那茶碗放下,砸了咂舌头说道:“悟空哇,你今年都已经十八岁了,按你这年纪啊,该娶一房媳妇,为咱家添丁加瓦了。”
悟空一脸不屑的反驳道:“爹,我不想成婚,我认为我现在年纪还小,正是应该学些技艺。”
猴上树听悟空这样一说,气的啪的拍了一下桌子,高声道:
“放屁,你十八还小哇,你爷爷十五岁就娶了你奶奶,十六岁就生下了你爹我,我跟你娘十四岁就成婚了,你还敢说你小,还说你要学什么技艺,更放屁,咱家这么大的家业,还不够你造的!”说着,喘着粗气,眼神中不尽的愤怒。
王氏见猴上树发了这么大的火,赶紧顺气道:
“老爷,犯得着跟孩子生这么大气嘛,每天早晨都被那花家丫头气一遍还不够哇,今那医馆的柳大夫不说了嘛,你这心脏衰竭,平常小心着点儿才是,消消气,消消气。”
王氏说着,将手伸过桌子给猴上树拂了两下胸口,紧接着又对那悟空说道:“悟空,跟你爹回话注意着点儿!”
悟空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耸着肩膀,表现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那猴上树努力理顺自己的火气,喘了一口粗气,稳住心跳,冲悟空换了语态,语重心长说道:
“悟空哇,爹跟你娘的身子骨被那花家丫头气的真是不行了,你别看爹跟你娘还都很年轻,这年轻都是表面,爹跟你娘那五脏六腑都......”
说着,卡顿住,苦思了片刻,即问道王氏:“今儿那柳大夫跟咱说的那词叫什么来着?”
王氏稍一回想,即说道:“柳大夫说是颠倒错位!”
猴上树一梳苦思,赶紧应道:
“对,就是那个怪词,”又咳嗽了两声,继续对悟空说道:“悟空哇,那柳大夫说我跟你娘的五脏六腑都颠倒错位了,你自个儿想想这毛病多吓人,你还不趁我跟你娘没死,赶紧成婚,赶紧延续咱家香火,你还想干甚,成天就知道胡思乱想的,还想学什么技艺,想都别想,爹反正不想跟你废话,就立马成婚,明日成婚最好。”
猴上树说着,声音压低,“你要是成了婚,那花家丫头还好意思每天来咱家折腾嘛!”说完,泛起一脸愤愤表情。
悟空一声不吭,带着满脸的不情愿,用安静向猴上树做着反抗。
猴上树说完那话,观察了片刻悟空那脸上极不情愿的神情,又说道:“悟空哇,爹跟你娘够是由着你的了,你想想按照咱家的传统,你不早应该在十三岁就成婚了啊,如今任你拖到了十八岁,你心里能认为爹是逼迫你吗?”
悟空回至猴上树深深的点头。
猴上树一见悟空这等回复,那心火旋即熊熊燃烧了起来,但他又告诫自己千万不能生气,于是他尽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随之又把那怒火强压了下去,吐了一口长气说:
“悟空哇,爹不妨告诉你,今晚跟你说的并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而是郑重其事的通知你,我几日前就在夏家与你夏伯伯许下了你和清音的婚事,这个月月底就成婚!”
说着,猛地从椅子上站起,一甩袖子,向门外走去,那伺候猴上树的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