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清晨,徐培东宿醉后醒来,发现二刘在自己的家中留宿,于是就诧异的问二刘:“小刘,你怎么在沙发上睡觉?”
二刘憨笑着挠挠头:“许总安排的。他怕你一个人在家不安全,特意把我留下来照看一番。而且,他还让我今天开车送你到庐州市!”
徐培东闻言非常感动,微笑着连连点头。
“许振鸣此人够朋友!可以当作知己相待”一边洗漱,他一边在内心里给许振鸣打分。
用过早餐踏上征程,在长江的渡船上,他凝视着越来越远的南安.市,暗自握紧拳头:“南安你好。你等着我,我还会回来的!”
……
……
与之同时,许振鸣在办公室里接到白苕的电话通知,要求一鸣公司立即恢复和红河乡建筑队工作组的谈判。
“好啊白主任,我一定支撑你的工作!”许振鸣对着话筒笑道。
电话的另一头,白苕娇笑、佯怒道:“许振鸣…你敢拿我开玩笑!本同学决定不把贺燕介绍给你了,急死你!”
这真是在乱点鸳鸯谱!
许振鸣对贺燕一点感觉都没有,怎么可能和她谈恋爱?想到这里,他微笑说:“本小生求之不得!谢谢啊……”旋即,他就挂断电话,把白苕留在电话的另一头郁闷不已。
既然白苕上任相召,他肯定要做出一些行动来支持白苕的工作。为了表示诚意,他将会亲自出席这次谈判。
下午两点左右,他领着韩大姐、李兰、刘安和鸿达律师事务所派来的律师,组成一个专业团队,来到红河乡建筑队的办公楼里。
刘安是田万东的同事,因为混得不好,到现在还是个助理工程师。他知道一鸣公司不以学历为重、不以职称看人、不带有色眼镜对待职工等等。他因此一咬牙就辞去市一建公司的工作,应聘到一鸣公司来上班。
通过一段时间的考察,许振鸣决定重用这位专业人士,所以才把他召入谈判的团队之中。
“许总!这张表格里的数据是我通过核算红河乡建筑队的以往业务,找出来的工程问题,和工作组提供的数据不符合!”
在踏入会议室之前,刘安把一张表格交给了许振鸣。
许振鸣扫了一眼这份关于红河乡建筑队业务工程的统计表,随手就塞入口袋里。对于一鸣公司和李道本来说,他们仅仅需要红河乡建筑队的空壳子就行。有了这些资质,李道本的建筑队就可以承揽民建工程。
这才是最重要的!
当他们走入会议室的时候,红河乡建筑队的工作组人员都已经到了场,比正式开始谈判的时间要提前了半个小时左右。也就是说,这些老爷们现在突然换了工作作风,变得很勤快。
这种勤快让一鸣公司对接小组的成员们感到很吃惊!
“哟!工作组的领导们都已经来了嘛!”
“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
“呵呵……我还有点不适应。往常都是我们在等着领导们,今天却是领导们在等咱们,这如何是好?”
韩大姐和李兰等人含着笑,小声嘀咕着走向一鸣公司的座位边。
这些话飘到会议主持人白苕的耳朵里,让这位小辣椒顿时涨红了脸。
白苕的性格和中专的学生时代相差很大,现在很强势。而她以前则是温柔淑女形象,在学校里非常有人缘。毕业之后,仅仅才工作一年的时间,她就变得如此泼辣和干练。
这让许振鸣有点接受不了!
与之相反的,贺燕以前是班长,给许振鸣的感觉好像比较干练和开朗大方,而现在却变成了优柔和羸弱的性格。
许振鸣对贺燕的这种变化感到很好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两个小妮子为何变化这么大?
于是乎,他就认为女人天生就是演技派,把自己的性格和缺点都掩饰起来。时间一久,什么都暴露了!
正当他在思想开小差、比较着白苕和贺燕两人的变化时,会议室里传来白苕的讲话声……
“同志们!关于红河乡建筑队改制的项目谈判,现在由我来负责。在谈判会议开始之前,我首先代表工作组的全体工作人员向一鸣公司的同志们表示歉意!我们以前拖沓、散漫、不守时的作风给你们造成不便,希望你们能谅解……”
这时,白苕站起身来,朝许振鸣等人鞠躬说客套话。她刚刚才走上领导岗位,说话都已经一套一套的,天生就是个混体制的嘛!
“……下面有请一鸣公司的总经理许总给大家讲话,大家欢迎!”说到最后,她作秀完毕,然后微笑着请许振鸣发言。
这是商务活动上的惯例,许振鸣在众人的掌声中站起身来朝大家稍稍颔首致意。然后,他又坐回座位上试了试话筒,才开始说话。
“各位领导、各位同事!我代表一鸣公司,对再次被邀请来参加这个改制项目的会议表示感谢。一鸣公司创办到今天从来都是负责任的企业。截止到今天为止,我们公司的职工含离退休人员在内,已经有3236人!”
“也就是说一鸣公司正在养活两千多个职工,以及他们的家庭。从这个数据上来看,一鸣公司不是我个人的,是全体公司职员的,是属于社会的。若是有幸能和工作组达成一致意见,我们这个集体也欢迎红河乡建筑队两百多名职工的加入……”
许振鸣一直在强调这次企业改制的社会意义,表示要力挺白苕的工作等等。总之,都是一些官腔和大道理,就是没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