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江郡,无为
“蜀军动兵了,伯宁,可以动军。”臧霸说之。
满宠:“起军!”
此时蜀军往皖城道赶,快马行军。“走!后方张辽要来了!”蜀将叫喊,催促行军。
朱然领兵在前,观其周围地貌,闻异样之声,“异响,魏军朝这边来。”
此时张郃言:“不用管,直接冲突进兵,若有敌杀出便是,不计代价。”
“不计代价?”朱然不解,这样的军策不是正策。“可是……”
张郃淡言:“此乃大将军之令。”
“大将军之令?”朱然更是奇疑。
“杀!”魏军杀声震荡,奔涌而来,左右侧道齐出,成封锁围阵。
朱然:“迎敌!”
满宠、臧霸各至一路,“文远将军兵在后,吾等在此扰拦,等其赶至,就是胜也!”
“杀!”魏军气势振起,令人心寒。
朱然:“随我杀出,不可退!退者斩!”朱然不明张郃之一,但只能从令。
两军开战,蜀军强行冲突魏军围阵,前军攻之,皆伤亡也,不得破。前军见敌这般势勇,阵强,有了惧意,往后退去。
朱然怒道:“吾已言,不可退!”
说罢,以身冲前,士兵见之跟随杀上。
臧霸、满宠皆上前迎敌,“汝等无路可退!”臧霸大喝。
二将齐枪攻去,朱然皆破势招出,卸二人攻势,迎击二人。臧霸惊道:“伯宁,这厮厉害!”
满宠:“是的!”
“随我杀出!”后方张郃指挥军马,冲突入敌军阵,遂起剑势冲阵,长虹贯入,仍由士兵惨亡,依旧冲突,魏兵终于拦住不得,被杀出一路。
满宠:“敌破阵出!”
臧霸惊怒:“诈我!”
满宠又言:“敌无惧生死,吾等不可硬拼,行下一策便是!”
臧霸知满宠之才,向来不怀疑,“好!”
魏军撤阵退去,往皖城道方向去。
张辽、王凌率军在后追来,两军相战各离,只见一地兵戈残况。
“报!蜀军往皖城道走!”斥候报来。
王凌:“若猜无错,敌分军行,一路往江,一路往陆。皆是诱敌之军,实则主军走皖城路,欲要渡江皖口。”
张辽:“速追去!”
臧霸、满宠二军撤往前去,赶皖口方向,蜀军欲要渡江之口。
“有探报来,蜀军往皖城道行。”满宠与臧霸言。
臧霸:“诱敌之军,想诈我们主军去阻。”
满宠:“正是,他们不可能走陆路,只有水路,是唯一出路。”
臧霸忧心问了声,“我们调走了虎林对岸江口的防兵,不会有碍?”
满宠坚声道:“当然不会,敌不可能渡江回虎林,所以不会从对岸口渡。他们定要假作它处离去,在渡江皖口。吾军兵力不多,若不都调来相助,只怕未等文远将军兵之,真从吾军之下,顺利渡江。”
臧霸:“也是,伯宁说得及对。”接着问了句,“吾不解,伯宁这般军才,为何默默无闻。”
满宠笑说:“恐是因吾不喜争功夺利,只尽其职责吧。”
皖口
臧霸、满宠二军先赶至此,毁弃舟船,埋伏兵马。
张辽、王凌二军一路追后,断后路追杀,探报皆得蜀军逃往皖口来。
“此声?蜀军!”臧霸心喜,敌若看到绝路,会是如何神态?
“杀!”臧霸令下,闻声敌军停马。
“怎会?”臧霸骤马出,但面前所景目瞪口呆,“文远。”
“怎回事?蜀军呢?”张辽追至此来,未见一蜀兵,突然冲出臧霸,更是惊奇。此时心中震撼,已猜到些许。
王凌:“不是一直有探报,前有蜀军此来吗?”
张辽:“中计了,所看到恐是假。但是,不走此路,难不成走陆路?”
王凌:“也有报得,陆路看到蜀军踪迹。”
张辽:“也是假,粮草无法支撑,这是不变的?从哪一路退的?”
虎林对岸江口
一批舟船顺江而下,往豫州郡下。
“奇了,江岸一带,一个魏兵也没有?此前不是有探,皆是敌防吗?”朱然不解。
张郃:“别问我,问大将军去。”
朱然走向史越,问之,“大将军,汝怎知此处无兵守?”
啊?这个?史越看了看周围,其中是否有奸细,难以辨之。“以后再言吧。”
遂回想起,之前之信。信书所言,张辽已知蜀军皖口渡江,兵诈退策,提醒自己断不可行这一策,不然必将绝路。信书还言,对方到时会调走虎林对岸口的魏军,可从那一路登船,顺江而下,往豫州郡回就行。
史越本不信,莫名来书,恐是敌诈。毕竟现在战场,史越熟悉魏将只有张辽一人,其余皆不认识。上书又写,张辽追杀断路,此前又见,那般气态,断不可能是他。且对方也没必要帮自己逃,二十年未见,关系曾再好,还能作何?再说也没这么好。
但是与书信来,是两封,一封是退军之策。一封是故友之信。史越也是因故友之信,所言所为,才坚信不已。
世上有些智者,他们什么都知道。天下之势,奸臣忠将,何人要谋,何人要叛。有的不在乎,有的太清楚何所为,何不所为。
扬州,新都郡
城外司马师、邓艾驻军在外。本想趁姜维兵在于潜,偷袭此城。城内赵云为守,守了多日,再难守之,欲要离去,姜维正好赶回,出乎敌军之算,再守城池。
“厉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