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江郡,濡须
诸葛恪、朱然领兵欲要入濡须坞城,为劝旧吴之兵。
“再近前就是张辽的巡探之地,切莫乱动。”诸葛恪警惕道。
朱然:“只得寻一地杀出破口。”
诸葛恪:“且不能让张辽率军赶至,若他人到,难逃其手。”
魏军士兵,巡探于濡须坞往入必经道路周围。将士们皆有懈怠之意,如今庐江郡一带已是魏军据点,认为敌不可能犯险,深入此地。且吴国已灭,何来援军救之。之前得探蜀军在江上出现,大多认为是诈也。
“此处松懈,可以破。”朱然令下。
待到夜时,阴风阵阵,现渐入冬,巡探士兵皆难挡寒风,躲往它处去。
“走!”诸葛恪一声喊,军马齐出,冲向道口入。
“何人?是敌军!”魏兵见之,只得叫喊,此时防备空虚,区区点兵根本不敌朱然冲杀。
在远的张辽得知那边信号,立赶过去。
“敌何在?”张辽赶至时,已不见敌军踪迹,问才知,敌已逃往濡须坞城方向。
“真来了。”张辽心惊,敌果真来犯险来救。
濡须坞城
城上守兵突见下方冲来一军,以为是敌要攻城,忙乱箭而下,击鼓鸣军。
“是我!吾大都督之子诸葛恪也!”诸葛恪叫喊。
城上将士观下,夜太黑,难辨面目,且见敌军服饰不是吴军装扮,心疑,蜀军怎会在这?
诸葛恪再喊:“速开城门,敌要追来,吾军危险!”
城上吴将不敢擅开,“汝等等,将军将至!”
诸葛恪气愤,“可恶,这厮的!”
朱然:“后方没有异响,魏军应该未追来,可以一等。”
诸葛恪:“吾等入围之险,追不追都一样,都在笼中。”
吴将朱桓赶来,得知事情,难以相信。
“将军是我,义封!”朱然叫喊。
朱桓闻声,确定是朱然,“开城,自己人!”
城内
“陛下、都城之事,真是如此?”诸葛瑾质问诸葛恪。
诸葛恪跪之,“吾未能尽命,保护陛下。过也!”
众将听言有愤恨者,也有哀叹者。
周泰怒之,“汝还敢回此!都投敌蜀军,还回作何?”
朱然安抚道:“众听吾言,如今战势,大家也明。国已亡,势不再。此地无后援之粮补,魏军之围困,再留必亡。今日来此,是想救众离去。”
诸葛瑾知朱然之言,欲要说何,“众位,义封将军说得极是,此地留之必亡,现有退路,且可跟去。”
在场将士心有顾忌,想离又不愿离。
“吾是吴将,不做降贼!”周泰喝声,以表其心。
诸葛瑾劝之,“周将军为国之忠,其心可鉴,日月可昭。不必留于此,以汝之能,到了何处,都是重用。”
周泰:“吾老了,去不去处,无所谓。”
诸葛恪鼓起勇气问父,“父亲,一同离去吧。吴国不再,另投他处,不算弃主。”
诸葛瑾望着其子,淡淡说道:“汝却是有才,但非大才,性有疏,易骄矜自负。有言月满则亏,盛极必衰。望你谨记于此。”
诸葛恪:“父亲……”
朱桓:“吾不能让众兄弟白亡于此,我要走。”
重将朱桓言出,很快有所顾忌的吴将臣皆随之,言声要走。依旧还是有不少人要留于此,为国而死。
“大都督,真不一起走吗?”朱桓问。
诸葛瑾淡淡一笑,“此乃命数,自选吴开始,就不能变。”
无为
“期限将至,大将军。”张郃说道。
“我知道。”史越不耐烦的说了声,吕范、朱据二人说了很多遍。“起军吧,都答应了。”
来此蜀军不再隐藏,大举进兵,往濡须坞城去。
“报!将军,有蜀军攻来,人马极多,恐拦不得!”探子报向满宠。
满宠:“谁统军?”
“看旗号,是潘凤。”探子回。
满宠目色一凝。
“冲!一路进前,不可退!”蜀将叫喊,振军振势。
“魏军。”张郃说了声。
史越看前,未见有敌,“哪?”
张郃:“右侧,袭来。”
说着张郃快马至前,指挥兵马形成右防之阵。
满宠率魏军冲出,本要冲破对方长驱阵势,却见敌有准备,忙减速而行,满宠心喜,叹声,“如公达所言,厉害至极,闻名不如亲见。”
张郃守拦在侧,远见满宠,随时为战。
满宠:“拦住他们!上!”
“杀!”魏军齐上,蜀军有所防备,难以乱敌阵势。
张郃对望满宠,见敌并未与战架势,只是指挥罢了。
“儁乂!走了!”冲往前的史越大喊道。
张郃调转马头,继续往前,目光并未离满宠而去,直觉对方不简单矣。
满宠对将士道:“吾军难拦蜀潘凤之军,速报张辽将军,准备迎击。”
“是!”将士从令,就此离去。
“来人。”满宠淡淡说了声,一亲信,近前。
“将军,何事?”那人问。
满宠:“吾与书一封,送往豫州,颍川郡……”
张辽军寨
“什么?”张辽得知蜀军袭来,往濡须坞城,但并不是为此惊讶,而是领军之将。
“多少年,未见了。”张辽略微笑道。
“报!濡须坞内,吴军攻出,观其兵力,城中兵力尽出。”士兵入报。
张辽:“接应是吗?张虎、乐綝,汝二人出兵,随王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