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有魏军从西北侧路去,正要行至吾寨前。”探子报向朱异。
朱异:“定是要趁机偷袭往坞城,随我去阻。”
朱异领军寨剩余兵马出,布阵拦前。
魏军张辽率全军来,见敌早有所备。“令下,骑随吾出。”
“起!”张虎、乐綝二人先上,杀往朱异处。
朱异:“迎战!”立即骤马上战,交手二人,毫无弱势。
此时张辽和骑兵冲杀入阵,魏骑皆精锐,再有张辽指挥,吴军难以挡下。
朱异觉此,欲要去阻,张虎对喝:“莫想从我二人手中逃!”
乐綝紧逼上战,张虎跟随,朱异一时间脱不开身,望着魏军骑兵队冲破阵势,消失在前。
濡须坞
“陛下受难,可是真?”将臣皆来质问诸葛瑾。
诸葛瑾默然不答。
“大都督,说话啊?之前所策,可未有此。”众人依旧质问。
朱桓:“大都督,陛下不能有事,吾要出兵去救。”
诸葛瑾:“不行,汝是最后城守之军,此处本就兵力不足,若汝你离……”
朱桓:“那又如何?陛下不能和城,谁更重要,一眼而明。”
朱桓离此出,调备兵马离去。
城中细作跟随离去,趁机分散,急报魏军。
此时张辽率军快赶来,“快!”魏骑极快,已至不远。
此时细作见自家军,速报来。
张辽闻事,“最后的兵马也出了,走!趁回来之前攻下城!”
城内,在外的探子急报回,“大都督,大事不妙,不少魏军从正快赶来,快至城了。”
众将臣听之,慌问:“大都督,这?朱桓将军刚离不久,敌这么快攻破要口而来,这如何守?”
诸葛瑾:“派人快马去喊他们回!他们回之前,吾会守住此!”
濡须坞下
“气势雄伟更甚当年。”张辽叹声,多年未攻到这里,这城更坚了。
“他们人不多,分几处攻。后等我令,只攻一处,趁其不备以破之。”张辽令下。
正说间,张辽闻军马声来,回看去,乃是臧霸之军。
“文远,汝也到了。”臧霸喜道。
张辽:“来得正好,不必精打细算了。”
越来越多的魏军分队,赶来,攻城冲上。
……
王凌至军到此,观其势态,张辽军将破城池,魏兵不停的攻上城去。
臧霸已觉人来,“文远,来个抢功的。”
张辽看去,乃是王凌,心知此人军才,“王将军,来的好巧啊。”
王凌:“本可早些,奈何一路上有袭。”
“城破了!”魏兵冲上城,砍到旗帜,打开城门。
三人不再多言,率兵杀入城去。
城门吴兵难以阻挡,三人骁勇。魏兵入内,各分三路杀开,城中大乱。
张辽、臧霸二人杀入,唯独王凌就于城门处,不敢再进,以守此门。凡是有后招的王凌,此时无了可信任后手之人,不免谨慎。
张辽令下:“在外敌大军,赶来此,还久。速夺下各城门,以此据守!”
臧霸、张辽各杀至另外城门。一批精锐吴兵出,至高而下,如鬼魅般,钩锁,飞刃,皆黑之势,袭杀魏兵。
张辽警觉:“刺客?精兵!”“小心!此队不同寻常!”
臧霸攻往它门去,只见那门似乎正开,急勒马停下。“我们有军从那杀入吗?”
部将:“不知?应该无吧?那是北门,我们的兵马没法从北门入。”
此时那队人马奔向臧霸来,渐至前,臧霸看出,那是吴将朱桓。
主城门,王凌必守中,此时城中到处乱声,另外几门也被魏军进攻。只要夺下各门的主权,此城基本就破,然后为守即可。
“将军!前方异动!”士兵喊报。
王凌看去,黑影重重,声越发震耳,“敌援?”
王凌记得他们曾说此城之军朱桓出救,恐是他得知被袭,速回。但是来军兵力,完全不符。
“将军那处也有!”士兵再喊,指向另一方向。“西南方向也有!”
王凌咬牙道:“吾军来的路,皆是敌来的路。怎会这么快?莫不是……”
王凌已明,那些得知孙登受难,调兵去救之军,就是这些军,他们根本未去,而是假意调行,骗过了军中所有人,实则目的是此。攻不可破的濡须城是个牢笼,遣散兵力,引敌入,再围困之。
朱据、吕范等人率军赶回,朱据问:“汝陛下真不去救!”
吕范:“你不也是!”
“杀啊!”吴兵大喊,冲杀回城,王凌必守城门,暂得挡下。此时其余城门杀声大起,王凌就知,那些地方敌已入,此城不可作守。
……
张辽军处,被莫名一奇兵拦阻,不得夺城门下。
“这是什么军?”张辽奇道,个个身手敏捷,训练有素,极擅刺杀之道。
“重生而回,吴主所命,登天军。”声音从上方而下。
张辽望去,乃是诸葛瑾。
张辽突闻主门、北门杀声,心觉不对。
诸葛瑾:“擒住此人。”
张辽:“走!退回主门!”
登天军冲上,跃向张辽,张辽挥刀大劈,斩杀几人。“走!”
诸葛瑾见其退往主门,微微笑之,“那处才是笼。”
臧霸被朱桓军一路战退,往主门赶回。
三人之军再汇,张辽认为,现在若想撤,只能合军,杀出。
张辽:“大开城门,从此杀出。”
王凌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