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葭萌关
“这就是曹军攻我们的连环投石车?”史越看着抢夺来的攻城利器观察到。
张合言:“此乃当世公输,马钧所造,据言军师还找其制造改善了不少器械。”
“马钧?”谁啊?书里没写不认识。史越到是不知道这个人。不过一想,这时代的确该有这样的人,越是战乱年代,这样的能人越多。当年曹老板,好像是找了一批能工巧匠,挖坟掘墓,星象地理之人,不过一个没见过。
“不过此物在汉中之地,不好运啊,妨碍行军进程。”史越言道。
张合解释,“此是此前攻汉中张鲁之时,就留下来的。在长安由张既负责制造,之后运来此,一是攻汉中,二是对付益州。不过此物,我们情况也无法用。”
张鲁?史越脑中恍然,突然想起个事。“我听闻汉中五斗米教,神乎其神,其人呢?”
张合言:“自汉中攻下后,张鲁被调遣至邺城,半年后病死了,恐是庞统下的黑手。此人极擅蛊惑民心,此前的汉中军,大部分教徒,曹军根本不用,留用于守。如今我们战的全是从北方来的曹军。”
“咦!”史越一喜。“那就是说,现在汉中之地剩下不少汉中教徒。”
张合瞪了眼,似乎明白了。
史越言:“儁乂这种事你早说啊。”
张合言:“军师是想用攻心之计,不过恐难有成效……”
“我知道。吾目的不是成效……”史越回之。
城关内
刘备召集众人商议,接下来行军之策。
“如今曹真、曹休二人之军暂退,葭萌关危难暂解。正是主动的时机,再不出击,恐难有机会。”刘备言。
“天荡山乃汉中驻军粮地,毁此补给,才有胜机。孔明汝领子龙去夺此处!黄权汝和孟达、霍峻留守葭萌关处,以防敌袭。其余随我渡过沔水进军。”
刘备就此下令,大军整装待发,进往各处。
褒城
曹真、曹休二人兵暂退于此。
“报!葭萌关,刘备大军出动,一军往天荡山去,还有一军恐是要去阳平关!”
二人听言,议之。“天荡山乃汉中粮草之地,若是失了,我军接下来要靠许都那边运粮。补给将会受到限制,此战恐要拖长。刘军所为,定是想让我军粮草补给不上,自行退兵。”曹真分析道。
曹休言:“天荡山有三哥在守,况且军师已经留计于之,刘军攻不破之。阳平关乃汉中要地,破此关,是有从那处进发南郑之想。也意味放弃了从巴西进攻南郑的路线。”
曹真道:“巴西郡那处洪叔在攻,敌军光是抵抗就力不从心,且从那处反攻极为不利,所以弃之。”
曹休言:“吾等往阳平关去,以助王平。”
沔水路上,刘军乘船渡上往上方之路去。
“果不是去阳平关,我就说吗,攻阳平关有个球好处。”史越看着行军方向嘀咕道。
魏延道:“攻关不解汉中之危,我军解危只有一法,毁粮。孔明军师亲去天荡山,不过敌军庞统肯定有提防,尔等无机会亲见此二人之战。”
此战有件事,史越一直在疑惑,庞统到底在哪?去南郑那边的细作也探查不到,以前的每场战役自己都会知道敌军各将动向,但是此次只闻其谋,不见其人,让自己很不放心。
“文长的意思是,庞统会在天荡山?”史越问道。
魏延言:“除此重地,他还能去哪?”
史越看向张合,他也不知道,庞统来之前他就降了,没有机会参与。
人在哪呢?
南郑
曹昂兵屯此处,近日从荆州来一急报,于禁投降,徐晃面临张飞军攻,南阳随时破之。
汉中军臣大震,皆难以相信于禁既然投敌。
许褚怒喝:“主公,吾可援军去荆州,退张飞,杀叛贼!”
曹昂言:“仲康莫怒,徐晃在书信中言,于禁将军投敌,乃是保命之策,不得以为,于禁为我曹家多年,出生入死,无降敌怯战之绩。如此若为,恐是不得已也。”
自汉中战来,先是张合投敌,如今又听于禁投敌,许褚自然怒起心头。外加本人也不爱思量,自然想不得这么多。
曹昂问:“如今军师不在,这南阳之危?吾该不该派军去助。”
有人劝,应出兵,助徐晃退敌,南阳乃最后曹军占据荆州之地,不可弃。相救于禁,也出于情义。
也有人阻之,如今汉中未定,不可调兵前去,南阳之地,不要也罢,之后取了汉中,荆州不久也将是自家的。
曹昂听之烦扰,纠结不定,各有各理。
曹昂见下方刘晔坦然处之,不像他人那般激动,问道:“子扬,汝怎么看?”
刘晔言,“各说皆有深意,吾也不知其何好。不过近日吾在南郑中闻一事,渐有开传之意。”
曹昂疑之,“何事?”
“汉中之地不少百姓士兵皆张鲁教徒,张鲁病亡邺城。不过城中近日有人散播流言,张鲁乃主公军师所害。其中不少有反之意,不过吾以镇压。”刘晔说道。
曹昂听之,心想,若是派自家曹军出动,留守在汉中教兵过多,对于自己似乎不利也。派这些汉中兵马去,恐难指挥,还可能有变。
“子扬所言,吾豁然也,与书徐晃,告之,守不住,就退兵,南阳不要也罢。”曹昂道。
荆州,南阳
“徐晃可敢出战!”张飞军兵在城下叫喊。
城上徐晃不为所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