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钰听到景兆丰的话,桃花眼半眯,“你是说这一切都是我父亲他自己....”
“不是他自己的选择是祁顺帝逼他选的,是祁顺帝逼死了你父亲,你明白吗?”
景兆丰眸光冰冷,当年要不是祁顺帝对定国公府步步紧逼,他大哥如何会走到那一步。
而他却没办法,明知道那场宴会会要了大哥的命,也只能咬着牙照着吩咐去做。
他看着大哥倒在血泊中,看着寿昌大长公主晕厥,在宫中早产,最后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无能为力。
天知道他当时多崩溃,多恨不得祁顺帝死在哪儿,后来他就成了南宁余孽,他要为大哥报仇。
可偏偏这个祁顺帝不知道是不是哪根筋不对,对景钰却是宠爱有加,简直比对几个皇子还好。
让他根本没办法将这件事完完整整的告诉景钰,祁顺帝是他的仇人。
所以他想办法让纪容浅嫁给了沈眠,逼走了景钰,让他远离京城。
没想到后来纪容浅死了,景钰回来以后,竟然喜欢上了苏浅,她可是当朝大将军的女儿,是祁顺帝最忠实的拥护者,他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所以才三番五次利用沈眠和纪彩屏去对付苏浅,没想到却适得其反,引得景钰更加抗拒了。
还有池容那个叛逆,堂堂南宁皇子,竟然甘愿放弃复仇大计,宁可做一个大理寺寺正,护着苏浅,他真是不知道苏浅到底有什么能耐。
“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景钰看着景兆丰,深吸了一口气眸中透着坚决。
景兆丰一瞬间面露冷色,“你不信”
景钰咬了咬牙,“我要证据,除非你能证明这件事是真的,否则,我没办法相信你。”
听到这话,景兆丰迟疑了一瞬,最后妥协,“可以,我带你去书房看你父亲留给你的书信。”
景钰迟疑了一下,跟了上去,杜仲心里担忧,刚要追上去,就被景兆丰身边的人拦住了。
......
太子进了宫,跪在地上给祁顺帝乖巧的请了个安。
“儿臣给父皇请安,祝父皇千秋万岁。”
祁顺帝皱眉看着太子,最近他对这个儿子是越来越失望,往日没瞧出什么来,如今看就是个沉迷美色的废物。
“朕问你,卫初华陷害老二的事情,你知不知情”
太子听到这话,疑惑的看向了二皇子萧怀,“什么陷害?”
萧怀也是才来不久,本来以为怜月照着他的吩咐将人灌醉了,太子不会来才是,如今竟然还来了。
不过瞧着醉醺醺的样子,怕等下就露出马脚了,他得行动一番。
“太子皇兄,臣弟到底做错什么了?你为何要陷害我?”
“陷害我就算了,怎么还能牵扯到将军府,你这是让功臣们寒心啊!”
太子听到这话,摇头,“不对,孤没有孤可没有陷害你,你不许胡说,当着父皇的面,你不能撒谎。”
听到这话,祁顺帝的脸色倒是好看了一些,太子蠢是蠢了点,但是倒还真诚。
“那卫初华怎么解释毕竟卫家可帮过太子不少忙。”
二皇子说着,太子眸中闪过一抹憎恶,他对卫家是真的没什么好感。
尤其是武德妃一定要让他立萧未熙为太孙一样,他日后做了皇帝,想立谁是太子谁就是,用得着他们指手画脚?
“他是他,孤是孤,他如何能代表孤。”
听到这话,二皇子看了眼坐在一旁的武德妃,果然见她脸色难看,毕竟不是亲生的,总得有些隔阂他看这武德妃还愿不愿意帮太子。
皇后也笑了笑,然后看向了武德妃,“妹妹可别生气,本宫觉得太子说的有道理。”
“毕竟君臣父子,卫家是要注意一下分寸,越了臣子本分就不好了,太子觉得呢?”
太子抬了一下眼眸,脑子有些不清楚,“皇后娘娘说的对,卫国公府的人的确是越界了,他们...越界了。”
嘭
武德妃气的拍了一下桌子,茶水都泼了出来。
“太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卫国公府要是出事,对太子能有什么好处,他是疯了吗在皇上面前说些胡言乱语的话?
太子吓得一个激灵,清醒了几分,“儿臣...儿臣刚刚糊涂了,卫初华做此事,怕是也有其他缘由,父皇不如查清楚再做决断?”
祁顺帝坐在椅子上,听着太子的话,眸光幽幽,不知道再想什么。
太子进了宫,跪在地上给祁顺帝乖巧的请了个安。
“儿臣给父皇请安,祝父皇千秋万岁。”
祁顺帝皱眉看着太子,最近他对这个儿子是越来越失望,往日没瞧出什么来,如今看就是个沉迷美色的废物。
“朕问你,卫初华陷害老二的事情,你知不知情”
太子听到这话,疑惑的看向了二皇子萧怀,“什么陷害?”
萧怀也是才来不久,本来以为怜月照着他的吩咐将人灌醉了,太子不会来才是,如今竟然还来了。
不过瞧着醉醺醺的样子,怕等下就露出马脚了,他得行动一番。
“太子皇兄,臣弟到底做错什么了?你为何要陷害我?”
“陷害我就算了,怎么还能牵扯到将军府,你这是让功臣们寒心啊!”
太子听到这话,摇头,“不对,孤没有孤可没有陷害你,你不许胡说,当着父皇的面,你不能撒谎。”
听到这话,祁顺帝的脸色倒是好看了一些,太子蠢是蠢了点,但是倒还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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