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混混有些傻眼地看着那一打钱和一叠十九张证件,三个人就算再傻x也知道这会儿遇上一个有钱的主了,可夏心却在这时不耐烦道。“怎么?觉得钱少呢还是不想放过我女朋友?”
“没,没这个意思。”鸡冠头语气似乎还有些退缩,刚刚脸上的嚣张狂妄既然眨眼间就消失了。
“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刚刚你不是说见我穿着白皇的校服,身上有几个钱吗,我现在都连我女朋友身上的钱都一块儿给你了,你既然还不满意,一万八千块,你一年还勒索不到这个数是吧!”夏心语气冰冷地逼视着鸡冠头。
“操!”扎发青年寒眉靠了过来,盯了夏心一眼,揶揄着道。“小白脸,你他妈少在那里危言耸听,欺负我哥们没读书过是吧!想陷害我哥们勒索来着,告诉你,老子我还是高中毕业,你得瑟个屁来了。”
黄发寸头听自己的同伴这么一说,也是反应了过来,阴沉沉地道。“还你他妈的会说几十个国家的语言,你以为你是爱因撕滩转世,iq1000,你看你就是个白痴仔,iq100。”
夏心脸色回复过平易近人的笑容,用意大利语道。“看来你比白痴还白痴。”
见黄发寸头三人一脸戏谑的眼神,不由无奈地摇头用德语继续道。“听不懂也就算了,既然还在装十三,以为自己是听的方言话。”
接着夏心又用十几个国家的语言各自说了一句,但却无人能听出来,最后才用英语说了一句。“一头鸡公再配一头鸡寸头等于鸡公仔,你们三个是绝配。”
终于这句英语有很多人听了出来,纷纷有人掩嘴而笑,以至于很多人都讶然地看向这个高中生。
“操!”鸡冠头把口中的口香糖往夏心吐来,眼射恶毒之色地掏出一把小刀来。
二人相距只有三个人宽的距离,鸡冠头以为夏心会给自己的口香糖吐中,不想他却敏锐地一个侧闪躲了开去,却把口香糖吐到一个路人身上。“你他妈装个毛呢?我看你就是学了些方言话,然后来装,哥告诉你,今天老子非让你放放血不可。”
夏心把秋雨拉到身后,摇头叹息道。“真为你们可怜,既然情愿不要一万八千块,却要我的血?可我的血值几个钱?”说着,缓缓把手上的十九张证件收回口袋,晃着一打钱道。“你们确定不要?”说完,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黄发寸头和扎发青年逼了上来,同样是手中握着一把小刀,冷冽冽地道。“敲诈勒索的罪,我们可是不会干,这钱留着给你做医药费吧!”
见到三人亮了刀子,顿时近在混混左右的人全都闪了开去,怕遭及池殃,正好此时公车停在站台,很多人都直接下了车去,留有一部分的人则是前后车头的人在看戏。
夏心把钱收回口袋中,摇头道。“你们太过白痴了,如果是我,有个人送钱给我,我肯定会拿着钱fēng_liú快活,一万八千块,山珍海味再加三个美女陪睡,那么好的享受,你们既然傻到不要?”
黄发寸头左右手交换着小刀,狞笑着道。“少他妈装知识人,就算你有知识,今天都见鬼去吧。”
“何必呢,你们也才二十多点,给我放了血,你们怎么也要做个几年的牢,甚至更久,老婆还可能讨不到,大半的青春搭在牢里,还不如拿着我的一万八千块安然离去多好。”夏心连正眼都没往三人的小刀瞧,继续劝说着三人。
“上。”鸡冠头露出狠毒的神色,当先就把小刀扎了过来。“老子只是让你痛苦,懂不小子?”
夏心摇了下头,连闪都没闪,直接就把手伸了出去,巧妙地躲过鸡冠头扎过来的小刀,手却擒住了对方的手腕。
但是鸡冠头也是玩刀的能手,虽然心中震惊对方不知怎么的捉住自己的手,可行动上却丝毫不慢,当下他的手一松,小刀脱手,另一只手就抄到了小刀。
可就在这时,夏心手劲用力,直接就把他的手折了一个形状,痛的鸡冠头嗷嗷叫起,这痛似撕心裂肺般,他的另一个手硬生生就扎不过去了,连冷汗都直接冒了出来,就那么跪在车厢上,脸色似白纸一样,毫无血色。
“x你妈的,放了我哥们。”见到自己的同伴给人一回合搞了,黄发寸头和扎发青年马上就涌了过来,同时小刀向夏心的胸膛处和腰眼两处扎来。
夏心简单而直接,还是刚刚那一手擒拿,不过在速度上却快了很快,他先是抓着行动稍快的扎发青年的手腕,利用对方握小刀的手划向黄发寸头。
咝!
一道十厘米不到的血痕顿时就划在黄发寸头的手臂上,痛得刚刚扎出大半的黄发寸头缩回了手,小刀直接就掉在车厢上,手臂血流汩汩而出,伤口虽不深,但是怎么也有九厘米长的伤口在那。
扎发青年却在这时猛的一脚往夏心下体处狠狠踢来,完全没有留手,因为他也觉察到遇到硬点子了,手腕给人牢牢抓着,他根本没有办法挣开。
他快,可夏心却更快,手劲只是一动,扎发青年刚刚踢出一半的腿直接就萎了下去,手臂形状如s形,跟那先前的鸡冠头一样,跪在车厢中哼嗯起来,就连口唇都抖擞起来,显然痛的让他受不了。
“现在要一万八千块好呢还是给我放血好?”松开鸡冠头和扎发青年的手,夏心微笑着问道。
“x你妈的,最好招子放明点,不然我让你死。”黄发寸头阴毒地盯着他,再次捡起小刀走来,可却没有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