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的北寒将目光盯在桌子上的那碟蜜饯上,眼神很是嫌弃。

只是,盯着盯着,北寒就鬼使神差的捏起一个放进嘴里。

别说,还挺好吃的,北寒暗想,手又毫无意识的捏起一个,再此放进嘴里。

直到手指摸空后,北寒才突然缓过神来,看着空空如也的碟子,暗恼,他这是怎么了?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两个人就在山上度过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庄梓娴怎么想的,北寒不知道,但是,他觉得自己好像喜欢上这种生活了,或者说,他习惯了身边有一个女人在他身边忙忙碌碌,其实,这么过下去好像也不错。

北寒想,等毒解了吧,解了他就走。

只可惜,这只是北寒单方面的想法。

因为某日,庄梓娴告诉他,他的毒解了,他可以离开了。

北寒当下一懵,第一反应不是他的毒解了,而是,为什么要解了,这样他连赖在这的理由都没有了。

北寒被庄梓娴的消息炸的不知天南地北,而庄梓娴却在一旁开心的收拾东西,嗯,在这玩够了,她要的东西也都到手了,是时候准备走了。

这个呢,北寒自然是不知道的,他还暗戳戳的想着,等下山,下山把事情处理好了就来找这个女人。

北寒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打量着在院子里蹦蹦跳跳收捡药材的小女人,不由得气闷,怎么,他要离开她就这么开心?

算了。

谁让他不舍得跟她计较呢!

“名字。”吃完最后一餐,北寒放下手中的碗,有点不舍,突如其来的离别,心头那种酸涩的感觉告诉他一件事,他,好像已经喜欢上了这种味道,或者说,他喜欢上了这个女人。其实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喜欢,只是,本能的,他不想离开这个女人

“都说了嘛,庄庄。”庄梓娴漫不经心的吃着饭,在北寒看来,她这是舍不得他,但实际上呢,庄梓娴在筹划下一站去哪。

幕后的人太久都没有出手,让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去哪。

哎呀,好纠结啊。

“我说真名。”北寒语气没变,直直盯着庄梓娴。

他好像在不开心,是……不舍得他离开吗?北寒心下一阵雀跃。

“哎,我说你这个男人咋怎么啰嗦呢,我再跟你说一个,你就相信那个是真的了?那我说了……”庄梓娴放下碗,一脸不耐的看着这比女人还能罗里吧嗦的男人。

“算了。”北寒声音很闷,什么不舍得他,都是错觉的吧。

不得不说,北大爷,你真相了。

“我走了。”北寒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等他,等他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了,再来找她。

“嗯。”庄梓娴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我说,我走了。”北寒看着眼前无动于衷的女人,这女人不应该说点什么吗?

“嗯?”庄梓娴终于抬头了,看着男人,“哦,再见。”

北寒刚刚泄下的气又上来了。

狠狠的站起来,好像这样能发泄他心中的不满似的,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是出门的那一瞬间有一种不安感袭来,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失了,他想抓却又抓不住。

庄梓娴这时抬起头来,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也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

大概是跟这人住的时间太长,一时间不习惯呢。

她摇了摇头,算了不想了。

过两天就好了。

“小银!走了!”北寒走后不久,庄梓娴将东西收拾好,也准备离开。

在离开之前,庄梓娴习惯性的想将这里一把火烧毁痕迹,只是,她举着火把,第一次有了不舍的感觉。

“呜呜。”小银咬着庄梓娴的裤腿,很奇怪她为什么不动了。

庄梓娴摸了摸小银的脑袋,最终还是,一把火扔了过去。

本就不该有的交集,以后也不会再有,既然如此,那又有什么可留恋的呢!

一刻钟后,火灭了。

庄梓娴抹去所有的痕迹,带着一颗惆怅的心离开了。再说北寒。

一个多月没有下山,这次出来北寒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好像这一个月就像一场梦一样。

如今梦醒了,他又是那个无坚不摧,闻风丧胆的寒王。

北寒摇摇头,罢了,怕也就只有那个小女人才会把他当成个普通人。

北寒用密门手法给自己的暗卫发了信号。

不多时,他的暗卫及诸葛便到了。

哦,一个月前,北寒以洗碗,洗衣服等等一系列家务为代价,托庄梓娴给自己的暗卫传了一个安全的信号。

将婺山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人的诸葛大喜过望,带着人昼夜不分的守在婺山山下。

别问他们怎么没找到人,只要庄梓娴想,哪怕他们走到眼前都找不到!

而现在,一看见信号,诸葛便带人急匆匆的赶来了。

“你的毒,你的毒,解,解了!”一回到客栈,诸葛就迫不及待给北寒检查身体。

结果自然是让诸葛惊喜的找不到北,拽着北寒的袖子直蹦跶。

“嗯。”北寒心不在焉的应了声,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那种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不能坐以待毙。

“北一!”北寒懒得理会已经傻掉了的诸葛,叫来自己的暗卫。

“你去婺山找一个女人。她住在婺山山南,身边有一匹银色的狼。”北寒终究是没忍住,那女人,还是放到自己眼皮底下比较稳妥点。

“是。”北一傻了眼,主子身边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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