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梓润默默的给了庄梓娴一个眼神,将药包打开。
“姐,这里面到底是放了什么?”
半响,庄梓润将所有药材都摆在了桌子上,却没有发现猫腻。
没有错呀,药材都对,分量也合适,好像没有什么问题,会不会搞错了。
庄梓娴不紧不慢的喝着茶,“你觉得他会做的这么明显吗?”
“所以,你也不知道。”庄梓润跪在板凳上瞪着庄梓娴。
“我知道呀!”庄梓娴笑眯眯的看着自家弟弟。
“那你说啊。”不信,肯定是骗小孩的。
庄梓娴无语的看着脸上写着不信两个字的弟弟。
唉,这孩纸怎么能不信我呢。
“被药浸过,又晒干了,能看出来才怪。”
说完,还挑衅的看他一眼,那意思,小样,不懂了吧!
又奇虎我。
庄梓润默默的在心里想,这是亲姐,亲姐。
“爷。”
庄七在门外轻喊了一声。
“嗯,进来。”
“七哥哥好。”庄梓润软软糯糯的喊,像糯米团子。
庄七脸上的笑刚浮出一半,就对上了庄梓娴的死亡视线。
庄七:……
“咳,爷,人都安排好了。保准仁和馆飞进一只蚊子咱也会知道。”
庄七板着一张脸,一本正经。
庄梓娴端起茶,飘了飘。
“别被人发现就行。”
“……”
庄七一噎,不就那么一次嘛,还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爷咋就揪着不放呢!
“爷!”
宝宝委屈,爷你快看我。
庄梓娴:……
戏精。
“村里安排了?”
“是。咱的人已经住进去了,保证不会被人发现。”
“嗯。行了,下去吧。”
“是。”
庄七躬身出去,前脚刚踏出门,就听见庄梓娴的话又飘了过来。
“下次让老一来。”
庄七一个趔趄,欲哭无泪。
为什么!
*
另一边。
刚刚庆幸寒王走了的王公公又看见寒王杀回来了。
王公公:苍天啊,你这是要亡我吗!
敛出一抹笑,王公公上前迎去。
还没开口,就感觉自己身子一轻,离地了。
离地了?
离地了!
王公公睁大眼睛,惊恐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寒王,吓的没有说出话来。
寒王啊,老奴不就是拦您一次,用不着灭口吧!
皇上,你赶紧来救救奴才啊!
王公公还没想完,脚已经落了地。
懵懵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北寒一只脚已经迈进大殿了。
“哎,王爷,您不能进,不能进。”
王公公慌手慌脚的颠颠的跑上前,压低尖细嗓音,试图拦住北寒。
只可惜,晚了。
砰!
门砸在王公公鼻子上。
王公公:……
而殿内。
北皇听见门响的时候,还以为是王公公,只是,这个脚步声……
北皇脸上一惊,要起身,却扯到了腰。
哎呦,北皇扶着腰,滚倒在床上。
正好进来的北寒:……
北皇到底是皇上,快速镇定了下来。
“寒儿来了。”边说边要挣扎着起身。
“哥,你躺着。”北寒将人拉住,声音闷闷的。
北皇却拂开他的手,死死的看着他,眼里带着两分不可置信,三分喜悦,五分害怕。
“你,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北寒心里一痛,却没表现出来。
“躺着。”
“不,不是这句。”北皇揪着北寒的衣领,有些失态。
他怕,他怕他听见他的寒儿叫他哥只是一场梦,可如果是梦,那就让他永远都睡着吧。
“哥。”北寒将人按倒,仔细掖了掖被子。
已经幸福的不知东西南北的北皇,乖乖的,北寒怎么弄,他就怎么做。
“哥,我有事想跟你说。”
“哎,你说你说。”北皇觉得,现在,不管他的寒儿说什么,他都会答应。
毕竟,好像自从坐到这个位子上以后,他的寒儿就不再这么叫他了,每次让他改,他都不听,坚持什么君臣有别,可是,他不在乎啊,他只有这么一个弟弟,可以无条件信任的弟弟,又怎么会在乎呢。
不过……
真好,又听见了。
“我想跟她走。”北寒垂着头,没敢看北皇,天知道,他有多久没这么怂过了。
只是,这事,他真的不占理。
“嗯,好。”北皇恍恍惚惚的随口应道。
嗯,他说什么来着,哦对,要走,要走?
北皇又从床上挑了起来。
北寒也是一惊,猛的一抬头,看着北皇,没想到他会这么就松口答应了。
果然,他对上了北皇那张惊惧的脸。
北寒:……
他就知道。
“你,你你你说什么,你要去哪?”北皇惊恐的看着自家弟弟,不由得有一种自己辛辛苦苦养的猪被一颗小白菜给拱了的赶脚。
北寒:你是猪,你全家都是猪。
“我要跟她走。”北寒没敢看北皇,又低下了头。
北皇咚的一声躺回床上。
“我不同意。”
北寒没搭理他,自顾自说。
“就这么定了。”
“不行。”北皇再次起身,瞪着北寒,“你可以让她留下。反正嫁夫随夫嘛。”
“你昨天是不是也这么跟她说的。”北寒脸色有些古怪。
“是啊,我和你说,女人就是矫情,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