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寒看着自己胸前的这根白嫩嫩的手指,火气一点点的降下去。

庄梓娴可没心情管他是不是有火,见北寒不说话,手上又加了力度。

“说话!你丫丫的不说话是几个意思?啊?”

北寒一手抓住在他身上作乱的小手,“带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庄梓娴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算了吧,北大爷,您身娇肉贵的,别再给您染上毒。”

北寒蹙了蹙眉,没有说话,只是心里隐隐的有些不舒服,觉得他家小丫头离他更远了。

其实……只是某小丫头发出来的无名火而已……

“苏长卿!”

庄梓娴走进那个勉强称之为厨房的地方。

一身华衣的苏长卿站在这里,却无丝毫的不合之处,好似,他就是这里的人。

北寒看的更不是滋味,他感觉到了,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甚至融不到面前这两个人的圈子里。

这个勉强称之为厨房的地方,的确简陋,甚至于找不到一个可以熬药的东西。

这也多亏苏长卿机智,连药罐都顺了过来,否则的话,还真不知改如何是好。

苏长卿冲庄梓娴挤挤眼,眼底都是促狭。

“你们说完了?”

庄梓娴没好气的白他一眼,眼光向北寒那里撇去。

“看着他点,我去村里转转。”

苏长卿笑笑,“得,我尽力。你家这位,我可管不住。”

庄梓娴瞪着他,手搭在苏长卿的肩膀上,眼底尽是嫌弃,“我说,苏大国师,你就这点本事。”

苏长卿将庄梓娴的手甩下,手指曲起,敲在庄梓娴脑门上,佯凶道:

“给你看着人,你还卖乖。赶紧去。”

庄梓娴嘟着嘴捂着脑袋,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

却说庄梓娴当下在村子里乱逛,倒也了解到不少事。

村庄名义村,二十五年前开始,经常有人莫名其妙死去。

死亡症状与那女人如出一辙。

最诡异的事,死者,都是二十五岁的已婚女子。

庄梓娴在义村里找到了一个据说刚出嫁就开克死丈夫,才得以苟活至今的中年妇女张钱氏。

庄梓娴见到她时,她正在院子里洗衣服。

不大的院子,里面挂满了衣服。

张钱氏本在洗衣服,突然眼前落下一片阴影,张钱氏抬头看去,首先入眼底的是一双精致的布鞋,那布料,是她从未见过的。

再往上,一袭白色的裙子,一张绝美的脸,巧笑嫣兮,精致的都要不像人。

那一瞬间,张钱氏有几分局促。

话未出口,脸已涨得通红。

“这位……小姐……,你……”

庄梓娴那是谁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能手。

当下,庄梓娴便接住了话茬。

“大姐,能讨口水喝吗?”

说这话的时候,庄梓娴眼角微微弯着,笑眯眯的,十分讨喜乖巧的样子。

尾随在后的北寒看见庄梓娴笑成这个样子,当下就不乐意了。

也没见这女人对我笑成这个样子。

真丑。

哈?

你说北寒为什么在这里?

苏长卿表示,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还只是个孩子。

对,就是这样。

没错。

张钱氏一听见庄梓娴说这话,当下慌忙的进屋,翻箱倒柜找了一只完整的碗。

出来时候,手上已经捧了满满的一大碗水。

脸上带着几分局促。

“小姐,你别嫌弃,家里就这碗了。”

庄梓娴笑笑,表示她没在意,“大姐,不介意我坐下吧!”

张钱氏摇摇头,拿过一个凳子,用力擦了擦,才小心翼翼的递了过去。

庄梓娴毫不在意的接了过来,直接坐下。

双手捧着水,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张钱氏这才一颗心落下,小心的坐在庄梓娴对面。

“大姐,这个村子里女人这么少啊!”庄梓娴抱着碗,眨着眼睛,故作无意的问道。

张钱氏一滞。

为什么呢?

都死了呢!除了她一进门丈夫就死了,其他的,哪个不是二十五就死了。

村里都是她克死了她男人,可那些死去的姐妹又是怎么回事。

“大姐?大姐?”

庄梓娴见张钱氏不做声,又喊了两声。

张钱氏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庄梓娴。

“小姐,你还是别问了,这里面,没什么好事。”

张钱氏摆摆手,一副不欲再说的样子。

庄梓娴笑笑,垂下眼眸。

而后,又直盯着张钱氏。

“大姐,实不相瞒,小女是大夫,怀疑,这些年来,村中女子的死,并不是自然死亡,”庄梓娴顿了顿,看着张钱氏愈发明亮的眼睛。

“而是人为。”

“大约是被人下了药。”

人为,下了药……

人为,下了药……

人为,下了药……

张钱氏脑海里一直浮现着这五个字,一时间,被轰的分不清东西南北。

庄梓娴也不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张钱氏,等她回神。

良久,庄梓娴手里的水都要喝尽了的时候,张钱氏抬头,一双眸子看起来分外明亮。

“小姐,你想知道什么,我说。”

庄梓娴了然的笑笑,“好。”

而后,庄梓娴突然说了句,“进来吧。”

语气之下,尽是满满的嫌弃。

张钱氏疑惑的四周看看,却未发现任何人。

而北寒,躲在门外的身影一僵,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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