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潇点点头,深以为然。

他随手从树上折了一根手臂粗细的树枝拿在手里,本想折断的,却发现,诶?好像该看的人看不见?

于是,他将树枝扔给曲誉落,“折断他。”

曲誉落却将树枝递给蓝夏,声音带着几分妖媚,“这么粗鲁的事情可不适合我,小蓝蓝,你来。”

蓝夏总算是从桌子上爬起来,掀起眼皮,看了曲誉落一眼,像是在吐槽某些人的某些行为。

曲誉落权当没看见,他端起茶杯,轻轻缓缓的掀着茶盖。

摆出一副‘我是大师兄,你就得听我的。’架势来。

蓝夏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手里拿着树枝,一寸寸的掰断。

值得一提的是,他没掰断一寸,就往茜茜公主面前扔一寸。

茜茜公主也不知为何,明明吓的胆战心惊,却是眼睛根本移不开的看着蓝夏手里被掰断的树枝。

见了鬼了。

偏生白潇还在一旁添油加醋,“我说,这位大小姐,你要啊不老实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呢?你的脊柱大概就会跟这树枝一样,一寸一寸的断开。”

在白潇说的同时,蓝夏故意放慢了速度,这让茜茜公主看的更清晰了。

茜茜公主瘫坐在地上,两眼无神,显然是吓的不轻。

庄天祁轻哼一声,和站在一旁的诸葛对视一眼。

啧,看吧,有的时候,还是下毒管用。

没错,这俩家伙趁着某些人干嘴仗的时候,偷偷,呸,光明正大的下了毒。

还是能致幻的那种。

所以,在茜茜公主眼里,蓝夏手里掰断的正是她的脊柱。

亲眼看见自己脊柱被掰断,自然是接受不了的。

然而,某几个家伙还不知道。

“哇!小夏子,你也太粗暴了吧?掰个树枝都能把人家吓到!”

白潇在树上大惊小怪的嚷到。

蓝夏瞧着二郎腿,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瞎说什么呢!小爷我哪有那么残暴!”

曲誉落翘着兰花指,“你瞅瞅,都把人吓成什么样了?”

蓝夏得意的道,“懂什么,这样好问话!”

脸上就差写着快来夸我!快来夸我!

白潇嘁了一声,“主意可是我出的!”

阎王冷笑,“白痴。”

他起身,一脚踹在茜茜公主身上,“喂,醒醒了!”

曲誉落脑子转的快,“这是中毒了?”

庄天祁笑道,“这是自然。”

茜茜公主睁开眼,整个人有些晕晕乎乎的,“你,你们……”

“啊,我们什么都敢做!”

庄天祁接话道。

一口气没上来的茜茜公主……

她是问这个吗?

她是想问问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你是想问我们是什么人吧?”白潇声音从树上传来。

茜茜公主点点头。

带着几分恐慌的看着四周的人。

曲誉落不慌不忙的道,“一个管手底下都是杀人的,一个手底下都是放火的,两个救人的,还有两个无业游民。”

茜茜公主……

“谁无业游民了?”蓝夏又趴回桌子上了,“老子也是有事做的人!”

曲誉落好奇的看着他,“你做什么的?”

蓝夏理直气壮,“老子打杂的!”

曲誉落……

庄天祁捂着头,“你们,正经些行吗?”

蓝夏举手道,“五师弟,我很乖的诶!”

庄天祁对此笑笑,不多做解释。

乖?

呵。

最能作的就是他!

庄天祁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巴掌大小。

从里面倒出一颗药来。

阎王从衣服里摸出一块手帕,垫着手,掰开茜茜公主的下巴。

庄天祁很是嫌弃的将药扔了进去。

恢复自由的茜茜公主“你给我喂了什么!”

庄天祁慢悠悠的道,“没什么,穿肠丸罢了。”

罢了?

茜茜公主眼都红了,想要挣扎起来,却浑身无力。

庄天祁笑道,“你可别挣扎了,这里面是带着软筋散的。”

茜茜公主目光一滞,随即想到什么。

只是还没有动作,就听见又有人道,“公主殿下可是要想清楚了,”

诸葛笑着道,“咬舌自尽那些东西向来是骗人的,不过是受点苦楚罢了。”

“更何况……”庄天祁接着拖了一个长音,“这可是有两个大夫呢,死决定是死不了的!”

茜茜公主眼底划过一丝绝望。

她颓丧的坐在地上,声音带着生无可恋,“你们别问了,我不会说的。”

庄天祁轻笑一声,“但是我可以保证给你一个全尸。”

茜茜公主……

“或者,我可以保证你……没痛苦的死去。”

茜茜公主抬头,看着站在她眼前那个男子,明明长了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子,却像是有了一个恶魔的心一样。

可,怎么死,不都是死吗?

有什么区别?

庄天祁笑了笑,已经知道茜茜公主的答案。

“既然茜茜公主已经有了答案,”庄天祁看上去毫不在乎,“那就随意。”

茜茜公主松了一口气。

然而,庄天祁的话并没有说完,“对了,还要提醒茜茜公主,这穿肠丸可是每隔半时辰发作一次,希望茜茜公主过的愉快。”

说完,阎王就招招手,两个身着黑袍金边的人就把茜茜公主带进一个屋子里。

临走前,还特地嘱咐茜茜公主,“公主殿下若是撑不住,可随时叫我们。”

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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