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进去怎么申魏广是不知道,但是,一直落在后面那个家伙确定不是来郊游的?

刚才他还没注意到,那个据说是袁海的人背了一个箱子,他一直以为,那里面是药。

结果呢?

吃的!

这还真是……

哈。

在前面领路的是北辰和申魏广分别找来的两个据说通晓古今阵法的人。

进阵的时候,庄梓娴问他们一句,“两位有把握吗?要不我来引路?”

怎么说,这话,对庄梓娴来说,确实是大实话。

毫不客气的说,以她现在在阵法上发造诣,在江湖上可以数一数二了。

但是,别人不知道啊!

那两个被请来引路的人,自以为收到了莫大的侮辱,顿时趾高气扬的走在前面。

庄梓娴她没说错话吧?

北辰请来的人姓廖名胜,申魏广请来的人,姓齐名天。

廖胜看上去四十岁左右,身材瘦弱,一副书生打扮,颇有几分弱不禁风的样子。

齐天,七十有余,头发半白,身材略有一下佝偻,但精神矍铄,走起路来仍旧是虎虎生风。

据说,是申魏广多年的故交。

俩人在前面走的那叫一个意气风发,却丝毫没有发现,后面的人,不动声色的和他们拉开了距离。

北辰几次张嘴劝廖胜和齐天,让他们缓些行,等等庄梓娴。

齐天留的八字胡一翘一翘的,“那丫头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吗?干嘛要等她!”

北辰苦着脸,我是怕你们出事!

不过齐天话是如此说,但脚步却是慢了下来。

毕竟阵内陷阱重重,可不是什么好玩的。

廖胜看后面队伍一眼,又看看前面的分岔口,对齐天道,“前辈在后面陪着他们,我先去探路。”

齐天点头,觉得可行。

廖胜刚要加快脚步,就听见庄梓娴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廖先生是吧?您好好想想,确定要走那条路?”

廖胜顿住脚步,回头对着庄梓娴道,“是。”

“哦。”庄梓娴无所谓的道,“那你可要小心了,这里面可什么都有。”

这话一出,廖胜和齐天齐齐看了她一眼。

这像是话里有话。

然而庄梓娴却在仰着头,等北寒手里的瓜子投喂。

刚才那句话好像只是随口而言罢了。

廖胜和齐天都以为自己想多了,继续往前走着。

约摸行了百十步,并没有想象中的东西出现,廖胜稍稍放松了一下。

也许,那位姑娘只是随口一说。

他靠在旁边的树上,微微喘一口气。

这个时候,庄梓娴也到了。

她盯着廖胜的身后,道,“你师父没教过你,在阵法里,不要随意碰任何东西吗?”

这话说的廖胜微微一愣,好像是有这么一句话来着。

但是,也不打紧啊,他看过,这里没有任何机……机关……

卧槽!有蛇!

廖胜苦着一张脸,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在他的头顶,有一只手臂粗的蛇正慢慢悠悠沿着廖胜的后背往下爬。

“你们……你们谁……谁帮我……帮我把蛇……弄下来?”

丫的,他怕蛇啊。

“你怕蛇?”

庄梓娴笑嘻嘻的道,“那你可别动,这种蛇,有剧毒,还特爱咬动的东西。”

廖胜也不管这话是真是假,真的是一动不敢动。

“这怎么会有蛇!”

廖胜哭唧唧的道。

不应该是是什么陷阱之类的吗?

“万物皆可为阵法啊!”

庄梓娴捏着蛇的七寸,却不肯从廖胜身上拿下来。

嘴里还在吓唬他,“你可千万别动啊!一动就被咬了!”

廖胜好怕怕j

北寒……这家伙怎么越来越幼稚了。

庄梓娴伸手将蛇捏在手里,嘴上还在不停的吓唬廖胜。

齐天……

许是本着同根生的道理……好像哪里不对的样子,算了,就是这个意思了。

齐天出事道,“你身上没蛇了。”

可以松开树了。

廖胜睁开一只眼,偷偷的看去。

果然,看看见那蛇被庄梓娴捏在手里。

呼——

廖胜像是没骨头一样,背靠着树缓缓坐下来。

庄梓娴一挑眉,还是不长记性。

一口气还没呼出来的,廖胜猛的向前弹,挪着屁股离开了树,然后躺在地上。

他躺地上总可以了吧?

真是。

庄梓娴手里玩着蛇,看着廖胜的眼睛欲言又止,其实她想说,地上也不安全。

若是她的话,一定会在这再设一个机关,能引出小虫子的那种。

对着一切毫无所知的廖胜……还好他不知道。

廖胜也没在地上躺多久,很快就站起来。

继续在前面带路。

不过,很快,他看着地上的瓜子皮……

这个地方,应该没有第二个人吃瓜子了吧?

所以说,这个地方,他们来过。

但是,他又能确定,这儿附近的样子,确实没走过。

这是什么鬼道理。

廖胜不懂。

齐天也不懂。

但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不是白说的。

齐天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黑布,蒙在眼上,然后又随手拿着一根棍子拄着。

颤颤巍巍的往前走。

齐天这人,最大的优势就是,方向感,贼好。

只要他走过的路,一定能原路返回。

喔,有两把刷子。

庄梓娴往嘴里扔着花生米,不时的往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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