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庄梓娴还给白家准备了一份大礼。
白老太爷这些年欺男霸女的铁证,就等他们离开的时候,也会送上衙门了。
而且是秉公办案。
县太爷表示,小尾巴都在人家手上握着,敢不秉公吗。
庄梓娴表示,她也是很小心眼的好不,怎么可能让人把自己家的小弟弟给欺负了呢!
不过,离开的时间也该到了。京都。
京都府尹沈卿很惆怅。
最近半个月,京都多了不少病人,本来这事吧,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从哪传出来,说这些病人有传染性,搞得整个京都都乌烟瘴气的。
今天早朝,更是直接被圣上点名了,再这个样子下去,他乌纱帽不保不说,就怕京都人心不安啊!
“唉!”沈卿扒拉扒拉头发,将毛巾盖在脸上。
他今天把全帝都的医馆都跑遍了,没有一个大夫知道这是什么病,这病说也怪,不死人,却也不好。
就这么吊着。
可,怎么吊着也不是个事啊!
沈卿觉得,他真的可以跟他的乌纱帽说再见了,毕竟,他这个京都府尹好像有点没用。
唉!
其实,庄梓娴大概是知道怎么回事的。
大概是那边的人看她在此地停留太久,有点急,所以搞得动作越来越大,生怕庄梓娴不知道似的。
庄梓娴了然,是该走了,再逼急了,对谁也没有好处。
于是,庄梓娴挑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准备上路。
至于白老太爷?都是要死的人了,还管他干啥?
就算不死,那也是生不如死。
死了反而解脱。
看她多善良,是吧!三天后。
城门刚开,便有一行古怪的人离开了丰城。
怎么个古怪法呢?
看官请听。
这一行七人,驾着一辆纯黑色驴车,外面驾车的俩人模样甚是俊秀,却是一人着黑衣,一人着白衣。
车里三男一女一孩童,?这倒没有什么古怪之处。
只是,这驴车上插了一杆大旗:悬葫济世。
哦,下面还真悬了一个葫芦。
对了,出城门后还有一匹狼窜了上去。
庄七:……他能换个差事吗?好丢人的有木有!堂堂暗卫成明卫就算了,还要驾驴车!
最重要的是,他这一身是要扮演黑无常吗!
终于明白庄一走的时候为什么笑的那么诡异了!
白无常北十一:爷,我能回去吗,夫人太皮,属下接受不了啊!
没错,这一切都是庄梓娴搞出来的!
罪魁祸首庄梓娴头枕着北寒的大腿,腿搭在她亲亲弟弟身上:“好次,小寒寒我还要!”
庄梓润:……这真是他亲姐吗?!一点都不心疼他。
生气。
还有,为什么要跟那个男人那么亲密。
生气。
北寒:“嗯,张嘴。”
庄桐:年轻就是好啊,唉,睡觉睡觉。
庄天祁:说好的乖巧的妹妹呢?师父你骗我!
小银:本狼要睡觉,闲杂事务都看不见,看不见。
“咳,师姐,这个速度咱们什么时候能到京城?”庄天祁清清嗓子,引起庄梓娴的注意。
“急什么?”庄梓娴斜睨了他一眼,“年轻人呢,要沉住气,别毛毛躁躁的,像个毛头小子似的!”
众人:……
人家明明比你大,装什么呢!
庄天祁深吸一口气,挤出一抹笑容“师姐,我们就一直要按这个速度赶路?”
庄梓娴从北寒手中抢过一颗葡萄,心情很好的给庄天祁施舍了一个眼神:这孩纸咋怎么傻呢!
庄天祁觉得他有点,不,是很想揍人了。
说好温柔贤淑,天真可爱的小师妹呢?
怎么就成了个女霸王。
“当然。”庄梓娴嘴里塞着葡萄,含糊不清的说。
“可是,京城那些百姓……”庄天祁直接炸毛了,他是医者,不可能对那些百姓坐视不理。
“哦,这个呀!”庄梓娴喝了一口酸梅汤,惬意的眯起眼睛,唔,好喝。
“药早让人送去了,现在估计已经都好了。”
庄天祁:!啥啥啥?送过去了?他没听错吧!
“等你过去治病?人早没气了。”庄梓娴斜睨庄天祁一眼,眼底全是嫌弃。
庄枫这家伙就是笨,收的徒弟也笨。
笨笨的庄天祁:……师姐好牛。
一直没有插上话的北寒,把庄梓娴的脸掰过来。
庄梓娴赏了他一眼:怎么了?
“我比他好看!”某人说的脸不红气不粗。
不过,这倒也是实话,北寒这张脸却是比庄天祁的好看。
“噗——”庄梓润刚喝进嘴里的酸梅汤喷了出来,这人脸皮这么可以这么厚,姐姐看上他什么了!
北寒皱皱眉,以绝快的速度将庄梓娴搂紧怀里,避免被酸梅汤溅上。
庄桐捂着老脸:我什么也没听见。
庄天祁一脸懵,所以,自己是招这男人了还是惹这男人了。
外面驾车的北十一差点从驴车上摔下去。
这这这,这还是他家那英明神武的爷吗?
太太太,太不要脸了。
庄七撇撇嘴,原来他家小姐好这一口。
然而,某人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的厚脸皮。
“我比他帅!”
“你看我别看他!”
在北寒怀里发愣的庄梓娴,一脸悲痛的伸手捏了捏北寒的脸。
“你确定你没有掉包?”
“两个月都蹦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