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目光清澈,然后极其不屑地看向已经武器脱手的大汉,然后懒洋洋地开口:“你的斧头已经被我丢了,你现在还有自信来跟我比试?”
大汉大汗淋漓地看向眼前的少年,明明是不大的年纪,却有着能够睥睨的胆气,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的傲气冲天是因为真的有能够骄傲的资本。
武器脱手,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便像是在战场上的将士丢了手里的剑,已经是输了。
万籁俱寂。
卫子歌呆呆地看着微微昂起头的少年,然后不禁赞叹:“真是好鞭法!”
原本在一旁不甚在意的谌牧远,却端正地坐了起来,他拍了拍手,清脆的鼓掌声在原本寂静的校验场就显得格外嘹亮。
江晏清有些诧异地偏过头看向他,同她目光对视的谌牧远淡定地耸了耸肩。
她不知道谌牧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有些微微蹙眉,然后对他使了一个威胁的表情。
还没等谌牧远勾起唇角,就听到周围的人群隐隐传来骚动声,仿佛整个校验场被点燃一般。
紧接着稀稀拉拉的鼓掌声变成了惊雷般响亮的拍掌声,人们交头接耳,不时向台上的少年投去赞赏的目光。
他两三步走到大汉的面前,然后优雅地把手里的鞭子收了起来,又看向他:“你输了。”
大汉脸上的不甘,慢慢变成了敬佩,最后勾了勾嘴角,轻轻道了一句:“你小子功夫不错,这鞭子也真的舞的不错。”
倒是由衷地赞扬了。
他说完,就向前走了几步,弯腰把狠狠砸在地上的斧头捡了起来,然后对他笑了笑,又回头看向擂台下密密麻麻的人头高声说道:“是我输了,甘愿认输!”
此话一出,擂台下人们的鼓掌声更是变的有排山倒海之势。
孟行疆捋着下巴上的胡须,然后满意地点点头。
身旁的张公公也适时收起眼中的惊艳欣赏,向前走着,然后开口:“这一局,这位小公子胜!”
“还有没有要打擂台的?”张公公顿了顿,然后看向了台下一片跃跃欲试的人们,然后拔高了音调。
然后他们就争先恐后地准备上台,却看到卫子歌兴冲冲的拿着手里的双枪准备上擂台。
他们自然是认识卫子歌的,而且毕竟是盛安的将军,心里也多了几分敬畏和佩服,见她准备上场,也就没有再向前,自动给她留出了一条道。
卫子歌一瞬间突然觉得任重而道远,大约是所有人的目光沉甸甸的寄托在她的肩膀上,压力实在是有些大。
皇上走到校验场的擂台上,然后看向台下熙熙攘攘的人群,身旁的张公公见状,连忙走了上来,然后对着台下的人轻轻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声音小一点。
台下的声音慢慢变小,然后皇上向前走了几步,脸色严肃地看向他们。
“朕知道今天来这里比试的人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本领,那就请诸位不要吝啬自己的才能,擂台已经搭好,谁是最后的强者,我们拭目以待。”
皇上走到校验场的擂台上,然后看向台下熙熙攘攘的人群,身旁的张公公见状,连忙走了上来,然后对着台下的人轻轻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声音小一点。
台下的声音慢慢变小,然后皇上向前走了几步,脸色严肃地看向他们。
“朕知道今天来这里比试的人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本领,那就请诸位不要吝啬自己的才能,擂台已经搭好,谁是最后的强者,我们拭目以待。”
他的眼神平静地扫过每个人跃跃欲试的脸颊,然后顿了顿开口:“今日最后站在擂台上的人,黄金五十两。”
黄金五十两,的确不是个小数目。
在盛安这样富人云集的地方,拿着黄金五十两可以在一个地段比较好的地方开个铺子,包括装修的银子,做些不小的生意。
若拿着这笔钱远走高飞,到一个稍稍不甚富裕的地方,基本上后半辈子可以衣食无忧。
这对这台下的各路想要一展武功才能的人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孟行疆的话清楚的落在每个人的耳中,所有人一怔,然后一浪接一浪的高喊几乎要冲破天际。
孟行疆很满意地看着众人的表情,然后回头对着张公公点点头。
张公公笑了笑:“那就请今天的第一个擂主上来吧!”
一语激起千层浪。
众人跃跃欲试,孟行疆轻轻举起手,然后又重重放了下来,鼓声阵阵响起,惊天动地。
最先上台的是一个拿着鞭子,年纪不大的少年,但他微微昂着头颅,仿佛不把所有人放在眼中一般,眼神中透露着丝丝轻蔑。
秋风起,他没有束冠,高扬的马尾迎风飘拂,隐隐看着是只有少年才能拥有的张狂不羁。
“有谁想同我比试比试?尽管放马过来吧!”那少年语气轻狂,语调上扬,让人听了格外不舒服。
正当所有人都不服气地看着他时,一位中年大汉大摇大摆地走上了擂台,他手里提着两个笨重的大斧头,同样一脸不屑地打量着少年。他的眼神平静地扫过每个人跃跃欲试的脸颊,然后顿了顿开口:“今日最后站在擂台上的人,黄金五十两。”
黄金五十两,的确不是个小数目。
在盛安这样富人云集的地方,拿着黄金五十两可以在一个地段比较好的地方开个铺子,包括装修的银子,做些不小的生意。
若拿着这笔钱远走高飞,到一个稍稍不甚富裕的地方,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