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一连救了五个姑娘,听她们讲述受伤的过程。凌波心里三分迷茫、三分猜疑、三分恐惧还有一分好。凌波也没经历过云\/雨之事,自然是迷茫得很。
姑娘们体内精气涨满,凌波自然知道行云者是个修行之人,她怀疑这大概是那个男人想和姑娘双修。一想到双修的后果如此惨烈,她便有了三分恐惧。她也不知道同是修行之人可以交互循环能量,只是男人往女人身体里灌精气,她也承受不了太多。
更何况她知道张阳的体质与众不同,那老兽医曾说过他的丹田是无限量的,精元怎么都储不满,他精元无上限,自己的丹田有底限,凌波越想越怕,双修是不和谐,这一辈子都别扭啊。
完全不知道的事物不好,理解得非常透、非常懂的事物也不好,就是这种一知而半解,迷雾一样看得着又看不清的事物才让人好。好的种子在凌波心里种下了根,她又不知道该找谁给她解开迷团。
凌波见没什么事了正要离去,忽见一个小丫头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人还没进门就喘着粗气报道:“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还不够?再派两个姑娘过去就是了。”鸨儿真是舍本啊,反正别惊动阳公子就什么都好,今天算是便宜了那个老头子了。
“不是,没,没动静了。”那小丫头擦擦头上的汗:“梦儿姑娘没叫疼,屋里就没,没声了。”
“能不能是晕过去了?快,快看看去。”鸨儿只听说这个客人是个老头子,没想到老头子竟然如此神勇,整整一个晚上没停,连换了六个姑娘五个都抬回来的,第六个还没声了。
凌波也想看看去,可这种事,咳,这种事才好的厉害。凌波犹豫着,张阳要是知道她跑去看这种热闹,会不会生气啊?凌波放出雪魔兽让它找张阳他们去,她自己去看好像不太好,大家一起看就没什么了嘛。
“别急,你慢慢说。那个客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凌波还想办法拖延时间等大家一起过来。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
头发散着只系一条黑色发带?
衣着很随便,有点邋遢?
凌波怎么越想越觉得像那个老疯子白天痕啊。
鸨儿虽然心急,可此时她竟以凌波为主心骨,凌波的气度让她都不敢平视,在凌波面前只有低头听命的份。
雄鸡啼晓天刚放亮,雪魔兽‘吼~’的一口气浪喷出打阵。张阳撤去大阵开门一看是雪魔兽。
“起这么早?凌波呢?”张阳望望不见凌波,怎么只有雪魔兽呢?
“汪呜。”雪魔兽转身就走。
“有事啊?”张阳自然是跟着他走,雪魔兽点点头,冲屋里“汪呜,汪呜”。
“都叫上?”张阳问,雪魔兽又点点头。张阳一挥手,大家全都跟了出来。雪魔兽速度十阶,跑起来就是一道白光。论身法谁也不谁差多少,跟他们马刚是最慢的,但要知道马刚最大的强项就是逃命。跟别人的话马刚的身法算是上乘的,何况距离够短,所以瞬息之间‘唰’‘唰’几道身影全到了。
“怎么了?”张阳见凌波悠然而立,不知道她怎么凌晨跑到这儿来了,这儿有什么能吸引她的呢?她还招呼大伙一起过来,这是干什么呢?
凌波也不知道怎么说,她就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她一笑张阳就特别开心,虽然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张阳就情不自禁的陪她笑了。
“你们怎么回事?”马刚没见过这么交流的,跟精神病似的对着笑,有什么好笑的事倒是说出来呀。
“你说。”凌波把躲在她身后的鸨儿拎出来往张阳面前一推。
鸨儿自然是认得阳公子的,她吓得浑身乱颤,也说不出一句能连成串的话。“我,我,我我我”
“你说吧。”凌波一指那个带路的小丫头,小丫头口齿伶俐的把事情前后经过说了一遍。
前面惊涛骇浪,现在声息全无,谁也说不准是福是祸,张阳只好带大家过去看看。到了门口小丫头听听里面还是没有动静,她推开房门便退过一旁,鸨儿哆哆嗦嗦的迈步走了进去。
张阳拉着凌波没动,示意那几个坏小子先进去看看。马刚是最积极的,一步就蹿了进去,看白天痕睡意正浓,怀里还搂着个细嫩的小佳人,看头脸就像爷孙俩似的。
“哈哈哈哈”马刚不管不顾的放声大笑,这个老东西纠缠大伙一路,这回看他以后还好意思跟着不了。
追风和问墨沉稳的并肩走了进去,梦儿被来人惊醒翻身坐了起来,扯过被子拥在胸前,傻愣愣的看着一屋子的人。白天痕被子被扯走,裸露着上身,依然大睡未醒。
追风到床边探缕真元查看一下白天痕的身体状况,问墨走到桌前掀开两个香熏炉,拿起桌上的茶水浇了下去。问墨又拿出一支香来点燃插到香炉上。
张阳拉着凌波最后跟了进来,一见果真是白天痕,他们相视一笑,这个老疯子还真是疯的不轻。
“他没事吧?”张阳虽然谈不上关心白天痕,可也不想他出什么状况。
“没事,就是双修未果精气输出的太多,休息一下应该就没问题了,让他睡吧,睡醒就好了。”追风也忍不住笑了,这事还真有趣。
“啊?”鸨儿不明白追风说的‘未果’是什么意思,她惊诧莫明说道:“从戌时到寅时没停,足足五个时辰啊,我六个女孩儿轮番上阵,他还未果?”
“呃?”追风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只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