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就是好,六个灵兽总有一个能出得上力的。凌波一句话说出口,除了追风以外所有人的眼睛都冒着惊喜的目光盯向她。只是她脸上并不见欣喜倒是三分气怨七分的冷。想来也是,听说素琴能得救大家都很开心,但动谁亲人的尸骨谁心里能好过?
“真的吗?”张阳、问墨、鹿儿异口同声的问。
“嗯”凌波冷着脸点了点头,她盯着追风,追风依然没什么表情像跟他没关系似的。
“那太好了,我代伍竹谢谢你了。”张阳对着凌波深深一躬。
“不必如此。”凌波虚扶了他一下“事不宜迟,我这就动身,取了干骨我便直接去华夏城了。”丹狱山离华夏城仅不到半日的路程,若再回大宁国就绕了太多的路了。
“也好,一切拜托你了。”张阳心情特别好,听说巧荷能救素琴,他跟找到了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一般,心情顿时就豁然开朗。
“哎”追风看凌波转身就要走他急忙喊住了她。
“怎么?”凌波望着追风,你终于要说话了,你不同意,是吗?
“没什么,前几日/你与官兵闹了点矛盾,现在你一人出行只恐中了有心人的算计,我和你一起去吧。”追风怎么能说不同意呢?这件事刚好给了他一个最好的机会,不然他还想把坟扒了试试是亲不是亲呢。
“不用。”凌波真生气了,二哥怎么在人世上行走几年变得这么冷漠无情了,虽然跟素琴没什么交情,但跟伍竹总有患难之交,何况阳公子为这事急如火焚,你看不见吗?
追风自有追风的想法,他若是一口应承了,有两个担忧。一个担心自己和母兄真的没有血缘,到时候还得确认他们跟凌波是否有血缘,如果全家之间都不是血亲,让人家空欢喜一场不说反而误事。另一个担忧就是怕自己答应了之后凌波便不去了,那就不能一起滴骨验亲了。
“此事也非同小可,多一个人去总是好的,你去吧。”张阳在大宁国做客总不会有什么危险,他就让追风跟巧荷一起去了。
“我带鹿儿去。”凌波这个看不上追风。
“我就跟着。”追风非去不可呢,这一下鹿儿可开心了,她高高兴兴的推着追风往外走:“走吧,走吧。”
“你是跟我去大宁宫还是先回平康府?”张阳问道。
“不用管我,我先把素琴的娘救出来然后去看他们。”
“也好,那我先走了。”张阳没迈步又嘱咐他一句:“别整出太大动静,悄悄救个人就行了。”
“放心吧。”问墨理他那么多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张阳回到大宁宫,钟离琼玉和郑明明赶紧的围过来问是怎么回事。张阳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没追上,追风继续追去了。很快大宁宫又摆晚宴,仍然是很盛大的筵席。只是席上少了几个客人,钟离琼玉带来的六大执事只剩下四个了,张阳身边也少了追风。
酒至中席又有宫人进来悄悄报事,郑喜亮又变了脸色。这次没有追风在,张阳是听不到秘语的。
“阳公子”郑喜亮不愠不火不冷不热不阴不阳的问道:“追风护卫干什么去了?”
“伯父,下午的时候天突然阴了,乌云中有黑龙翻滚,我见天生异像,一时好奇便和追风护卫追风了出去,我没有追上,追风继续追去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跑哪去了。”张阳当然不会告诉他实话,他不会帮忙只会节外生枝。
“哦,平康府的另外两个灵兽护卫去哪了?”郑喜亮一言出口,满座皆惊。平康府还有另外两个灵兽护卫?
“她们在这儿也不起什么作用,还招惹是非,我把她们赶回去了。”张阳才不怕他盘问,我平康府护卫去哪你管得着吗?“不知伯父为何有此一问呢?”
“有人大闹‘怀安署’,劫走了伍竹的岳母。伍竹是平康府的人吧?”郑喜亮快气死了,平康府如此欺人,公然到‘怀安署’抢人。
“哦?这件事与我们无关啊,伍竹是平康府的灵兽,但他走失了,伯父是知道的,我这次就是出来找他的。如果是他扰闹‘怀安署’我就把他交给你们大宁国处置。”张阳心知这件事是问墨做下的。“但不知伍竹的岳母身犯何罪啊?”
“我没说是他,平康府的三个护卫都同时离开,这未免太巧了吧?”郑喜亮不搭齐鲁氏罪过的茬,矛头直指追风、巧荷、鹿儿。
“伯父不必疑心,只因那两个丫头是新收的灵兽性子有点野,我怕她们不听话,着追风押送她们回去了。酒楼的人也能证明他们三个一起走的。”
“你刚才还说不知道追风去哪了。”
“我只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这次出来带了三个灵兽罢了,这件事若是追风他们三个做下的,连我都任由伯父定罪。”这件事张阳有百分之一万的把握不是追风他们做的,什么保证他都敢下。
“阳公子言重了,你伯父不过是问问而已。”郑喜坤瞪了郑喜亮一眼,张阳那张嘴你能说得过他吗?有什么事私下里咱们商量好了再说呀,你直接往枪口上撞?
“是呀,我就是问问,那个长的跟个铜人傀儡似的灵体是平康府的什么人?”郑喜亮问的还真详细,酒楼的人也能证明问墨来过,‘怀安署’的人也能证明是他劫了人。
‘这个惹祸的精,跟他说啥都白说,就不能小心点。’张阳也没办法抹杀事实。“问墨不是平康府的人,他是我的好朋友,就喜欢跟着我,我到哪他就追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