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明双剑舞的滴水不漏,只是潇洒有余威猛不足。而伍竹的铁锤则是极其威猛强劲的凶兵。锤剑相击一道火花迸溅,郑明明的剑就脱了手。
那两个三才期的护卫一来修为过低,二来伍竹和郑明明离的过近,他们投鼠忌器自然缩手缩脚放不开打法。没用上三招五式伍竹就擒住了郑明明。他抓着郑明明向后闪出三丈远,飘到地面上。
“放了我妻儿,否则我杀了你们太子。”伍竹是见过郑明明的,郑明明去他家的时候,他远远的见到郑明明然后躲到山里去了。素琴当然告诉过他郑明明就是大宁国太子,那天他又知道了抓素琴母子的人就是大宁国太子。郑明明却没见过伍竹,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你是谁?你的妻儿在哪里?”其中一个护卫大声的问道,太子被人劫持了,回去连句话都回不明白,那不是作死的节奏吗?
“我叫伍竹,我的妻儿都被你们大宁国的官兵给抓了。”
“我马上回去释放你的妻儿,你千万要冷静。”那个护卫御剑飞走了,另一个护卫不远不近的盯着他们。
“伍竹,我想你是误会了。”郑明明知道他是伍竹,便开始和他搭话。“你去了萤沼水洞,素琴和小伍平在山谷里衣食无着,我派人接她们娘俩到大宁国来只是为了好好照顾她们而已。”
“那抓我岳父岳母还有素兰,押着他们一家三口游街示众又怎么说?”伍竹再傻也没办法相信郑明明的话。
“何有此事?这绝不可能的。”
“哼,我亲眼所见还会有差吗?囚车是我亲手砸的。”伍竹要不为了赎回素琴和伍平,肯定一下就打死郑明明。想起昨天看到齐家三口被绑在囚车中的情景,恨怨怒气一时都塞满了胸膛。
“这其中必有因由,我真的只是请她们娘俩到大宁国休养几日而已。”
“在我家中布阵,诱我自投罗网也是想请我去大宁国休养的吧?”
“这绝不是我下的命令,不知是什么人做下的好事,待我查明了必还你一个公道。”
“说什么公道,还我妻儿我便饶你性命。”伍竹现在还要什么公道,他但求素琴母子平安。
“你放心,我保证她们娘俩过得很好。”郑明明怎么也想不到,他这个时时刻刻惦记着抓伍竹的人竟然会被伍竹抓了。“我只是让秦护卫请她们到大宁国做客,待你回来我与你庆功,你们一家团聚。我本是好意,不料我被召往华夏城直至今日才归。这其间出了多少差头都是误会,你相信我,我们本是朋友,我何故害你?”
倾刻间天空上飞剑飘飘,飘来二十多个修仙的人。不消多问都是姓郑的,见郑明明被伍竹控制住了,也没人敢向前,都落到地面上。
“伍竹,你的老婆孩子马上就过来,你要保证太子的安全。”郑喜亮挥手止住众人,不让大家向前。越往前走郑明明就越危险,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抚住伍竹的情绪。
“少废话,我妻儿无恙我自然放了他。”走到了这一步,伍竹除了素琴和伍平的安全什么都不在乎了。
不一会儿‘唰啦啦’一队人马从城中跑了出来,十多匹高头大马,中间一辆马车。赶车人一挑车帘,素琴抱着伍平下了车。
“伍郎!”素琴抬头看到伍竹,心中一块巨石总算落了地。每时每刻都提心吊胆,连他的死活都得不到一个准信。无缘无故她们娘俩被抓到了大宁国,倒没遭什么罪,每天都是好吃好喝,就是没人跟她说一句话,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是什么人抓的她,为什么抓她,她都不清楚。
“爹!”伍平奶声奶气的呼唤着。
素琴见伍竹就在眼前怎能不往前奔?她抱着孩子就想朝伍竹那里跑,她迈出一步就被人拦了下来,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拽住了她。
“你们让她过来!”伍竹见素琴穿戴整齐,不像受了什么酷刑的样子,心里略宽慰了一点。
“你先放了太子!”郑喜亮喊道。
“叔父,我们都是朋友,他不会伤害我的,你先让她们娘俩过来。”郑明明知道伍竹不可能先放他,他们一家三口若得团聚,伍竹未必伤他,真伤了他的话,伍竹还能好过到哪?但若是他一家不得团聚,伍竹现在已经不要命了,他还能安全到哪?
“好,我们先放你妻儿过去,你要分清轻重,莫做欺心的事。”郑喜亮一摆手,那两个侍卫放开了素琴,素琴抱着伍平朝伍竹跑了过去。
“伍郎,这是怎么回事?”素琴气喘吁吁的跑到伍竹身边,她看了一眼郑明明,有点明白又有点糊涂。听他们对话加上眼前情景,素琴怎么也明白伍竹这是抓了郑明明做人质换她们娘俩。这其中有多少曲折就不是她能想像的了。
伍竹早把郑明明捆的严严实实了,他接过伍平抱在怀中,向前推了郑明明一下:“你过去吧。”
“抓着我,我送你们一程。”郑明明担心他们走不脱,他想抓伍竹,他想收服伍竹,但他不想伍竹死,他知道只要他脱离了伍竹的控制,大宁国的族长们立即就会出手,伍竹就有天大的本事也打不过两三个。这次二十多个族长都虎视耽耽的盯着他们,在等待机会。
郑明明懂得收灵兽要降服他,更懂得以力降之终不能收其心,若要忠诚度高还得感动他才是上策。所以他才趁伍竹去萤沼水洞其间把素琴母子接到大宁国,没想到下面的人错会了意,把请变成了抓。
“不必”伍竹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