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欢天喜地的跑回寝宫,院门口的侍卫们齐唰唰的施礼下拜:“恭迎阳公子回宫!”张阳没理他们,大步流星的走进院子,院里有几个正在打扫的仆役纷纷放下手里的东西过来给阳公子见礼。(
“不必,不必,忙你们的。”张阳摆摆手免了他们的礼,走到房门前心里还有些许的忐忑,深呼吸一下推开门:“我回来了。”
没有听到回音也没听到任何声息,张阳里间外间的跑了一遍也没见到凌波。他走出房门站院子里四处望望,除了春天的气息以外一切都和走的时候一样。他跳到房顶也没看到凌波在哪里,他跳下来问院里的侍女:“凌波最近好吗?”
“凌波?”那侍女知道凌波是和阳公子还有追风一起走的,何曾见她回来过?
“追风的妹妹,那个白毛虎。”张阳见这个侍女不是很眼熟,以为她是新来的不知道谁是凌波。
“我知道的,她不是和您一起走的吗?”
“你是说她一直没回来?”张阳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晴天霹雳,好像一个炸雷突然把他炸懵了。
“是呀”
“不可能啊。”张阳不敢相信在这华夏城里凌波能出什么意外,一来华夏城戒备森严二来凌波已经是灵兽了,从城门走到平康宫这十多里的路程对凌波来说眨眼之时就回来了呀。“来人!”
“有!”院外的侍卫急匆匆齐唰唰的进来站成一排。
“我问你们凌波可在宫里?”
“不在”
“何时离宫的?”
“四个多月以前,和您一起走的呀。”
‘凌波你不会出什么事吧?你要去哪里也该给我留个话啊。是不是嫌这里太闷回丹狱山去了?’张阳急的团团乱转,心里越急脑子里越是空白,真是关心则乱。‘凌波会不会真的丢了?追风要是知道凌波丢了怕不要急坏了他,这瞒又瞒不住。这可如何是好?还是跟追风哥哥商量一下吧,或许他知道到哪里去找。’
“请追风护卫。”
“是!”侍卫答应一声赶紧转身向外走。
“慢!”侍卫刚走出院子又被张阳叫了回来:“不必了,你下去吧。”张阳摆摆手把所有的侍卫都赶出去了。
‘还是先去丹狱山看看吧,找不到再和追风哥哥说,免得害他无端心急。’张阳刚刚到家就往外跑只怕父亲未必允许,他又找不到恰当的理由又抵挡不住内心的焦急。‘报不如瞒,一天的工夫我也回来了。’
“守住房门任何人不得入内,府主传唤也只说我睡着了。”张阳吩咐侍女给他守着房门。
“是”
“我累了,要好好睡上两天,若有人打扰了我,仔细我扒了你皮。”张阳担心小小侍女守不住房门,故意装腔作势吓唬她。
“是”侍女果然被他吓的直哆嗦。
张阳进屋在里面把门插好,把项链放到枕头下面,从后窗跳出用神念把窗户关上,提膝展臂飞往丹狱山去了。
追风带着问墨走到内殿门口,内殿是府主办理公务的地方,问墨是不可以进去的。
“你去找公子吧,我不能带你进去。”追风也不知道张振羽是抽什么风了,平时都好好的,这次凯旋而归反而不高兴了,莫非是阳公子身涉险地让他有些后怕故而迁怒于我吧,也是我没劝没拦才让阳公子跑到断云峰的。可是主人,你知道吗?我是为了让他和凌波分开呀,他们实在是太恋了。
“谁愿意进去呀?”问墨见劝不动追风,他便选择去看张阳了。
“好好看住公子。”追风还真是放心不下张阳。
“看他干嘛?”
“反正你就看着他吧,寸步不离的看着,千万别让他乱跑。”
“哦”问墨点点头跟那个侍卫走了,他还真理解不了追风这是什么行为,竟然要看着少主人,这不是限制少主人的行动自由么?这平康府的人还真都怪得很啊。主子不像个主子的样儿,一点小事就使性子;护卫不像个护卫的样儿,不保护少主人竟然限制少主人;公子也不像个公子样儿,一进城门他先跑了,他爹回来他也不迎接。
那侍卫把问墨带到阳公子的殿门处,与守院的侍卫打个招呼就走了。守院的侍卫只好进去通报,守房的侍女却不肯放他进去也不肯进去报事。阳公子有命在先任何人不得进入房内,她就在这儿死守着。
“嘶~”问墨听他们在院里争吵,他就纳闷张阳那么好的听力怎么躲在屋里装聋呢?他吹个口哨院里的人就全倒地不起了,他自己推门就进去了,里里外外搜了一遍,莫说人连个人影都没有。
宴席备好,张振羽派人去叫张阳,侍卫回话说阳公子睡着了。张振羽以为张阳就是不喜欢吃宴席便没有难为他,不来就算了。想起追风还在内殿候着,他派人过去请追风过来赴宴。
追风在内殿心神不宁,整个大殿空荡荡的就几个侍卫守着门口。他坐一会儿、站一会儿、走一会儿,正焦燥难耐无可排遣的时候忽听殿外一阵吵嚷之声。他急忙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原来是问墨要硬闯内殿被侍卫拦下了。
“退下!”追风真怕问墨动手,这些侍卫禁不住问墨一巴掌。
“是”侍卫们躬身退下。
“你怎么来了?”追风还指望问墨看着张阳呢,他怎么这么快就一个人跑回来了?
“张阳没在房里,可能是离家出走了。”问墨听门口的侍女一再的强调说张阳在屋里睡觉,可张阳根本就没在屋里,如果张阳不是离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