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仁摆手,“混口饭吃勉强饱腹罢了,实在不值一提!”
“哈哈哈哈,这位兄弟……”京城人冲永年。
“啊?”永年只是不住点头。
“永年兄对于富家庄现在的时局有什么高见么?”
“哈哈哈,他一个孩子懂什么!”穷仁道。
“永年兄是娘娘的应召书生,是难得人才……”
“这位大哥,不怕有一出事么”永年打断京城人慢悠悠的话。
“这位大哥把富家庄上的闲散人员和那些成立反太后教的僧人都聚在一起,不怕有一被发现,扣上一个欺君罔上,定一个造反的死罪!”
穷仁不住的拧永年大腿,永年丝毫不理会。
“这位财力大哥,虽然一片好心,但是也不免让人怀疑是让刻意组织的!”
京城人听永年不做任何反驳,转向穷仁,“仁兄在六曹会所的时候,咱们曾聊生死的事!”
“啊,对对对!”
“穷仁兄对生死的淡然让在下钦佩不以。”
“哪里哪里……”
“不过在下跟穷仁兄不一样,在下很畏惧死亡,所以特意修建六曹会所时刻警醒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