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红年院的管家富万鑫一身黑衣坐着马车到茯府,茯府内外一片白绫,正在治丧。
富万鑫一个富姓子弟,居然只是给富红年做管家,不用,此人出身恐怕难以的很明白。
“志合兄!”富万鑫拱手弯腰道。
“万鑫,你来了,来看老太太了”茯志合披麻戴孝燕眼窝深陷一脸悲怆。
“保重身体,节哀啊!”富万鑫握住茯志合的胳膊。
“妹的事我已经查明白了”茯志合突然坚定的道。
富万鑫一阵惊恐。
“万鑫兄里面请!”
到了内院,茯志和指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道,“此人叫许雀,是庄上的一名游医,李明丞与他私交甚好,他私下里给李明丞配置滋补强身的药,助李明丞强健ròu_tǐ,李明丞肌肉强健不似常人,正是大量服药的结果,药有副作用大剂量服用会引起心悸,许雀经常劝他要注意计量,可是李明丞自从被册封为‘富家庄第一金童’之后变本加厉的服药,对药效的副作用视而不见,这才引发了爆死的惨案,我妹于他只是青春男女的情意,不幸正好赶上李明丞心悸发作爆死罢了,实属于运气不好!”
富万鑫听的脑门上冒汗,李明丞的尸身他也瞧见过,确实肌肉壮硕异于常人,茯志合的言论有理有据,甚为让人信服。
“庄妃娘娘收集游医游方正在编纂医药大典,这种私下配制邪药的江湖郎中就应该送到娘娘那去!”茯志合咬着牙道。
“啊……是是是,正是!”富万鑫手帕子擦拭脑门上的汗。
“真相既然明了,还请万鑫兄回府禀告,把妹送回来,金童的事嘛,可以带这个郎中给娘娘和太后解释!”,“用许雀换妹,您看如何?”
“啊……啊……”富万鑫不停的擦汗,“志合兄,我今就是为窦大姐的事情来的!”
……
“啪!”茯志合将一沓金券摔在富万鑫的脸上,“你们……你们……这群没有良心的畜生,妹病中被富红年那个牲畜从闺房中带走,才一日罢了,怎得就没命了!”
茯家的家丁们闯进来,茯志和一把揪住茯万鑫,“太后和庄妃娘娘还在,我茯志合舍了这条命到太后跟前告御状,告你们不分青红皂白逼死老太太和姐!”
“志合兄!没照顾好窦姐的丫鬟和婆子都被老爷下令打死了,千真万确啊,五个,五个人全部都打死了!红年老爷了,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要多少银子都行啊!”富万鑫面目扭曲,五个手指头不住的晃。
“哼!多少银只管提!我老娘和妹的命值一座金山,他富红年出的起么!”茯志合掂住富万鑫扔在地上,“把他给我关起来!让富红年亲自过来!”
……
近傍晚,富家的马车铃铃,停在茯府门口,下来两个少爷,看衣着像是金钱事务局的人。
“志合兄,在下富宝珍,这位是嫡兄富宝勋,我二位是为志合兄的家事来的”。
两位富家嫡少爷前来,让茯志合暂且安静了一些。
“富红年正在操办锦衣秀,此事非同可,事关皇家的大事,红年兄实在无法脱身委托我兄弟二人前来赔罪”富宝珍道。
“志合兄的愤恨,我兄弟俩深为理解,可是事已经至此,无可挽回,志合兄须得好好振兴家业,才能告慰母亲和胞妹的在之灵啊……”富宝勋语重心长。
“茯家的生意了了,那富红年这才敢对父亲的外支府邸这般轻视,以至于出了有悖人伦的惨事,茯家如果能经此事发扬光大,也不枉令母和胞妹的性命!”富宝珍着从随身携带的公文竹盒里掏出文件。
“这一份是窦老太太和窦大姐治丧的费用,另一份是富家航运生意的股权,请志合兄过目!”富宝珍双手呈上。
茯志合眼里的惊喜一闪而过,双手结果,第一份,吓!一长串金额文字,惊的茯志合手都颤抖了。
瞧见茯志合的模样,富宝珍和茯宝勋对视了一眼,嘴角抽动了一下,这事看来是妥了。
“志合可满意?”富宝勋试探着问。
“啊……啊啊……我我我……”茯志合结巴着不出来话,点头如捣蒜。
“那既然如此,志合盖上手印和大印,这契约就生效了!”
“好好好!”茯志合赶忙招呼人拿印。
手印和茯志合的私印落上,三人竟然同时轻轻地咯咯笑起来。
“志合兄这船阅股份可是富家的嫡子才会有啊……”富宝勋捋着胡子悠然道。
“哈哈哈,谢母亲,谢妹,我茯志合居然也有今!”茯志合似乎忘了此时头带白绫麻绳。
富宝珍眼神乜斜,“那个,富万鑫……”
“哎呀,得罪了,得罪了,实在得罪万鑫兄弟,实在是罪过!”茯志合转头道,“快去把万鑫少爷请来!”
“这万事好商量,志合兄以后切不可如此鲁莽了,更何况加入了富家的生意,生意场上如此行事可是不行的!”富宝勋微微呵斥道。
“是是是……我也一时急火攻心罢了”。
“那个还有一事,听有一个叫许雀的游医是李明丞爆死的罪魁祸首?”富宝珍道。
“啊啊啊,对对对!一切都是因这个游医而起的,他就是源头!”茯志合又义愤填膺起来。
“那既然如此,志合兄不如把交给富家处置!”
“好好好,带许雀过来!”
……
茯府门口,茯志合送兄弟俩个上马车。
“志合兄保重!”兄弟二人拱手作揖。
“今日感谢二位了,实在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