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麒煜一见,满意地点了点头。
“现在,看你还能如何嚣张,若是求我,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望着秦挽依多情的姿态,钟麒煜忍不住伸手,在她腰间摩挲。
秦挽依一阵惊颤,蜷缩着身体,咬紧牙关,愣是不发出任何声音。
然而,因着翻转,她身前的肚兜,微微褶皱倾滑,春光半隐半现。
钟麒煜的眼睛,立刻晶亮了起来,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撕扯她的肚兜。
“小红,咬他。”
秦挽依衣袖一挥,大叫一声,正当钟麒煜愣怔之际,秦挽依的肩膀处,猛然飞出一条火红色的眼镜蛇,张口对着钟麒煜的手腕就是狠狠地一咬。
钟麒煜吃痛,跌坐在地上,不停地甩手。
然而,他越是甩手,被小红咬过的地方,黑得越是快,片刻之间,整只手掌,黑成一片。
“你……竟然毒害本宫,快把解药交出来。”钟麒煜想要站起,然而,腿脚虚软无力,脑袋有些晕眩。
“都……警告过你了,还……不死心,自……作孽不可活。”秦挽依恨恨地道,声音却带着催情的蛊惑,瞪视的眼眸,都带着绵绵****。
“好一句自作孽不可活啊。”
“啪啪啪。”
一道尖锐凄厉的声音,伴随着鼓掌的声音,在寝殿骤然响起。
一道红色明艳的身影,步步走来,带着冷酷而又残忍的笑意。
“静姝,你来的正好,快让她把解药交出来。”钟麒煜坐在地上,身子摇晃,看到秦静姝,像是抓住浮木一样。
“臣妾遵命。”
秦静姝冷漠地应着,并无半点尊敬之态,与往常的刻意讨好,大相径庭。
她走到床边,俯视着床上娇弱无力的秦挽依。
此刻的秦挽依,发丝散乱,纠缠着枕头,衣衫散开,挂在手臂上,露出欺霜赛雪的双肩,不盈一握的纤腰,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斜斜的肚兜,胸口起起伏伏,双峰也沉沉浮浮,毫无瑕疵的绝美容颜上,潮红晕开,娇喘连连,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不会无动于衷。
这张脸,实在令人嫉妒的发狂。
“原来你也有狐媚子的姿态!”
秦静姝拔出手中锋利的匕首,冰冷的刀刃,贴着秦挽依的脸庞。
“你……逼我也没有用,我……的身上没有解药,放……了我,自……会给你解药。”秦挽依虚弱地道,身体难受的很,像是干涸皲裂的土地被大火烘烤着一样,渴望雨水滋润解救。
“谁逼你要解药了,他的生死,管我什么事情。”秦静姝一反常态。
钟麒煜出的,吼道:“秦静姝,你疯了!”
“你才疯了,我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拿我当挡箭牌,你真是不配当男人,我的孩子,就是因为你才流掉了,都是因为你。”秦静姝的脸庞,有些苍白,她的发丝,有些凌乱,并不像当初生机勃勃明艳动人,反而透着疯癫。
“你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怀孕,本宫怎么知道。”钟麒煜辩解道,而且,他对子嗣并不在乎,反正往后有许许多多的女人为他开枝散叶,牺牲一个,换来现在的安全,也值得了,“本宫已经向你赔罪了,你还不知足吗?”
“赔罪?就一对玉镯,一对耳环,能换回我们的孩子吗?”秦静姝轻蔑地看着渐渐躺在地上的钟麒煜,一点儿也没有顾忌对方的身份,“你就是一个废物,一点担当都没有的废物。”
钟麒煜抖着手指头:“秦静姝,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辱骂本宫。”
“我连命都不要了,辱骂你怎么了,你以为自己还是以前那个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太子吗?”秦静姝的言辞,透着狠辣之色,“清醒一点吧,你现在什么都不是,皇上让你生,你就生,让你死,你就死,你连蝼蚁都不如,只是一个任人驱使的废物而已。”
“你……”钟麒煜气急攻心,毒液瞬间在身体中蔓延。
“既然你不知道我怀了孩子,那么,你中毒不中毒,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也不知道正在行房的太子会中了毒。”秦静姝俨然是见死不救,甚至想看着钟麒煜如何死的。
若是在这里死了,也与她无关。
“你……”
秦静姝不曾理会濒临死亡的钟麒煜,而是直视着秦挽依:“没想到你命够硬的,居然能活着回来。”
秦挽依渡过一劫,没想到还有一劫,秦静姝已经有了防范,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她丝毫不怀疑,在她呼叫小红的时候,秦静姝已经下手,她也不敢刺激秦静姝。
“二……妹,你想做什么?”秦挽依嘤咛出声,身体燥热难抑。
“做什么?”秦静姝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你这副姿态,想必缺少男人的疼爱吧,不过你放心,我不是男人,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但是念在姐妹一场的份上,等会儿我就找几个人侍卫过来,好好伺候你。”
“你……敢!”
“我敢不敢,你很快就会知道了,我有今日,全是拜你所赐,在那之前,不对你做点什么,我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秦静姝虽然疯狂,但握着匕首的手,却稳的很。
“当……日是你自己想要嫁给太子的,我……不过是帮了你而已,你……没有拒绝,不是吗?”秦挽依艰难地解释道。
“是啊,你是帮了我,成了太子侧妃。”秦静姝加重了侧字,“所以,无论我如何讨好他们这对母子,都没有任何改变,现在才落得如此地步,我是自作孽不可活。”
秦静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