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依一瞥,这才清楚韩木的用意,正当她想要给自己清洗伤口的时候,韩木却是放下瓷瓶,自己伸手将布拧干,给秦挽依擦洗起来。
秦挽依目瞪口呆,何时韩木这么体贴了,今天太阳从东边落下的吗?
“嘶……”冰凉的水,轻轻在伤口四周散开,本以为韩木会下重手呢,哪知居然还有这么温柔的时候,肯定是上次秋韵水受伤学会的。
“很痛?”韩木皱着眉头,这点小伤,若是在自己身上倒是无妨,可秦挽依毕竟是女人,娇气也在所难免。
“你的发簪,送了吗?”秦挽依凝望着韩木,突然问道,问的猝不及防。
韩木一个不慎,触及了伤口。
“你谋杀啊!”秦挽依怪叫道。
“你少管闲事。”韩木对这事绝口不提,玉簪的事情,本来只有自己知道,哪知半路出现个怪胎。
“我这次可是管韵水姐姐的闲事,你管不着,不过这次你为韵水姐姐差点丧命,韵水姐姐难道不感动吗?”秦挽依反问,“她难道还看不出你的用情吗?”
韩木不搭理。
“韩木头,这人呢,有些时候就该阴险腹黑一点,你是值得托付终生之人,我才对你说的,否则,休想,想要娶韵水姐姐,还得过了我这一关,所以对我客气一点,知道吗?”秦挽依趁机说教,滔滔不绝,“啊!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韩木面无表情。
“你……真不愧是阴险狡诈的人,学起这些,真是手到擒来,无师自通,跟某人真是有的一比。”秦挽依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