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治病所需的常用器具,这几样是治疗腿疾的器具,这几样是特殊治疗所需的器具,这将由小师妹动手,主要用到二师兄身上。”
除了秦挽依之外,只有韩木对这图纸最清楚了,而且,桌上这几张图纸皆是由他亲自绘画,对于具体构造的熟悉程度,比之秦挽依,应该不相上下。
“阿九?难道她能治愈阿九的腿疾?”这下,孙雯来了浓厚的兴趣,之前的不愉快一扫而过,转而关心起钟九的腿疾,这可是连自己的爹都无法治愈的。
她的老爹是谁?
医圣。
何为医圣?
就是医术登峰造极,无人能及。
如今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师妹,居然能治自己老爹都无法治愈的腿疾,那就说明医术比自己爹还高超,这怎么能让人相信呢。
但是,如果她跟自己来自同一个地方,那么,并非不可能。
往后,这日子,应该不会太无聊了。
众人沉默,那就是默认。
“虽然这只是一个方案,但看她胸有成竹的样子,死马当活马医,姑且相信她能治吧。”钟乐轩还未亲眼目睹秦挽依如何治疗钟九的腿疾,但之前听她说得头头是道,又见过她亲自替几个病人看病,那种手法,虽然与常用方法不同,但结果却是相同,就是能治愈疾病,不过,他是不会那么轻易认可秦挽依的。
死马当活马医?
孙雯一脸愧对钟九,自己的儿子当着别人的面说他是死马,这真的是子不教父之过啊。
这么说来,其实秦挽依也并没有把握了,不过,毕竟是高难度手术,即便有注射器和输液器,都不能保证成功,但自己的老爹怎么能放心让秦挽依动手?到底哪来的自信?
“按照她的说法,结合二师兄腿疾的症状,利用这些器具切除所谓的肿瘤,应该没有问题。”
韩木这几日对秦挽依所拟定的方式反反复复研究过,对一些诊断有了深入的了解。哪个步骤出现哪种异常,秦挽依也已经考虑在内,如此详细的治疗计划,寻找不出任何漏洞,而且,对于某些症状,他自认还未能渗透理解。
这帮人,当她不存在吗?就不会问问她,听听她的看法?
“我相信挽依能做到,我就是最好的例子。”秋韵水举起自己的手,上边还打着石膏,她的眼底,透着无言的信任,“再过几天,挽依说可以拆线了,我相信她的医术。”
就这句话最中听,果然还是秋韵水好。
“到时候满手的伤疤,看你还相不相信她。”钟乐轩直言道,却想起秋韵水并不是秦挽依,不是随随便便的话都能说的,秦挽依是打不死的小强,但秋韵水就是千娇百媚的花朵。
果然,秋韵水还是在意伤疤两个字,眼神有点忧伤。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秦挽依与钟乐轩直来直往惯了,当场就叫骂开了。
“你……”
“韵水姐姐,别担心,他那就是乌鸦嘴。”秦挽依恨恨地瞪了一眼,“你要相信我,除了尾指上边会有一圈浅浅的伤疤外,其他三根手指和手掌心,只要经过正确的恢复措施,绝对不会留下伤疤的,这就好像切菜时被菜刀切伤一样,过几天就会恢复如常,只是这次要延长几天而已。”
“是啊,韵水,三师弟只是看不惯小师妹的医术比他精湛而已,本意并非指向你,而是针对小师妹而已。”钟九劝和了一句。
“我什么时候……”
“也对,四师姐,不用理他,他什么也不懂,于医术一途,毫无成就可言。”韩木安慰了一句,一时之间,几人连成统一战线,齐齐对抗钟乐轩。
“你们……”
“哎呦,儿子诶,你怎么如此狼狈呢?”孙雯不痛不痒地说了一句,直接打击到钟乐轩的自尊心。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三师兄也是关心我而已,就算留下伤疤,也没有关系,只要能行动如常就好,我还想跟师父、师兄师弟与小师妹学习医术呢。”秋韵水反而笑着安慰起秦挽依来,“而且,由始至终,我都是相信挽依的。”
“我自然也是相信她的,否则又怎么会答应这次所谓的手术呢。”钟九还是第一次当众发表自己的感受,无论如何,这都只是一次新的尝试,成,自然好,败,就会有生命之忧,众人只看得到成功后他能站起,却没有考虑万一失败后他是否就会死去。
怎么说的他接受手术是天大的恩赐一样呢?
也不问问她乐不乐意。
“真的?无缘的嫂子,你真的能治好九哥……”钟流朔说不出的震惊,然而等意识到说漏嘴时,顿时心惊肉跳不已,不敢把话说下去了。
“我就觉得奇怪了,你一会儿叫他九九,一会儿叫他钟九,一会儿又叫他九哥哥,你能不能少叫一些恶心人的称呼?”秦挽依对九哥哥三个字实在很敏感,怎么听怎么不爽,浑身起鸡皮疙瘩,以至于忘了其他。
“他喜欢楚楚,自然是要先讨好我这个表哥了。”钟九冷不丁蹦出一句话,简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我……”
“你喜欢庄楚楚?”秦挽依怪叫道,“还真是看不出来啊,这口味会不会重了一点了?”
“我冤枉啊,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庄楚楚好不好。”钟流朔辩解道。
“都叫九哥哥了,还冤枉?”秦挽依曲解道,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安慰着,“无缘的十叔子,我明白的,男欢女爱之事嘛,藏着掖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