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心若望着萧谨言有些不太正常的脸色,下意识想,她是不是病了。
她随即一想,便伸手触到萧谨言的额头上。
当夕心若的手背,刚触到萧谨言的额头上时,她倏地抽回手--萧谨言的额头太烫了。
夕心若只能根据自己浅显的常识,大概推断萧谨言这是发高烧了。
夕心若忽然心里一阵紧张,她可是经常看新闻的。一个陌生的女孩,在她租住的房子突然生病,如果实情不是她猜想的发高烧,而是其他更严重的病情,她该怎么处理?
她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夕心若一时有些慌了手脚。
夕心若缓了缓神,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告诉自己,或许真的是她想多了,她也许真的只是简单的感冒发烧。
情绪冷静下来的夕心若,这时猛然想起,自己这次从老家来江城,还带了一个温度计,好像就放在床头柜里。
夕心若马上蹲下身子,拉开床头柜,搜寻了一番,果然发现里面有个温度计,原来她没记错。
夕心若把温度计放在萧谨言的胳膊腋窝处,夹好。她还怕她乱动,温度计量不好,干脆就躺在她旁边,一手固定住她的胳膊。
十分钟后,夕心若从萧谨言腋窝拿出温度计,凑近仔细一看,39度。
看到这个度数,夕心若心突突直发慌,她这是高烧啊!
怎么办啊?夕心若一时有些焦急。
送医院吗?她一个的力气显然不行,那就得叫救护车了。
只是高烧没必要到叫救护车的程度吧?
纠结了一会,夕心若也很认真地想了想,最终决定还是按照正常的处理方法来吧。
家里没有退烧的药。夕心若急忙跑到小区的药店,买了一盒退烧药,和一盒消炎药。
买完药,夕心若本打算直接上楼,目光又看到一家便利店,她脑子飞快地想到了什么似的,于是又走向便利店,买了一瓶白酒,这才疾步上楼。
到家的时候,夕心若已是气喘吁吁。
夕心若按照退烧药盒外的说明,泡了一包退烧药,和一包消炎药。
夕心若把泡好的药,端到房间,然后自己上床,把萧谨言慢慢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当她把萧谨言扶起来的时候,她终于抬了抬眼皮:“干什么啊?”
她的声音疲乏,好像在说胡话,或许是无意识的话。
夕心若趁她有点意识,马上把药放在萧谨言嘴边:“谨言,张嘴,喝药了。”
“我不喝。”
萧谨言迷迷糊糊的说,眼皮时而睁开,时而微闭,看起来没一点精神气。
“你生病了,肯定要喝药啊。来,乖,张嘴。”
夕心若耐心地像哄小孩似的,趁她嘴巴稍微张开一些,趁机马上让她仰头,把药小心倒进她的嘴里。
幸好,这退烧药和消炎药味道不苦,她没有排斥,几口就喝完了,只是她的表情看起来仍然不好受。
喂萧谨言喝完药,夕心若再次让她平躺下。她把自己从楼下便利店买回来的白酒,在碗里倒了些,自己伸手沾了一些白酒,然后在萧谨言两只手的掌心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