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纵呼吸法和腹内揉球术,具体方法不太清楚,大概就是四四一节的逆势呼吸法吧,吸四,停四,呼四在停四,而手呢在腹部揉球也是配合着呼吸,一呼一吸为顺势,再次呼吸为逆势,其实呢腹部揉球是不借助手力的,只不过江秀年纪比较大,腹部运动根本无法自主,所以以手带动,按现在来说呢有点像瑜伽的瑙力法和中华扭腰功的结合(虚构内容个人理解)。
据说呢这种连发可以让初学者在一分钟之内就大汗淋漓,当然要认真的去做而且饭前空腹效果最好,依照江秀的体力和年纪,是不可能做到原样的,但是这位老太太极为认真,为阮大雄她可以做任何事,甚至是拼上自己的性命,简单的身体锻炼算得上什么。
秦珍珍呢是子时前从车窗逃出,寅时返回又从车窗爬了进去,在车的另一侧靠在土坡上的纪宏基是一点没有察觉,搁现在来说呢也就是深夜十二点到凌晨四点的时间,可这段时间内呢因为天太黑,伸手不见五指,别说找人了,方位都不好判断,如果是星空月朗,还能根据星星做出一些判断,刚巧那一夜是阴云密布,不光秦珍珍,连武忆云也放弃了赶路,所以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但也就是从寅时起,江秀接纳了秦珍珍的办法,一刻不停的做着小幅运动,累了就做慢一些,就哪怕是蜗牛爬,也不肯停止揉动,闹得秦珍珍都有些害怕,这车厢内只有在前角挂着一盏遮罩的油灯,借着灯光看去,老太太已经满脸通红两鬓潮汗,这别再憋过气去,连忙的想要劝阻:“娘您别做了,你珍娘和满脸通红的我怕您吃不消。”
江秀笑着摇了摇头:“没事的珍儿,我倒真想自己能有个好歹,哼唧二将不好骗,如果真的有个身体不适,那就由不得他们不信。”
秦珍珍连忙摆手:“那可不行,我可不能让娘有个什么闪失,我看您还是别练了珍儿吃罪不起。”
江秀又是一笑:“珍儿,你这一辈子有没有为什么人,拼过命。”
秦珍珍有些好奇:“您是说,阮大雄。”
江秀点了点头:“就是那个呆子,一个憨实的渔民老实巴交的都有些不通事理,第一次我们见面的时候问的话都有些可笑,都不知道我们船妓是不能生养的,他也是第一个把我看成女人的人,没有一点的鄙视不尊重,只可惜我是船妓,又比他年龄大许多,还好他找到了哑乞,上天对老实人,还是有所垂怜,但是他们的结果,太凄惨了。”
“是啊,”秦珍珍点了点头:“一个普通的老实巴交的渔民,先后有水颜,有哑乞婆,还有秀娘您,对他都是无怨无悔至死不渝,当街拜堂,舍身赴死,北口沉江,真的是让人敬佩的一个老实人,有太多的夫妻情父女爱,也惹来仁人志士,群情激愤,才有了刘志的剿匪大战,往往最感人的,就是简简单单的情感,我虽然为别人忍受屈辱,却只是为了感恩,并没有过这最简单的感情,珍儿也真的想要。”
江秀按了按珍珍的手:“会有的,你还年轻,并且在你身上,容貌就是年龄,该来的总会来。”
秦珍珍点了点头:“哪里还会啊只是心里期盼,现在都已经是为人母了,有奚婷奚蕊就足够了。”
江秀长出了口气:“是啊这些孩子真的都很孝顺,我是做梦都没有想到风烛残年,能有这一堆孝顺女儿,但遗憾的就是怒娃,他现在认贼为亲,如果不把他拉上正路的话,真的是愧对阮大雄,所以我就算拼了命,也要见上他一面。”
这时车厢外纪宏基压低嗓门询问:“珍珍姐,珍珍姐,你们睡了吗我怎么好像听到你们,在说什么,有什么事情吗。”
秦珍珍也轻声回答:“睡着了你听错了,是秀娘在打鼾。”
接着马车里传来一阵阵鼾声,却是四四一节,中间还要憋四拍,纪宏基摇了摇头,娘岁数大了,这是呼吸综合症啊。
就这样一直酣睡到第二天晌午,江秀都没有出来早饭,就只是秦珍珍下了车,而纪宏基,也没有往车内看一眼,至于江秀在做些什么,他当然一点也不知道了,也没有想到秦珍珍曾在夜晚外出,因为那车窗,实在是太小了,根本容不下一个人进出。
晌午前索达哼也赶了回来,想不到这武林高手也是在荒郊转悠了一夜,谁也没有想到昨夜的多云天气,漆黑一片一点可参照的东西都没有,脚下又是坑坑洼洼,直到天快亮他才找到了西风屯,但是西风老人并不在家,便借用锅灶煮了些饭,又拿些腊肉煮蛋和酒,留下了足够银两这才赶了回来,自然是要孝敬娘啊我给娘带回了好吃的,大清早的就能吃到肉和蛋。
纪宏基摇了摇头:“哎呀索兄,说话也不看看天,这是大清早么都快晌午了,怎么这次这么久啊我们都是高手,还怕跑跑路吗。”
索达哼一脸窘态:“你试试去,谁能想到这么黑的夜,关键脚下路不平,你要是在大漠,都是一样的脚踏沙,最起码能知道自己走的是直线,这荒郊野外就不一样了,走一脚拐一脚的,高手也有犯难的时候。”
纪宏基点了点头:“也是,应该说在这西风地吗,只有怪医西风傲有寻路的本事。”
秦珍珍也有过迷路的时候,忍不住就插嘴:“真的吗西风傲,也会武功吗,昨夜里那么黑,他还能辨别方向。”
索达哼笑了笑:“这个人经常的是白天休息晚上看病,有名的夜医,他爱说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