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羽风一脸的欣慰:“你能这样想就好了,说真的殷叔在刘志面前,好比无谋,我真的是斗不过他,就连他留到现在的这个局,我都无能为力,真是希望教主能够替我扳回一局,挽救这两姐妹,为此我也是想尽了办法,见到家信,你猜我想到了谁。”
屠傲天摇摇头:“谁。”
殷羽风微笑着:“你可还记得秀娘。”
“秀娘。”
屠傲天长出了口气,这个名字是绝对不会忘的,但是人什么样,已经记不得了,真的是有些惭愧啊竟然忘记养母容貌,今日里这一封姐姐的信,再加上秀娘的称呼,真的是让铮铮男子心绪万千,屠傲天声音都有些变了:“秀娘,好久你们都没有提这个人了,也不让我说。”
殷羽风笑着点着头:“那是查无下落怕你思念深切,就是这封家信,让我想到了家和家人,应该这些年,秀娘都是被两姐妹掌控,现在她们既然来到了雪狼谷,应该虹舞楼非常的空虚,所以我派哼唧二将,总楼跑一趟,希望能见到老人把她接来,那样的话,或许对说服两姐妹,也是有些帮助。”
屠傲天自然高兴了:“多谢殷叔,若能再见养母之面,此生无憾。”
殷羽风也笑了笑:“哈哈为教主肝脑涂地,殷某无怨。”v更新最快/
就这样刘成风回到了舞真坊,说其过程水姓姐妹真是觉得有所不值,就这样把饮血刀拱手相送,你就不觉得可惜吗。
刘成风笑了笑:“为救草儿性命,多大的代价都不可惜,何况只是一把刀,其实鬼村之战遭遇过这种药,只是不敢确定,得到确切消息了当然会比较放心,殷姜之药无人能解,但是有好多无药自解,僵尸粉就是此类,照时间来看,草儿应该差不多醒了啊,怎么还没醒。”
直到第二天早晨,女人们都聚在了苗草的房间,细心观察但是苗草,还是昏睡如昨,根本就没有要醒的意思。
刘成风就着急了,怎么会这样,早就应该醒了啊,是不是和音波功相冲,珍娘,你都做了什么。
秦珍珍也很纳闷:“没有做什么啊,清心普善咒,我在为她疗伤,捋顺内气,可是,怎么会这样的结果呢。”
刘成风跺了下脚:“一定是殷羽风,说谎骗我,草儿要是有个差池,我跟他没完。”
澈月想了想:“应该不会吧,不是大堂索药吗,如果撒谎,武尊教主难道不阻止吗。”
“不行,我得去问个清楚明白。”
说完,刘成风就想走出房间,却正巧撞上了赶来的水姓姐妹:“你要干什么去,毛毛躁躁。”
刘成风指了指床上:“二娘三娘,你们看,草儿她还没有醒,我得去讨个究竟。”
“不许去,”水溪娘走到床前看了看:“并无大碍,你着急什么,如果她醒过来,你想怎样。”
刘成风还是很着急:“还能怎样啊她该吃点东西,好好恢复恢复。”
水溪花摇了摇头:“就这样吗,你做的太少了吧。”
刘成风有些纳闷:“是啊我经验少不会照顾人,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两封休书。”刘成风更纳闷了:“二娘三娘什么意思。”
水溪娘笑了笑:“你应该了解我姐妹的用意,奚婷奚蕊必须有个交代,你拿了我们的饮血刀,就是为了换回一棵草,我姐妹随了你,但是这棵草也该知道感恩吧,她应该离你远去,还有那个回旋刀尔娜,毛手毛脚的丫头也不适合待在你身边,奚婷和奚蕊是我们姐妹调教,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而且舞姿翩纤,最主要的,她们是我们姐妹的后人,你必须选择。”
刘成风有些懵:“怎么会这样,那宝刀,是用来换解药的,你们该早跟我说。”
尔娜也有些惊恼:“喂,两个老女人你们在说谁,谁毛手毛脚了,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不知道吗,我们是明媒正娶,怎么可以这样。”
水溪娘板起脸来:“放肆,太不懂规矩了没大没小的,前辈说话,岂容你晚辈胡乱插嘴。”
水溪花到不以为然,斜眼撇了下尔娜:“说你又怎么了你就是毛手毛脚,我们是年长一些但是貌美如花,年轻要是长成你这样,那还不如不要什么青春了,你让在场的都看看,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说谁老还不一定呢。”
“你,”徒勒尔娜还真觉有些不好反驳,也确实自己的相貌虽然说得过去,眉是眉眼是眼的到也周正,就是言谈举止多些男子气,反倒是水姓姐妹,不愧是五美中以肤质见长,不但腰是腰腿是腿的,全身上下没个纹没个褶的,年画般的娃娃脸还真瞅不出个年纪,尔娜还真不好与她二人比试,只得认准了自己的想法,连连地摇头说:“反正不管谁,都不能把我和成风哥分开,对吧成风哥。”
刘成风连忙摇摇头:“尔娜你不用多心的,我怎么会呢和你们分开。”
水溪娘很生气:“臭小子你想好了再说话,难道就不在乎草儿的命吗。”
刘成风也很着急:“二娘三娘,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水溪花笑了笑:“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