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风一听差点鼻子没气歪了,长吁短叹了一下:“哎,又来了我怎么说你们好呢还有没有点别的,就知道打打杀杀,还是两个貌美如花的女人,秦龙殷羽风虽是水匪余孽和我们又有血海深仇,但不急在当下,诛杀此举我不同意。”
水姓姐妹相互看了看,有些惊讶之余差点鼻子没气歪了,水溪花拧着脸斜着眼看着刘成风:“臭小子,你说什么呢在这里没大没小,虹舞楼的事由不得你来插手。”
水溪娘也点了下头:“就是,你算老几啊。”
刘成风笑着摇了摇头:“我是刘之后人啊,只要你们认我这个亲,家无父母长子为大,但涉外大事什么时候轮到女人做主了,虹舞楼该怎么管理我不掺和,但是对外,我已经成人了只要你们还认我这个亲,就由不得你们做主,怎么样,我不相信我爹,这点眼力都没有找的是两个不听话的女人,虽是江湖中人,但自小在莲花院长大据说还是我爹亲自调教,没有教你们妇道吗。”
居然敢管我们姐妹,好大的胆,但这口气,许久没有听到过了,也别说女人还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你要是宠着她,任性的能上天,但真要对她严厉,温柔自是本性。
或许有可能,刘成风说话语气姿态,应该很像当年的刘志吧,身高不像外貌不像,最过分脑中无智,但总要有一点像的吧,到底是父与子血缘关系,不可能一点联系没有,反正水姓姐妹看着挺眼熟,被个晚辈这样训斥,二人非但没有生气,好像还觉着挺舒服,一时之间竟然不知怎样应对,也不知该说什么:“那,那仇总该要报吧该怎样报你倒是说说,我们这大老远赶来的,再说了奚婷还在他们手里,该怎么办啊。”
看来还不是不可教化的女人,刘成风十分得意地点了点头:“就是因为对方手有人质,想不到他们那样歹毒,竟然把寻妃叔也下了药,所以我们不得不谨慎啊或许今天就只是个样子,逼急了,我怕奚婷也会遭罪。”
黎豹也跟着担心起来:“那你快说啊有什么办法,从小到大婷儿都没受多少罪,有鬼村之劫那一次也就够了,在不能有二次。”
可是刘成风也没有什么办法,但既然自己在这个位置,把自己抬到了主导地位,就不能不出主意,他把目光看向了澈月,一直以来这个女人,她的聪明才智都起到了决定性的效果,先要听听她说什么,于是成风双手抱拳:“是啊人质的安危,还有苗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醒来,我们的贸然举措,没想到就被歹人利用,那澈月嫂你有什么好的主意吗。”
易天择也殷切地说了一声:“那澈月,感觉你应该能想到好的办法吧成风兄弟的事,还有你也是出自虹舞楼,快帮帮忙吧。”
澈月勉为其难:“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硬拼肯定是不行,逼急了对方指不定会出什么岔子,但是我有一种感觉,应该怒娃教主,是个可以利用的人,见他的样子,好像殷羽风更多的教导了他怎样做一个君主,他对旗下弟子还是很多仁爱之心,殷羽风和秦龙,多有臣下之心为主君扫除障碍,并且对于自己的身世,殷羽风给的回答应该也是摸棱两可,两位楼主不是说吗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谁,那我们就让他清楚清楚,打亲情牌。”
提到怒娃,当然是一种挽救的心态了,水姓姐妹点了点头:“这倒是个办法,我宁愿相信怒娃对身世毫不知情,可是他好像知道的是另一种说法,我们该怎么办啊我们阮家的血脉,说什么我们也要把他救回来,具体该怎么做呢。”
澈月想了想:“与人交道无非两种,先礼而后兵,那既然两位楼主已经先兵了,不妨我们就后礼,两位楼主可修书一封,打着和谈的旗号,这样殷羽风就是想拦也不好拦,新的内容除了讲明何谈的条件,还要大诉姐弟之情思念之苦,希望这封信能够换回奚婷和寻妃王等人,即便是换不回,应该也是一封邀约之信,能有接地再次见面的机会,但要是和平见面,那样的话我们可以分别行动,上门营救人质,殷羽风应该能料到这一点,但是在教主和人质中间,他也不好做出选择,如果他守在教内,那我们就放弃营救,全心思攻心战,离间怒娃和殷羽风的关系,如果他要是跟随教主,那我们就趁机救出人质。”
刘成风立刻赞同:“这应该是个好办法,我愿意做这个送信仍诮讨校应该可以把信亲自送到怒娃手上。”
易天择连忙接过话来:“哎,三弟,怎么能让你去呢,此事风险巨大,无异于羊入虎口,既然叫我一声大哥,此时当然有我代劳了。”
澈月摇了摇头:“相公不可,草儿弟妹身中鬼毒,所以成风去,也是情理之中,才能不让对方怀疑。”
易天择只得答应:“那好吧,你最好保证三弟无事。”
水姓姐妹也点了点头:“听着不错,可是这个信,谁来写呢,舞文弄墨,都是刘志的事,我姐妹刀剑倒还可以,文理不通啊,虽识字但不会措辞,要不成风,干脆你来写吧。”
刘成风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我爹只让你们修习他所用的,武功高强自是贴身护卫了,三从四德也是女子之道,但是文章道理,却不讲与你们,可是我也写不来啊一直都是野小子,认字,云墨先生也交了做人的道理,就是不知道怎样以文抒情,此信定是要情文并茂,我可写不来,在场谁能代劳。”
都是江湖中人本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