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事有所料,但还是感觉无能为力,易天择看着自己新的兄弟,做大哥的自然要极力相劝了:“六弟七弟,兄弟之情怎是能轻易了断,该是同心同德,同仇敌忾。”
刘铭笑了笑:“大哥,若论心,兄弟一心,但若论德,弟万不敢忘恩背主做无德之人,望大哥海涵。“
武忆云也非常的生气:“这这这这这这这,让我们兄弟相残,殷羽风,你太坏了。”
殷羽风笑了笑:“若论有怨,当年一兵一匪各为其主,若论有仇,是你亲爹杀了我家大王傲天之父,我武真还没有追剿仇人,你却杀上门来,到底是谁坏啊何必赶尽杀绝呢。”
屠傲天也旁边辩驳:“昔日之事各为其主是非曲直容后再论,今日乃我武真与虹楼姐弟相认,尔等帮外之人不要插手,不然休怪武真不讲情面。”
这话里的意思呢,表面上是想把无关人等摘开,这是武真与虹楼高手之间的事情,武尊武圣人对虹楼两姐妹,虽然功高但也能拿捏分寸,其余的柿顺煞缛兄弟的,你们都应该闪到一旁,否则的话别说刀剑无眼了,有意先做掉你们又能怎样。
但多多少少这话里也带着一份猜疑,就是昔日之事,各为其主你我才结的怨,但是是非黑白先不提,证明屠傲天不光是面对两位姐姐吗,也是面对她们的说辞,她们说我是阮大雄的儿子,殷叔话里话外表达的我应该是屠傲天的后继,两位姐姐不可能说谎骗我,并且今天拼命这架势,难道想以死为证吗,或者说让我与殷叔龙叔有刻骨的仇恨,应该两位姐姐不会让我成为忤逆不孝的孽子吧,但是殷叔和龙叔也绝不可能骗我啊,如果他们的话是假的,那我成什么人了一直的认敌为友,而且阮大雄死得那么惨,我该怎么面对啊两位姐姐,和育我成人助我成业的两位叔叔,这太可怕了。
不管怎么说吧对于北口沉江,屠傲天还是有自己看法的,虽然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在古代被称为不共戴天,但即便是戴了绿帽子,人彘沉江也太过残忍,所以屠傲天,有些责怨两位叔叔,并且今天的行为也不够磊落,威武堂武凰门在前,不等于是白白送死垫背吗。
刘成风走上前一指屠傲天:“好一个武尊教主,能说出这样的话,是非曲直容后再论,不管先论后论吧能有是非二字,一教之主该有的作为,能和你这样的人交手,不失为一件快事,但既然讲是求非,就该把我的两位兄弟撤下,他们于此事太无辜了。”
未等屠傲天答话,吴铭先抢了过来:“三哥,谢谢三哥为兄弟着想,但若讲无辜,分明是有意偏袒,不要因为我和刘铭是你的兄弟,同时我们也是武真教的弟子,大敌当前理应拼力一搏。”
易天择走上前来:“那要放下教派谈论是非呢,成风刚也说了武真教并非大恶邪教,虹楼更是归隐一派,两帮之间都不应该有大的劫难,你身后的武尊教主虽比你我年长但也是前事晚辈,我们要对付的不是武真,而是二十多年前江中顽匪余孽,殷羽风和秦龙绝对是罪无可赦人人得以诛之,难道六弟七弟你们要替罪人挑战公道不成。”
刘铭和吴铭回头看了看,殷羽风秦龙目无斜视一脸的傲慢,哎,真的是没有办法啊我们也无能为力,于是二人转回头:“大哥,二哥三哥,你们不要在说了,是非自有公论师兄教主说容后再算,且不说你们说的是真是假,就即便你们说的是真的,哪怕是天下人皆可杀之,但是那个天下人,不埃养育之恩授业之德,我等愿为罪孽陪葬。”
水姓姐妹也看了看武凰门主:“那你们两个呢,如果奚婷在此,你们也要阻拦吗。”
尚红鸾付青鹅相互看了一眼,然后抱拳叩首:“请前辈原谅。”
水姓姐妹十分的生气:“这什么意思,她们这是赴死之心,白骨风,你好缺德。”
殷羽风摆了摆手:“错,这是忠诚之心,想要挑战我的驯人之术吗。”
澈月走到了丈夫身边:“殷前辈,没人敢怀疑你的驯人之术,岛臀浠私忝玫母八乐心,应该我们在场众人都能看得出的,真若是打起来的话,难道你就不怕会失去他们吗。”
易天择连忙训斥:“澈月,胡说什么呢,我们怎么会对兄弟下手。”
殷羽风笑了起来:“哈哈哈,真是巧妇常伴拙夫眠,比起悬金杀的思维敏捷,你这个大弟子可真的算是愚钝了,你那巧媳妇的意思是,经此一役威武堂和武凰门,会离开武真。”
澈月点了点头:“我相信你把他们训练的忠心护主,但是驱羊斗虎绝非牧羊人明智所为,只会落得离心离德的结果,难道你就毫不在意吗。”
殷羽风抿着嘴点了点头:“不愧是我看中的丫头,够聪明,那我在这里就放下话来,威武堂武凰门听令。”
两兄弟两姐妹连忙回话:“弟子听令。”
“今日之战实属无奈之举,殷某之才不可多得唯世间不可缺,贪生怕死也属平常,若你等觉战之不公斗之有忿殷某也无话可说,一恩,一德一义或可选择,孰轻孰重你们好自为之,如无相欠,日后路人绝无嫌怨。”
武忆云没听明白,偏偏不明白的事他还爱着急,手一指对方:“喂那个姓殷的,老阴鬼你这什么意思啊跟我兄弟都说的什么啊。”
殷羽风狡猾地笑了笑:“你不明白没关系,只要我的弟子听明白就可,威武堂武凰门你们可曾听清。”
四人回头看了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