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内容因为云亦娘是事件中人,她是不可能把这些内容完全都表述出来,而只是讲了大概的经过,是天上掉下来的姻缘,武铮也是她救命的恩人。
年轻时的云亦娘是拔云寨的一大难题,因为身体的虚弱,打出生就非常的弱,慢慢的长大才发现,她一个人竟然有好些种病,其中有一种搁现在叫做哮喘,云亦娘的体质,是随时可以失去性命的,并且她的胆子还特别小,见血都会晕,十足的一个病秧子,这在云寨来说有些不可思议,因为全村人都是好体力,驱狼斗虎的村庄吗,怎么可以有个病秧子,可是这样的病秧子,在云寨一直没有断过,只不过都是一个接着一个,而云亦娘,更为严重一些。
因为当村长,老云鹞并没有和家人生活在一起,这是云寨的规定,村长是大家的,要为大家操心操力,不能为自己的家庭牵绊,所以每年只能有那么一两次团聚的机会,也正是这种机会吧,云鹞得以八旬得女,起初也没有和家人搬到一起住,直到云亦娘十多岁看的出各种病了,云鹞才卸去了村长职务,专心研究医理,希望能为女儿做些什么,并且还破例给亦娘,找了个佣人侍女,叫云彩儿。
十九岁那年亦娘和彩儿到山坡云池泡温泉,也就是在雪洞附近的林间溪旁,有几处泉眼常年温热,对人体也非常的益处,每过一段时间呢亦娘都会到这里泡愈,对她的身体呢也是相当的有好处,但那一年,也正是金水堡大战的时候,和追马过来的巴尔哈乌呵玛,不期而遇,原来拨云山是墨驰和火凤凰的家。
套寇和倭寇同样都是为患百姓,见有美女温泉,便杀了两名随行卫士,扑嗵嗵跳入温泉要与亦娘同浴,彩儿拼死救主想要让亦娘逃生,真的是以卵击石,两套寇见有羊入狼口,于是狼性大发随即残暴了彩儿,在拉扯中彩儿命丧黄泉,随后两人又把衣冠不整的姨娘逼入了绝境,没有办法,亦娘想要寻死的时候,才发现树林中没有一块硬石,这就是所说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两套寇争相扑向了亦娘,亦娘一害怕,跌倒在了地上。
没有想到的是金鳞梨花枪的速度更快,穿透了巴尔哈的胸背抢先一步刺向了倒在地上的亦娘,也就在亦娘的眼前,一只强有力的手,握住了梨花枪锋,吓得亦娘嗞哇乱叫。
乌呵玛一见义兄被刺,非常的愤怒,抬腿便踹搂手便打,可是蹲在亦娘身旁的武铮,竟然无动于衷,任其拳打脚踹。
因为武铮呢几乎没见过衣衫不整的女子,泡温泉又被追赶云亦娘暴露的地方很多,又是白沙内纱,武铮就看傻了眼,一滴滴鼻血染红了白纱,甚至,他都没有觉得疼,倒是亦娘被吓得够呛,但是并没有晕血。
乌呵玛见拳脚没用,跑回到近一点的战马身边取下双锤,然后转会身双锤一顶,照着武铮推了过去。
这要说呢乌呵玛应该色心未死,用的是顶推而不是下砸,可能抡锤砸的话,武铮会扑到在亦娘身上。
几乎是锤快挨到脑袋了武铮才做出反应,寒风迎头他连忙一甩,侧过脑袋肩膀就顶住了紫金锤,竟然没有伤到筋骨,只是痛了一下,武铮喊了声够劲,接着把肩头又向前一顶,居然把乌呵玛顶了出去。
接下来的打斗可想而知了,两人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武铮顺手一挥,把巴尔哈整个人就从抢上甩了出去,接着只用挥扫,把乌呵玛打的浑身多处骨折,整个身子都软了趴在地上动不了,武铮上前一抓乌呵玛后颈,把他提到了惊声尖叫的云亦娘面前,笑呵呵地说:“姑娘,你没事了,姑娘,你没事吧,怎么就只是叫,好歹回个话啊难道你不会说话,好歹我还能写出俩字呢你怎么说就是一个啊字啊。”
云亦娘回过神来上遮下掩的胆怯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如此无礼。”
武铮一边两眼在姑娘身上乱转,一边傻呵呵地回答:“我是武铮啊这俩小子吗不知道,好像一个叫巴哈,一个叫乌玛,好难听啊姑娘,你又是谁。”v更新最快/
云亦娘索性就不遮掩了,反正早晚是一死:“不管你们是谁,给我来个痛快的吧。”
“怎么姑娘,你不痛快,我该怎么帮你。”
云亦娘指了指金鳞梨花枪:“用你的长枪,刺穿我的胸膛。”
“哦,”武铮摆过长枪,但是又觉得不对劲:“怎么回事啊姑娘,那样你不就死了吗。”
云亦娘指了指武铮手中瞪着双眼的乌呵玛:“被你们窥看我衣衫不整的,我还有脸活吗。”
“哦这样啊,好说。”武铮一提手中的乌呵玛,另一只手对着对方的脑袋往下一削,只听得嘎巴一声,乌呵玛的脑袋折下贴到了胸部:“这样行了吧姑娘,两个套寇都已毙命,你不用死了。”
云亦娘也是吓了一跳:“你好残忍啊可是,还有你啊。”
“我,我怎么了。”
“你还没有死啊两眼色迷迷的,就你看的最多。”
“哦这样啊,好办,姑娘你等着。”说着武铮伸出右手,倒提爪扣在了双眼之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