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哥啊待会我哭完,你下手可要快一点啊。”
吕干有些懵:“这不好吧,夫人在门外酣战,应该擂鼓助威才对,干嘛要哭。”
刘志点点头:“对对对,备战鼓。”
很快的武府传来战鼓之声,刘志琴棋书画,对于节奏韵律当然能够模仿,兰花啊我的妻,士子无能,这应该是为夫最后能为你做的事情了。
此时的武兰花已经筋疲力尽,虽然七绝阵已不成型,虽然已经变成了以一敌五,土肥贤太二被刚孙宁四拽走,西条英树逃出地面的时候下身血流不止,庞大的阵容已经缺少三人,但武兰花却是越打越吃力,越打速度越慢,有时还要抓住片刻的功夫,长吸一口气,随时都有斗败的可能。
但亲情的力量是多么伟大,听到丈夫的鼓声,武兰花重又来了精神,甚至火凤凰也站起身来吸溜溜一声长啸,接着冲撞开围攻的敌人,跑到了主人面前。
武兰花片腿上马,再次抖擞精神改作了逐一进攻,自己的体力有限,只能咬住一个不放,倒霉的就是武藤碧了,一把铁伞挡住身形不敢露头,探首既有迎面风,只得拖着铁伞连连后退,也是躲闪不急吧铁伞被打得七零八碎,只用一片伞页护住头脑,武兰花见对方有所防备,上劈刀刀锋一转,横着向武藤碧扫去。
武藤碧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连忙往下一档,用伞页护住前胸,只听噹的一声响,女忍者只觉五脏六腑都在颤动,啊的一声大叫还未及后退,两下三下的撞击,被刀锋横着就推了出去。
武兰花再想要追赶,旁边村木丁一郎等人已经攻到近前,她回头怒目而视,竟然把对方下的倒退了几步。
黑衣女人冷笑了一声:“哈哈,强弩之末,回光返照,输赢即在眼前,刘志,你是想把你媳妇累死不成。”
刘志也是看得非常清楚,心痛地嚷道:“兰花啊吾妻莫在逞强,独自逃命去吧。”
武兰花使劲地说了一声:“绝不。”
黑衣女子大笑着:“哈哈执迷不悟,有妻如此,刘志你虽死无憾了。”
刘志使劲地摇了摇头:“哎,都怪为夫错眼识人,”说着敲了一声鼓继续吟到:“庭前花月本是错,荷塘水清心叵测,同是六月无酷暑,激情无夏阴雨误,好一个fēng_liú反被fēng_liú错,江中才子,余恨空留。”之后举起手再想敲一下鼓,却只听噗咚声响,落在鼓面上的,竟然是刘志的人头。
众人都十分吃惊,黑衣女子望着院内喊了声:“吕干,你,,”
只见吕干将宝剑入鞘拾起人头,大声埋怨指责着:“就看不惯你这fēng_liú成性,别人在那里拼死拼活,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击鼓吟诗,真受不了你了无情无义的东西。”
说完,拎着刘志的脑袋就窜到了院门,将人头一辆喊了声:“呔,刘志已死,尔等不必在动干戈。”
武兰花终于口吐鲜血,大喊了一声:“吕干,瘪葫芦,提头背主之徒,我要杀了你。”说完,拨马前冲。
黑衣女子连忙大喊:“绊马索,套马绳,”
嗖嗖嗖,无数铁索软绳横在了武府门前,是卯饷在指挥士兵,然后又指了指武府嚷道:“刘志已死,给我攻入武府。”
黑衣女子想要阻拦:“你要干什么。”
卯饷摇了摇头:“刘志死了还有什么可怕的,武府豆腐。”
大队士兵开始冲进武府,但是没有人想到要碰吕干一下,都是自身边跑过。
再看武兰花,见铁索挡道,连忙挥刀一挑,但却被一套马索套住了刀杆,使劲地用力一挥,竟然将握住套马索的敌兵带起,接着狠狠的甩向了一边,火凤凰刚要向前迈进,第二道绊马索又迎了过来。
黑衣女子看了看武兰花,看了看卯饷,又看了看刘志的人头,生气地叫道:“吕干,你为何如此,提头背主我岂能饶你。”
应该算是智高一筹吧,在刘志的巧妙安排下,让一切发生的那么突然,意外,但却是合情合理,非常真实的合情合理,让黑衣女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人头落地,并且是验明正身,最后击鼓所吟出的散诗,可能别人听不懂,但是黑衣女子完全能够明白,这就是身份的证明,是刘志与她之间才有的故事。
黑衣女子的智慧虽然不及刘志,但是相差不会太多,今次武府命案所布的这个局,就十分的仔细也很巧妙,武林同道中没有任何有身份的人同在北水阵,勾结卯饷把武铮调开武府,利用范荀把水姓姐妹也逼到了荒草汙,而且武兰花临盆在即,可以说想要灭掉刘志,今次是唯一的机会。
但是武府中还有个武兰花,以刘志的聪明才智,外人是绝对不敢贸然进军武府的,除非有足够的兵力,并且武兰花不死,也没人敢杀刘志,天知道女人被逼疯以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
利用自己的身份,和武铮的人头,黑衣女子很轻松就吓破了刘志的胆,照推测,聪明人是不会做多余的事,也不会做无谓的挣扎。
投降叛国是不可能的,推想着刘志应该闭门不出,和娇妻美眷等着葬身火海。
虽然有武兰花冲出重围的可能,但也是微乎其微,因为武兰花不可能抛弃丈夫不管,也因为刘志缺乏勇气,像这样胆小的人要死的话他得是先死在家人的怀抱,当然,也不愿妻子耗费力气做无谓的挣扎。
但是微乎其微的可能发生了,武兰花冲出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