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书生不以为然:“哈哈哈该不会,你们真以为我爹能以文斗武,那也是心理斗法,而且必有准备,我一个不出山门的病秧子,何以浓雾笼罩,不错,无谋军师说得对,只不过是一些烟箭炮仗,黄烟炮烟雾弹,但是漫山遍野,我一个病秧子是做不到的,所以,你怎么能说我的身边就没有武铮呢。”
殷羽风点了点头:“有所准备是必须的,武铮已死,我不信你在变出一个小武铮来,帮手在哪里让你们云寨的人,都出来吧。”
白衣书生笑着拍了拍手:“大舅哥,快快现身吧。”
这一回真的是让众人有所吃惊,只听得无数人哇呀呀怪叫,咆哮着从四面八方冲了过来,大树后边,草坑里,土丘后真如同怪兽一般,而且清一色的装扮,都是黑裤白衫五短身材,面部紫黑手持长枪,跑到白衣书生身后将白衫一扯,袒胸露臂也是肤色黑紫,一个个怒目而视,那驾驶十分吓人。
殷羽风越发的有些不相信了,抬头大笑了几声:“哈哈哈刘志的分身有术,跟我这凑数呢是不是又用了染料,二十年前吃了一亏,你以为今天我还会上当吗。”
白衣书生点点头:“不错,确实有用染料,当年剿匪大战武铮分身无数,使得众匪兵望风而逃自相踩踏,但是看看你的身后弟子,分身术在以前有用,今日依然凑效。”
殷羽风并没有回头,他能想象身后弟子面面相墟不知所措的样子,应该说到了一种新的环境,这种阵势确实能吓到一些人,他开始有些动摇了:“开来你对二十多年前的事情,知道的不少啊,把我的弟子也算在其内了,可是你这里,并没有武铮啊。”
白衣书生不慌不忙:“哈哈知道的不多,刚好够明白,确实武铮已死,我不能凭空捏造,但是可以向你介绍一位,隆重推出武铮之子,武忆云,有请大舅哥。”
又是一声大舅哥,这一次四面八方冲过来的,可以说是一个个小泰山,个个都荡着藤蔓挺着长枪,呼哨怪啸着冲到近前手一松,松开藤蔓一个空翻,齐刷刷跃至两方阵前,也不停歇嚯嚯有声的操练起长枪,嘴里还喊着号子:梨花枪在手天下无敌手,二十金鳞花谁与我争锋,顺势扫千军挺枪赛蛟龙,浪里提枪需上马穿措抽丝紧相连,三掼三挪尽绞杀,蛇鹤连环信与翅,颠枪又使抖风枪,哈哈哈。
真的是铿锵有力跺地有声,十八个黑小子威风凛凛的耍了几招,却也正是当年剿匪大战时,秦龙等人所见武铮的样子,练枪法如出一辙。
但是屠傲天并不知道情景,既然你亮了相,那我就要上前比一比。于是他迈步上前嘴里还说着:“来得正好,本尊正好领略一下当年你们的能耐,败刀诡剑与梨花枪,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霸主。”
秦龙连忙伸手拽住:“且慢,不要轻举妄动。”
屠傲天有些不明白了:“怎么义父,你也相信他们。”
一句话把秦龙也问迷糊了:“我倒是没有想到,原来武铮也有后人,他们确实用的是梨花枪法。”
殷羽风还在犹豫:“当年金水堡大战,武铮失踪了三天,却是带回了巴尔赤和乌呵玛的人头,之后人也是秉性大变,一个傻小子好像比以前懂得了许多事,从金水堡追至这里并不是没有可能,看来是发生了一场艳遇,也有可能,他留下了情痴fēng_liú种,和梨花枪谱,这样解释应该就合理了。”
白衣书生也跟着说:“武忆云这个名字,就是期盼武铮能重回拨云山,好与家人团聚,想不到,英雄薄命他遭人暗算,万幸的是梨花枪法,并没有失传,当年武铮身上只有一杆枪和一个枪谱,这也是最珍贵的定情之物。”
殷羽风终于被带进了对话中:“说得合情合理,这样说来那云鹰的功夫也就好解释了,可是,既然你等有梨花枪法,应该说是上乘武功吧为何你我对阵而立,并没有将我们围入其中呢。”
白衣书生点头赞同:“说得好,我确实没有将你们团团围住,应该无谋军师你心里很清楚,只要相信我的身份,我即是刘天择,那不管有没有武铮之后,我都是有制胜的办法,不然我就不会现身相见,随不出山门也知天下事,武真教新生教派,恶行不多前景不知,你带来的人太多了我没有必要徒增杀戮,前仇旧怨何时休啊天择我胸无大志,只想平静生活,带他们回去吧知道刘志武铮还有后人,切记多行不义必自毙,若是你等为非作歹,天择愿再次统领剿匪大战,好自为之吧。”
屠傲天又忍不住了:“我呸,狂妄书生无耻之极,你放得下仇怨,我却放不下旧恨,待我取了你的性命再说。”
白衣书生横眉立目反唇相讥:“若是你等想挑战我的实力,休怪天择下手歹毒。”
殷羽风连忙上前拦住屠傲天:“侄儿且慢,此事还欠稳妥。”
屠傲天有些无奈:“殷叔,你不要被他吓到了。”
秦龙也开始犹豫:“刘志之智无人能及,想必刘志之子,也不会蠢到自送送性命,身后必有歹毒。”
这时白衣书生高举右手,喊了一声:“撒狗血,让他们先闻闻血腥。”
两军阵营人不动,前边的人都好好待着呢但是从白衣书生身后,从林子里从大树上,飞出无数皮壶布包,甚至有直接就泼过来的无数血腥,还真的是狗血,林子里顿时血腥四曼,味道十分难闻。
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