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人体的大循环呢是气血先下行到脚部,然后再由脚上升到头部,中医上昆仑穴主治头痛,目眩,项强,鼻衄,腰痛,脚跟痛等,郎霄的点打是从后向前,向里上点推,内功不强者经这一点,应该膝下无力攀爬受阻,外功不强的人呢被这一点,应该也是踝骨挫伤疼痛不已,可是于阳,竟然没有感觉,可见他的内外功深厚。
若是平常个废物,面对漠北双雄挨个打也算顺理成章,但是功力高强隐忍不漏,不是奸细是什么。
于阳呢也是因为紧张,也是内外功都要高出郎霄一点,还有一个先入为主的目的就是逃出这场打斗,以为自己没有破绽呢所以还是一口咬定:“我哪里是什么奸细,初出江湖不知天高地厚,几位放过我吧。”
郎霄邪笑着点点头:“行,既然你不想打那我也不必勉强,可是这擂池不是想上就上想下就下的,你不愿意打有人愿意代替,看你的那两个媳妇吗她们比你踊跃的多,那不如就你下去,让她们上。”
这还了得啊,本来就是为了两个媳妇着想,又不想徒伤人命,以为认怂就可以妥过,想不到对方咄咄逼人,于阳连忙摇头:“万万不可,她们不会武功,怎可上擂比试。”
澈月深深的运了口气,她完全理解丈夫的心思,又有些伤心和不忍,出于抱打不平的嚷道:“断头枭,漠北双雄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你可知我相公,是悬金杀的徒弟,唯一大弟子。”
郎霄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更来了兴趣,于是反激道:“哈哈哈,我当是谁,原来是残疾老废物的徒弟,难怪是个小废物。”
于阳有些生气:“不许你这样说我师傅。”
“我说又怎么了难道不是吗,你武功高强可是宁死都不敢打,不是小废物是什么,老废物教出的小废物。”
“你,”于阳生气的握拳锤了下池面。
澈月更生气了怒喊道:“住口,不是我家相公不敢和你们打,有本事,撤了你的亡命律。”
郎霄看了看澈月:“此话怎么讲。”
澈月笑了笑:“这漠北双雄虽然看上去古里古怪的不像什么好人,但大小也是两条生命,我丈夫宅心仁厚不忍残害无辜,所以宁受辱不作恶,真要想公平对决的话撤销你的不死不休令,该做不服不休,肯定吧他们俩打的磕头拜师认输求饶。”
雪一一听有些担忧:“澈月,不要冒险。”
澈月摇摇头:“放心吧姐姐,漠北双雄,不过是一对狗熊。”
白不入一听大怒:“啊你个小娘们,竟然出口不逊,真真气煞我也,看掌。”说着就奔澈月冲了过去,也真的是有些气,说的是看掌可是抬起的是腿,左膝蹲地右腿一个横扫,因为一个在池上一个在池下,其实白不入也只是想吓吓澈月,我可不想像你相公那样受得了耻辱,定要给你点颜色看看,没有想到这右腿并没有扫出,有人在后边抓住了足踝。
澈月一看笑了,摇晃着脑袋:“怎么你还想打我啊,来啊,打不到打不到。”
白不入再次用了下劲,还是无法扫出,回头一看,竟然是于阳抓住了足踝,并且用一种商量的表情点着头:“兄弟,不要欺人太甚啊。”
“啊,”白不入气的大叫一声,后腿一摆虎尾脚,甩脱了于阳之后反身前探一伸手,云里捉月奔着澈月就抓了过去。
澈月动也不动的连忙喊了声:“相公救我。”
于阳再次前扑伸手一拽白不入后腰,双膀一较力向后一代,白不入贴地打滑向后边甩去,二人交换身形于阳合掌盘坐,口中念念有词:“我本佛外人而今向佛心,劝君一句话良善人莫欺,习武莫逞强逞强勿作恶,连女人都不放过,怎称武中之人。”
“啊莫要碎碎念。”黑格也十分生气,怒吼着就要冲过来。
“且慢,”郎霄喊了一声,拦住了黑格看着于阳:“那个于老弟,我若是撤除了这玩命的规矩,你可愿与这两位兄弟一决高下,让我们也开开眼,这悬金杀武林榜首的徒弟,到底有何能耐。”
于阳回头看了看澈月雪一。
“放心吧相公,我看好你。”澈月非常自信。
郎霄不耐烦了:“真没出息,怎么听个女人指挥,难不成,你是真没胆。”
于阳点点头:“那好吧,不服不休。”
郎霄高兴的一拍手,却不防伤痛欲裂,呲着牙咧着嘴连忙的一声怪叫:“哎呀呀特奶奶的,爽死我了,真的是得不偿失,来人呀,上战笼,于阳与漠北双雄,困兽斗,不服不休。”
应该说郎霄呢真正的来了兴趣,接连的败战,还有教规的惩罚,感觉非常的窝火,这个时候最希望有个人能被打的满地找牙血肉模糊的,即便是自己不能打那看着也过瘾啊,再有一点他以前也是从没有看到,这世间能够有男人,能像于阳这样忍辱的,和刘成风不一样,那个野人就只是抗揍不服输,而于阳,畏战而忍辱,悬金杀的弟子,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能耐。
随着一声上战笼呢只听吱吱呀呀,呯咯,在擂池的周围四转圈,升起了几面铁栅栏,咔嚓嚓合在一起扣在一处,形成了诺大的铁笼,将四人圈在了笼中,客栈的性质,不光有武还有商,一是为了避免意外,二是寻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