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莫不平的老巢,当然什么都能找的来了,在众多的典礼中最可以简单化的,就是结拜了可以搂土为炉插草为香,在这里呢当然不用那么寒酸了,只有鸡头没有现成,那也没关系,我们可以用真血代替。
于是摆好了香案,张茂和李虎黎豹割腕滴血在一碗酒里,然后酒分三碗焚香盟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这相隔二十年重逢的半百三人,结成了异姓兄弟,可能这结义来得有些晚吧,真要放在以前的状况,未必这三人就能走到一起,但就是这老来结义,对于以后的发展,关系重大。
年龄上排序,张茂是老大,李虎黎豹为二弟三弟,但就是结拜以后,应该这三个人,还是两个心思,因为阵营的不同。
张茂,自然是想把二弟三弟往武真教拉,在过去,我们曾经一寨为匪,知道你二人也是忠心耿耿,要说过去吗找不到正主,你们乐意跟谁就跟谁,现在,军师还在呢武真教就是你们正确的选择,跟我回武真教吧。
而李虎黎豹,同样想着大哥能加入虹舞楼,大哥此言差矣啊这二十多年我们一直是服侍水姓姐妹,若论忠心大王和军师也都吩咐过我们,说两位小姐就是我们的主子,只要照顾好两位小姐,其他的一概不论,所以说小姐就是我们的正主,也是大王的牵挂,所以,大哥你该跟我们回虹舞楼。
张茂当然不同意了,两位小姐是你们的主子不错,可她们也是刘志的暗妾,刘志是谁剿灭咱们大王江霸天的人,这现在军师还在呢我怎么可以投身敌营,所以说你们,也该迷途知返,跟我回武真教。
李虎黎豹摇摇头,大哥此言差矣,没错当初是刘志带兵剿灭了咱们匪寨,可是一剑将大王毙命的,可是殷羽风啊,所以说你所效忠的,才是真正的敌营,大哥你该跟我们走。
三人也是废话连篇的争论不休,实在没办法了张茂便用身份压人,我是大哥,即以结拜,就该听我这个当大哥的话。
李虎黎豹笑了,那既然已经结拜,小弟任性大哥你该怎么讲,难不成非要要与二弟三弟结仇不成。
张茂摇了摇头,那不可能,既然我们是兄弟,理应我这个当大哥的说了算,但真要是你们不听话,我也没办法,谁让咱们是兄弟呢怎么会结仇,二弟三弟你们放心,茂对于敬我之人,敢与以命相报,真要是有一天我们对阵为敌,茂死不足惜也不会同你们反目成仇。
李虎黎豹非常的高兴,太好了大哥是兄弟,即当如此,那既然大哥表了态,也请大哥你放心,不管环境变迁,虎与豹绝不会和大哥,刀剑相向。
这样争下去也不是办法,单寻妃看不下去了于是上前插话:“喂,新结义的你们仨,兄弟之情如此牢固真的是让人钦佩,可惜的是这结义之初就阵营不同真的是让人左右为难,这样,张茂你也先别以大哥自居,在这里发号施令,李虎黎豹你们也别任性,固执己见,我切问你们,先从张茂开始吧如果说现在,让你见到了水姓姐妹,你会怎样做。”
张茂也不犹豫:“那还用说啊当然是恭恭敬敬啊,姐妹俩可是大王的心头肉,我家军师也甚为喜爱,自当有幼主之礼。”
单寻妃笑了笑:“那好,再问虎兄豹弟,如果说你们现在见到了殷羽风,和武真教主,你们会不会讨回当年荒草汙,白骨风刺杀江霸天那一剑之仇。”
李虎黎豹摇了摇头:“那怎么会呢军师和大王亲如兄弟,那一剑,殷羽风是为了完成师傅的霸业,为了他日东山再起躲过敌人的追杀,无奈之举怎会怪罪呢。”
单寻妃点了点头:“哼,这倒好,你们三位忠心可嘉义字为重,只可惜是个愚忠啊没有跟对了人,现在还身处两个阵营,那有没有办法让这两个阵营和为一处呢让他们走上正途。”
张茂摇了摇头:“这个真不好说,既然军师没有透露和公开奚婷的消息,我想,他应该是对刘志心怀有恨,也之所以他会怎样面对虹舞楼,还真不好猜测。”
李虎黎豹也非常为难:“真的不好说,借刀大会上两位小姐的脾气你们也都看见了,不与天下任何人为伍,并且匪字也是她们的仇人啊其母深受其害,如果说没有个怒娃在武真教,恐怕跟哼哈二将走的,就不只是奚婷了,很可能两位小姐,就要杀向武真教。”
“所以说嘛这个怒娃很关键,而且他是教主的身份,凭此为契机,是可以促成两帮和好的。”
兄弟三人相互看了看,有些怀疑:“真可以这样吗,殷羽风对刘志是恨之入骨,水姓姐妹对水匪,也是深恶痛绝,怒娃是契机不假可是这三人,针尖对麦芒。”
单寻妃借机打听:“那张茂,你先告诉我,在武真教中谁说了算,教主地位如何,他和殷羽风关系如何。”
也可能是一下子问得太多吧,张茂看了一眼:“你这是在套我的话吧,虽然这些并不难回答,但也不便与外人透露,我可是知道的你是非王,也是绝顶聪明的人物。”
李虎黎豹连忙跟上:“那大哥,我们两人想要知道呢。”
张茂微微一笑:“那大哥耍耍任性,也没什么不可吧。”
澈月有些着急:“哎呀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那我要再给你找出一人呢,珍娘,”说着澈月把秦珍珍拽到近前:“看到了吗我珍娘,水姓姐妹的姐妹,你既然和李虎黎豹结拜,那应该对他们的主子怎么称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