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气温已经低到了极点,我整个人身体开始有点僵硬不说,那先前挡在前方的巨大冰山居然也像是快速成长一般,先前与水源相连的地方迅速凝结起来,再随着水流飞溅起的巨浪,直接凝结成各类奇形怪状的冰雕,不一会儿居然将我所在的位置团团围住,并且还在不断增高、增大,直到最后直接留了一丁点的位置给我,按照这样的局势,也就下一个小心,我便会连人带木筏子一起被巨浪掀起,而后变为惟妙惟肖的人形冰雕而已...
这可怎么办?眼见的危险已瞬间即止,使得我只能急中生智、拼死一搏,凝聚了十分功力,祭起墨清剑,对准冰山一处看似相对薄弱处,一招“开山劈斧”直接击出,一道白光闪过,墨清剑通体发亮,带着十足的威力直冲向冰山,瞬间随着“呲呲”的响声,一阵白雾迷茫之中,被滋起的冰削像无数美丽的雪花般纷纷扬扬,呈现着一副奇艺夺目的景象...
我就是在这个当儿飞身跃起,直接抛弃脚下的木筏子,整个人朝着墨清剑劈开的缝隙冲了出去。
“砰”的一声,终究是并不懂得山那边的景色如何,所以虽说是好不容易冲过了冰山,拼了个头破血流也罢,却也无可奈何,瞬间就又跌入了一个深渊,冰山那边的深渊。准确的说这里更新像一个巨型瀑布,而我是随着惯性直接和这个瀑布的水流一起跌落下去...事后想来,这地儿也还真是诡异到各个细节上,就比如这冰山,背面居然是这样一个瀑布下的万丈深渊,前面却又是往与瀑布相反方向的水流湍急,那么问题来了,它这个水流的源头到底是集中在哪里?难道就是这座冰山自身?无从得知。但的确怪异的让人脑瓜子疼痛。
废话少说,却说此时,被这样急的水流打入深渊之后,我身体所受的伤痛自然不容小窥,或者说,不是吹牛啊!幸亏这遇到的事是本剑客这样武功了得的人,不然若是换了其余人,很可能就这么着不明不白就去了,最后连自己如何去的都不能描述的清楚。所以说,有一个牛逼的师傅就是厉害,当然了,有一个牛逼的师傅还很上进,还偏偏有这么一身牛逼的功夫,那就更是十分了得。
咳咳,言归正传。却说此时,好在我的墨清剑比较有灵性,基本上与主人血脉相连一般,时时刻刻都紧随主人身边,就算浪头再大也打不散。所以此时眼见的我已在渊底翻滚,墨清剑便及时飞到了我的脚下,充当了一叶小舟的角色,硬是将我借着这点仅有的支撑,重新稳住了身体,竟然掌控着墨清剑在那渊底化险为夷,片刻后精疲力尽回归到了对面的岸上。
此时的我早已是面色苍白、气喘吁吁,无力的瘫倒在岸边一块大石头上,心里的安慰却也不言而喻。天知道我此时想起了什么?竟然还眯缝着眼睛,嘴角挂上了满足的笑容。
“师傅啊,您总是说,兵器会与主人通灵,等功力修为到了一定程度就可达到合二为一,可这合二为一具体到底是什么呢?我怎么就是弄不清楚?”
彼时的我一脸沮丧将墨清剑丢在师傅面前,发出的疑问有些大胆,但毕竟求知求知嘛,师傅常说,敢问敢说,能表达出内心的真实想法,这样才可以达到求知的效果,也才可以让被求知者为你解惑。所以我当时的真实想法就是这样的啊,并且的确就是对墨清剑一肚子的抱怨,有一种想要摔了它的感觉,所以我想我在师傅面前真性情的表现应该没有错。
果不其然,虽然大师兄他们看着有点过份,但恩师看了看我,却只是不动声色的喝了口茶,并没有觉得意外的意思。
“而且人毕竟是人,是血肉之躯,但贱不一样啊!它毕竟是冰冷的铁器,又怎得会和人合二为一?我不太相信,师傅啊,您老人家是不是记错了?”
眼见得师傅默不作声,彼时年仅九岁的我未免有点急躁,于是继续表达着自己的疑问。
“呵,小丫头,怎么敢这样质问师傅?真是越来越...”
大师兄终究看不下去,从一旁插话貌似制止,实则不停的用目光给我使眼色,告诫我适可为止、见好就收。
但恩师却偏偏就没有理大师兄的岔,而是又抬头看向了我:“那么你呢?你是如何做的?具体感受如何?”
就这么简单的几句话,顿时激起了我一肚子的怨言和牢骚,正愁无人想听呢,立刻便一股脑儿倒了出来:“我就是严格遵守口诀逐字逐句去练的啊!真的一点都没有偷懒或者耍滑头,但这个墨清剑,它跟我不亲啊!我每次想要跟它亲密合作,明明伸出手去想要将它握在手里的时候,它却偏偏一动不动,更气的事是,我跟它一起练习轻功飞璇,但我还在那里飘着呢,它就早咣当一声掉在地上,那情景,简直不要太尴尬,所以怎么可能合二为一嘛!后来我努力了又努力,认真了又认真,就不得不琢磨,它毕竟跟人材质不同啊!所以根本做不到同灵性。”
“哦,这样啊。”
恩师居然这样轻描淡写,而其余几位师兄居然跟大师兄一起哈哈大笑起来,我心里那个气啊,简直不要太恼火。
然后等师兄他们笑够了,师傅才又喝着茶水慢条斯理漫不经心道:“可墨清剑当初是你自己亲手挑的啊!既然一开始认准了,就没有反悔的道理。另外,是不是你不够用功和努力呢?不然的话...”
“怎样?”
我还是有点气,小脸憋的通红,最主要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