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风仰脖灌下一大口酒水,火辣的感觉顺着嗓子流入腹中,可他心中的苦涩更浓,如果是之前,他必然会前往天凤一脉,可现在自己又拿什么前往?一个普通人,能做的了什么?
福伯感觉到了萧逸风情绪中的变化,可是却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为萧逸风斟满一杯酒水之后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希望能找到萧逸风烦忧的地方,帮助他排忧解难。
“福伯,您见多识广,逸风遇到了一件事情,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希望您能为我解‘惑’。”一杯接着一杯,萧逸风喝了一壶的烈酒,现在他只是普通人的身体,自然无法排出酒‘精’,人已经醉了八分,此时看着福伯开口问道,双眼有些‘迷’离。
原本还不知道萧逸风的困‘惑’在哪里,此时听闻对方主动提出,福伯自然应承下来,而酒楼中的食客已经走了大半,里面冷冷清清的,到是有些安静。
“在东界我有一个妻子,她与我一样,都是血脉传承者,原本我是想在自己境界达到超凡一等的时候前去寻她,可是如今变成这幅模样,现在听闻她快要嫁人的消息,您说我该怎么办?”萧逸风说完惨笑,又浮了一大白。
福伯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想到了什么,刚才邻桌几人说话福伯也听得清清楚楚,萧逸风突然之间有如此变化,说两者没有关联那是不可能的,这件事情的确有些棘手,如果是普通势力也就罢了。
以萧家的威名,即便萧逸风是一个普通人,相信那个势力也会接受,可天凤一脉非同小可,那是与十宗八族并列的六血脉,虽然这些年销声匿迹,可是最近一段时间却活跃了起来,到处都能听到十宗八族和六血脉的事迹。
在西界有两宗,一族,两血脉,其余的势力分布在哪里除了有公开‘露’面的势力,并没有人知晓,而且在这其中有的‘门’派或者家族已经断了传承,就好比是无天宗,如今只有萧逸风一人而已,如果他出了点什么事情,无天宗也就没了传承,从十宗之内会被人划去一笔。
“这件事情我会和族长请示,如果太上长老出面的话,也许会有几分把握。”福伯不敢应承下来,毕竟事关重大,可是他也不能拒绝,相信萧战在此也不会拒绝,因为萧逸风是为了萧家才变成这幅模样,否则在血脉觉醒的时候,完全可以中止下来,但萧逸风没有,他选择硬生生的承受,最后才沦落如此。
任何一位血脉传承者在血脉觉醒的时候可以选择继续或中止,一旦中止,终生都没有再次唤醒的机会,可是这样也能让他避免受到伤害,萧逸风用自己的生命进行着血脉觉醒,虽然最终结果并没有死去,可是也变成了一介废人。
他的要求相信萧家太上长老也不可能拒绝,可这件事情并非那么简单能够解决,六血脉如今什么实力萧家根本不得而知,虽然最近很活跃,可是六血脉也好,很少有公开‘露’面的,毕竟界使对于这些势力还是比较抵触的。
萧逸风闻言笑出声来,脸上带着无比痛楚,他本就没指望过萧家,就算萧家愿意为了自己付出什么,他也不会同意,萧逸风笑的是自己的无奈,笑的是自己的束手无策,更笑他听见妻子即将嫁人却没有半点办法。
不知过了多久,萧逸风倒在桌子上沉沉的睡了过去,他喝的太多了,福伯将其架起之后送回了萧家后山,随即便离开此地前往族长萧战的所在之处,将今天的事情汇报给萧战,希望他能拿一个主意,但凡有半点可能,萧家也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来弥补对于萧逸风所造成的损失。
第二日一早,萧逸风醒来之后头疼‘欲’裂,浑身的酒气十分难受,洗了把脸便来到院中,他如今居住的地方和萧海天相邻,虽然这座山峰居住着七位长老,可是诺大的山峰根本就显现不出什么,异常宽敞,风景也非常秀丽,与族长萧战居住的地方并没有什么两样,当然,如今萧战所在的第三座山峰已经面目全非,重建工作也正在进行,萧逸风觉醒那日造成的破坏如今都没有修补完成。
摧毁一座山峰是非常容易的,可是恢复一座山峰的原貌却异常困难。
来到院中伸了一个懒腰之后,萧逸风便施展起拳法来,如今他身上没有半点武力,只是摆摆架势而已,看上去没有任何力道可言,不过他仍然坚持不懈,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恢复到曾经的境界。
虽然这个想法有些奢望的成分,可是谁又希望自己永远当一个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凡人,而且他曾经又是那么的耀眼,如此落差也就是萧逸风这种经历过很多次数的人才能适应,若换做别人恐怕早就出各种事情了。
炎炎烈日当空照下,萧逸风一件一件的将上衣tuō_guāng,可是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昨日之事他已经记不得太多,完全想不起自己和福伯说了什么,那个时候他已经醉的不‘成’人样,但凡有半点清醒,萧逸风也不可能对福伯讲那些事情。
“灵儿那里必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否则她不可能会嫁做他人,只是到底发生了什么?”萧逸风挥汗如雨,心中一直想不通这个问题,可是他又探听不到任何消息,很是着急。
就这样一遍遍的挥舞着无天功法和萧家功法,过了两个时辰过后,萧逸风瘫软在地上,他的脑海中还是在想着龙灵儿,身体已经没有半点力气,怎么也站不起来,他现在很无助,特别希望境界能够恢复如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