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然紧皱眉头,娃娃脸上一派肃然:“你没弄错?暗影老爷子可是早和我说已经解散了。”
胡言点点头:“是啊,你在的时候解散了,可是你去了边关后,就立马又组回来了。你不在上京,老爷子能只放心我一个人?我说不定总会有个事情的吧,那到时候老爷子的安全怎么搞。”
顾君然一时语噎。
“现在你回来了,我看啊,秋狝之后,估计也是让副将带着大军回去,老爷子估计是不舍得让你回去边关了,这人老了,没个定海神针在旁边,估计是寝食难眠,你啊,就是老爷子的定海神针,嘿嘿嘿。”胡言笑的一脸猥琐。
“我武功太高怪我咯。”顾君然摊手,一脸无辜。
胡言挪挪凳子凑过去:“不是,你武功高这个不是问题,武林一个人打不过你还不能来一堆吗?问题是当时君子剑虽然是很厉害了,但是武林还有能与其匹敌的高手,可是没人想到君子剑的传人就是个变态,居然还能改良,当时单挑武林第一人都没在你手上走上十招,这就是逆天了,那时候你是十四岁?话说,你当初怎么就想着把君子剑改良?这剑在你祖宗上面都传了十几代人了,也没看见你祖宗他们改良啊。”
“能怎么的,少年意气呗,觉得这剑法还不够厉害。”顾君然龇牙一笑:“所以要更厉害。”
胡言靠在椅子上,仰头望着营帐的顶,一脸的生无可恋:“我怎么就没有你这种儿子。”
“你可千万不要是我爹,我爹可是能让我拳打公主,脚踹皇子的人,你这禁军统领还是我向陛下举荐的,不成不成,你可千万不要是我爹。”顾君然摇着头,一脸的嫌弃。
胡言站起来,怒视着他:“不要就不要,有你这样不省心的儿子,我得短命十年。”
说完,一脸怒气的掀起帘子走了。
夜幕渐深,所有的营帐都慢慢的安静下来,只剩下士兵巡防的脚步声,火盆木材燃烧时候不时发出的咔擦声。
几队士兵来回的巡防,当一队士兵路过三皇子的营帐时,最后一个和前面的拉了些距离,左右看看,一闪身,便进了三皇子的营帐。
这一幕,被一双眼睛一丝不漏的收进眼底。
良久,三皇子的营帐帘子被人小心的掀开,探头出来左右看看,见巡防正都背对着他,几个闪身,消失在扎堆的营帐里。
天色慢慢亮起,营帐慢慢开始热闹起来。
景天走进顾君然的营帐,顾君然正在洗漱,看见他进来,问道:“如何?”
“将军,果然有情况。”景天一脸的兴奋,仿佛抓住了三皇子密会贵女的证据一般,即使一夜未眠眼睛血丝遍布。
顾君然擦完脸,走到一边穿衣:“什么情况。”
“夜半的时候,有个巡防的士兵在巡防队最后的,突然间就闪进了三皇子的营帐,我没看清是谁,三皇子的营帐就亮起灯了,直到快天明了才出来,他探头出来看情况的时候我看清了,是齐副将!”景天跟在顾君然的身后:“没想到,齐副将平时看起来那么忠厚老实,竟然和三皇子有一腿。”
顾君然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一腿......”
“哎呀,我从小没有读过书将军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要在意这些。总之啊,这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没想到齐副将那个老实的样子竟然是装的?我就说,他平常老实的,可是你一旦做什么事,却总出来怀疑一下,说完了又装作自己说错话,一脸懦弱的样子钻回去。”
顾君然看着景天满眼血丝,却明显兴奋上头的景天,一件长袍扔过去:“行了,你今天就歇着吧。”
“别啊,将军,我就想看下他想做什么幺蛾子。”景天把长袍扔到一边去。
顾君然紧皱眉头,娃娃脸上一派肃然:“你没弄错?暗影老爷子可是早和我说已经解散了。”
胡言点点头:“是啊,你在的时候解散了,可是你去了边关后,就立马又组回来了。你不在上京,老爷子能只放心我一个人?我说不定总会有个事情的吧,那到时候老爷子的安全怎么搞。”
顾君然一时语噎。
“现在你回来了,我看啊,秋狝之后,估计也是让副将带着大军回去,老爷子估计是不舍得让你回去边关了,这人老了,没个定海神针在旁边,估计是寝食难眠,你啊,就是老爷子的定海神针,嘿嘿嘿。”胡言笑的一脸猥琐。
“我武功太高怪我咯。”顾君然摊手,一脸无辜。
胡言挪挪凳子凑过去:“不是,你武功高这个不是问题,武林一个人打不过你还不能来一堆吗?问题是当时君子剑虽然是很厉害了,但是武林还有能与其匹敌的高手,可是没人想到君子剑的传人就是个变态,居然还能改良,当时单挑武林第一人都没在你手上走上十招,这就是逆天了,那时候你是十四岁?话说,你当初怎么就想着把君子剑改良?这剑在你祖宗上面都传了十几代人了,也没看见你祖宗他们改良啊。”
“能怎么的,少年意气呗,觉得这剑法还不够厉害。”顾君然龇牙一笑:“所以要更厉害。”
胡言靠在椅子上,仰头望着营帐的顶,一脸的生无可恋:“我怎么就没有你这种儿子。”
“你可千万不要是我爹,我爹可是能让我拳打公主,脚踹皇子的人,你这禁军统领还是我向陛下举荐的,不成不成,你可千万不要是我爹。”顾君然摇着头,一脸的嫌弃。
胡言站起来,怒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