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州城本来是个郡,没多大地盘,所以牢房只有这一座连通的,
所谓的跟王长山分开关押,也就是关押的远一点而已,
牢头为了方便看护,一般来了新囚犯,都是从外边往里排着关,
王长山就在牢房大门附近,刘耀路过的时候,看见王长山,心中恼怒,靠,要不是你这孙子,老子还在外边享受那千八百两银子呢,
都能把以往自己天天垂涎三尺的十里香给买下来了。
“王长山,你老小子居然把玉佩的事情,推到老子身上,哼!”
刘耀吼叫着冲到王长山的牢房门口冲里面吼道“看你也没什么好下场,给张二狗解毒这么大的功劳都被关到这里,这就是你小子的报应,哼以后别再做这种傻事!”刘耀说着话冲王长山眨了下眼。
两个捕快冲上来一边一个驾着刘耀吼道
“老实点,小子,我警告你,别搞这么多事情”
俩人压着刘耀,走到最后一间牢房后,
两个捕快对视一眼一起用力把刘耀推进去顺便一人一脚踢在刘耀屁股上,
把刘耀踢得一个趔趄向前冲去,跌扑在脏脏的牢房地板上,爬起来后惨兮兮的脸上,也不比王长山刚进来的时候干净到哪里去!
“哈哈哈……”
“哈哈”
几个捕快和狱卒见刘耀吃瘪,肆无忌惮的大笑着,
“小子,给我老实呆着去吧,让你横,有你的苦头吃”一个捕快说完,
转身对牢头说道“看好这小子,力气还挺大,刚才差点给摔倒了,吃饭的时候给半份就行,隔一顿给吃一顿,别饿死了就行”。
老头连忙说道“小的明白,爷瞧好了,别管在外边你就是天王老子,到了这里,是龙都得给我盘着,是虎也得给我卧着,两位爷您就瞧好了,等下次见到的时候,他不跟条狗一样摇尾乞怜,小的这牢头也就不用当了,嘿嘿”
牢头哈着腰侧着身子谄笑着送两个捕快出了牢房。
“有空再来玩啊”也不分什么地方牢头站在门口脱口而出,好像自己开的是青楼似的。
王长山也是聪明人,
听刘耀提到张二狗解毒的事,冲自己暗示,知道是让自己不要讲张二狗解毒的事情,此前王长山当然怀疑是刘耀下毒,这么稀奇的毒药,
也只有使毒者能有解药,只不过让王长山刮目相看的是,刘耀居然有此能耐,制作这么复杂的毒药。
……
几个捕快高举火把,把破庙照的如白昼般。
“确实是换下来药膏,看换下来的这些药渣滓,换过几次的样子”一堆枯草堆旁,一个捕快冲沈捕头分析着说道,沈捕头也点点头表示同意。
“啊……”一声惨呼传来。
一柄利剑无声无息的刺入靠近草堆的捕快胸膛。
凄厉的惨呼划破寂静的黑夜,剑光一闪直刺沈捕头咽喉,沈捕头怒喝一声身形疾退,堪堪避过刺来的一剑。
火把掉在地上,微弱的火光照射这前面像个乞丐一样的男人,
一击不中,乞丐不以为意,不待沈捕头身形站稳又是一剑刺来,乞丐身形迟滞,剑影却迅捷异常,
沈捕头只觉得剑光从四面八方向自己刺来,避无可避,
沈捕头心中惊骇,自己在昌州城也是算得上高手,在此人面前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啊……”
沈捕头惨叫一声,惊恐的看着自己左臂手腕处喷涌的的鲜血,
“啪”一声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对面的乞丐居然一剑砍下了自己的一只手”,沈捕头身子往后跌倒,
另外三个捕快同时把剑向乞丐攻来,
沈捕头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右手握住自己的断臂,冲出庙门向山下奔去。
乞丐脚步未动剑光爆突,几道剑影从不可思议方位分袭三个捕快,三人身形魁梧,但在乞丐面前,如同三个靶子一般,只见乞丐手中长剑收拢,一瘸一拐的向庙外走去,
长剑冲远处沈捕头掷去,
“啊……”
“噗”三个捕快倒地的,远处沈捕头圆睁双眼低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从自己胸口穿出的血红利剑,一声绝望的惨呼后跌扑倒地。
“扑通”一声,乞丐手捂腹部,摔倒在地。
……
丽春院。
欣怡,丽春院的老板娘,一个丰,满妖娆,风情万种,风姿绰约,风月无边的女人,
周围的人都记不清她是哪一年来到昌州城的,
也不知道是否有人曾经登堂入室得到过欣怡姐的青睐,
总之,一个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还是个身居青楼的漂亮女人,
身边的登徒浪子绝对不会少,
甚至不少是慕名而来的权贵,都没有传出过与她有过欢好的绯闻故事,
按说,这么多年来,她早就挣够了花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没必要再做这迎来送往的皮柔生意,找一个靠得住的老实人,去白头到老安度余生,岂不美哉?
毕竟女人的青春,是宝贵而短暂的,没有女人能够永远貌美如花,
真是个谜一样的女人,难道真的有采羊补阴银的秘术,能够抵抗岁月的侵蚀,保持永久的美貌?
而此刻,欣怡闺房的床上,
躺着一个男人,
一个赤身踝体的男人,满脸的胡茬子,
柔顺的发梢,还在滴着水珠,
腹部一道深深地疤痕,疤痕周边红红的,
有些血疤块已经掉落,里面长出新生的脆嫩肌肤,中间处还有道血